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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伊娜在一起生活的這一段時間裡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真是對人的精力有了重新認識,第一次認識到人的精力是有很大潛力的。他很奇怪,前一段怎麼就沒有調動出這樣的情緒和感情呢?
他就在這種疑惑和揣測中昏昏然睡著了。
躺在他身邊的任伊娜,儘管很累很困,但她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睡著。昨夜臨睡前,她把一盒“猛男”春藥悄悄地倒在季龍的茶杯裡,本來想都倒進去,可又怕藥力太大,她會應付不了,就剩下一點倒在了自己的杯子裡。沒想到,就那麼一點點藥,也讓她興奮的不能自制。開始倒也沒覺得有什麼應付不了。可是,等到藥力發作後,季龍沒有休止地不停地趴在她的身上發洩時,她就實在是應付不了了。看著季龍瞪得紅紅的眼睛,以及那些近乎於野獸般的瘋狂,心裡難免有些害怕。一是擔心自己受不了他的摧殘,二是怕藥力過大會斷送季龍的性命。她聽說過有人吃了春藥而喪命的事。於是,她在極力迎合他時,多次力圖阻止季龍不停頓的要求。可是,看到季龍的情緒始終處於亢奮的狀態,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她就由擔心變為狂喜了。這是她精心策劃和安排的計謀,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她要不擇手段地利用這個傻瓜,要讓他在精力疲憊時把那些資料搞到手。從在W市的那段日子裡,她就覺察到季龍並不是那麼好掌握的。她曾不止一次地索要過資料,可是季龍總是百般推託。昨天她只不過把資料拿在手上翻了兩下,季龍的眼睛就一動不動地的盯著資料看,生怕她把資料給拿走似的,她把資料都裝進了皮包裡,他還不放心地抽出來看看才塞到皮箱裡。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明白如果從他的眼皮底下拿走資料是不可能的事。要想獲得資料就必須另想辦法才行,於是,她就想到了讓季龍服春藥,待藥力發作後,讓他耗盡精力而疲憊不堪時,再悄悄地把資料拿出去影印留底。她看看手錶,才凌晨五點多鐘,再看看熟睡的季龍,想著現在出去影印資料,人家門也不開,等一會兒天亮了再出去。她就閉上了眼睛,準備小寐一會兒。沒想到這一閉眼就睡的什麼也不知道了,等她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多了。她看看身邊的季龍,見他也彷彿睜開了眼似的。她很懊惱,懊惱自己這一閉眼,把那麼大的事都給耽誤了。她本來還想悄悄地爬起來出去影印資料,可是一想卻不敢那麼做。如果季龍醒來後見她不在,獨自起床後發現資料不見了,那不是要壞大事了。
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不能輕舉妄動。於是,她動了動身子,從季龍的旁邊輕輕地坐了起來,腳剛穿上拖鞋,就聽身後的季龍問:“你到那兒去?”她忙說:“我去衛生間。”
“幾點了?”
任伊娜看看錶說:“快11點了,你再睡一會兒吧!”
“都快11點了?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呢?唉……!不能再睡了,這樣睡下去還不睡成豬了。”季龍說著,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任伊娜就想:幸好剛才沒有輕舉妄動,否則就把大事給壞了。
她解完手後抓緊時間洗漱了一番,就來到了廚房,準備著中午的飯。
季龍從床上爬起來後,給李鐵的公司打過電話,約好下午到星座後,走進廚房告訴了任伊娜,問她一塊去不去?任伊娜聽了一驚,她愣了一會後,裝作關心他的樣子,讓他不要那麼著急,先休息休息再說,昨晚折騰了一夜,就是去了也不一定有精神談正事,乾脆等到明天再去吧。
季龍聽了說:“已經說好了,人家都在公司等著,不去不好,而且專案資料要快一點出手,在所裡時就聽他們說要把專案轉讓出去,要是不抓緊,到時就不一定能轉出去了。”
她看季龍已經決定了,就不高興地說:“隨你的便吧!人家是關心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季龍看任伊娜像是生氣了,看了看她,不想和她爭什麼,就轉身進了臥室。
任伊娜一下子慌了神,看看錶都11點多了,下午要是到星座去,她就不可能搞到資料了。她真後悔昨天夜裡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要是不給他吃春藥,給他喝點安眠藥,這個時候早就把事情給搞定了。她也沒有心思做飯了,把煤氣火捻小,點了根菸抽著想主意。她知道時間已不允許她再想東想西了,她一定要阻止季龍下午去星座,要阻止他去,只能鋌而走險,先把這個臭小子放翻再說。她扔掉菸蒂,走到客廳裡找出安眠藥,又抓起一瓶“乾紅葡萄酒”進了廚房。她將廚房門關上,把十幾片安眠藥碾碎倒進了酒瓶裡,使勁地搖了搖。心想:成功與否在此一舉。她只有這麼幹了,如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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