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氣很不友好的說完後又說:“伊娜,你讓他進來,他不想讓我聽,我偏要聽。”
“好吧!”任伊娜閃開了身。
進了屋後,陳仁威打量了一下全身都變了樣的季龍,知道這都是任伊娜的傑作,坐在沙發上他點上一根菸後說:“季龍先生,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了,真是人配衣服馬配鞍,經我們的任小姐一打扮,季先生真是風流倜倘儀表不俗啊!哈哈哈……”陳仁威說完後笑了起來。可是,他剛笑了兩聲就笑不出來了。任伊娜和季龍都瞪著警惕和不友好的眼神看著他。他掩飾了一下尷尬,從包裡又拿出根菸點上,說:“別都一個個的像階級鬥爭臉,我又不是犯人!你們能不能都放鬆些好不好?”
任伊娜從茶几上拿出她的‘摩爾’煙點上一根後說:“別羅嗦,有事說事沒事走人,我們還忙著呢!”
“就是,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看到我們正在忙嗎?”季龍也說。
這時,陳仁威才發現地毯上放著只敞著口的皮箱,裡面堆著些衣服。他猜想他們要出遠門,就問:“怎麼,要出去?”問完後,他就有些後悔,衝他們倆橫眉立目的階級鬥爭臉,問也是白問。
果然,任伊娜的鼻子一‘哼’說:“怎麼啦?我到什麼地方去,大概還不需要向你陳大副總請假吧?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太寬了點,到目前為止,本小姐與星座還沒有隸屬關係,到什麼地方或不到什麼地方,星座還管不到,至少現在是管不了。”
“那是,那是,別介意,我只是隨便問問,再說了,任小姐即便是星座的人,到什麼地方去也沒有必要告訴我,而且……我也知道你們去哪兒,只不過……!”陳仁威收住話頭,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了種預感,即他們要回W市,所以他在沒有證實這種預感時,不想過早地說。
“只不過什麼?”任伊娜警惕地問。
陳仁威沒有再接話頭,他已從任伊娜微妙的表情變化證實了預感。有些事一旦被證實了,也就失去了它的神秘性。他的腦子裡此刻考慮的是他們既然能結伴去W市,說明他們之間已經達成了協議,至於協議的內容,他不猜也明白與那個專案資料有關,憑他對任伊娜的瞭解,在這個時候,能把任伊娜牽到W市的只有她很想要的東西。不過,他對他們‘悄悄地打槍的不要’地走這點,心裡不是很舒服,但內心同時又希望任伊娜能擺平季龍,她擺平了季龍,也就拿到了專案資料,她拿到就等於他也拿到了。他自信能夠把任伊娜搞定。這種貪婪的女人一旦過了頭,也就給自己掘好了墳墓。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有了搞到資料後把她殺了的念頭。但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讓這個念頭繼續延伸下去。他陳仁威不是傻瓜,達到目的的手段有多種多樣,有時需要不擇手段,甚至是卑鄙的手段,但絕不是必須採取殘酷的手段。在這個社會上,殺死個人並不難,難的是你不可能殺了人不被別人發現。他需要採取的是既能達到目的又不留任何後果的手段。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又從包裡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後心想: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能動起殺人的念頭,這個念頭太可怕了。憑他的本事,對付任伊娜還是綽綽有餘的,更何況他們之間只是相互利用,還沒有發展到有你沒我有我沒你,非要用兇殘的手段來了結的地步。想到這裡。他笑了起來,既為自己的怪異念頭好笑,也為眼前這倆小人好笑。
任伊娜其實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看著陳仁威,揣測著他收回去的是什麼話。尤其是她曾看到陳仁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兒兇光,而且極叵測地持續了很長時間,現在又突然發神經地笑個不停,就問:“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你們不笑還不許我笑嗎?”
“你發什麼神經?”
“不是我發神經,而是你們發神經,我問你們,在沒有搞定專案能不能出手前就去W市,是不是有失欠妥?”陳仁威又說:“伊娜,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不覺得你在做每件事時總是考慮成功和得到,卻不去想想怎麼成功和怎麼得到?而這才是得到和成功的關鍵。”
“要你操什麼心,有了專案資料還愁找不到買主,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星座識貨,別人都是‘戇大’?現在是 商品經濟資訊時代,只聽說過時的機器沒人要,還沒聽說高新科技成果沒人要,有了專案資料,人家會上趕著來求我。”任伊娜說到這裡鄙夷地瞥了下嘴。
“你說的並不錯,可我的意思是你就是把資料拿來了,你敢公開把它投入到市場上待價而沽嗎?你有這個權力嗎?不但你沒有這個權力,恐怕就連專案的創造者季龍先生,也不一定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