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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從今以後,擋在他們之間的那層薄紗完全撕開了,雖然他們的關係已經從精神到肉體完全地結合了。但在他看來還完全不夠,因為那只是一種表象,其間多是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是一個被女人嘲弄夠了的男人對嘲弄自己的女人的征服,根本沒有什麼情的成分。
在男女之間,他歷來信奉的是‘杯水主義’,玩過再不回頭。就像是甩掉一件興趣不大的外衣般,再穿上它,所給予的除了懷舊,絕無新意。所以,與他有過肌膚之交的女人,他幾乎不再沾她們。他始終認為,與一個女人有過一次和十次、百次是一個含義。只有傻瓜才會與一個女人糾纏不休,有與這個女人糾纏的精力和功夫,不如再去開墾一片‘處女地’而來得痛快和刺激。尤其像任伊娜這樣朝秦暮楚的水性女人,更不值得去為她耗費寶貴的精液。他之所以要拉住任伊娜,是把她作為一張牌來使用,一旦把A4專案搞到手,他就和任伊娜‘拜拜’了。他深知與任伊娜這樣又貪婪又有心計的女人打交道,輸得準是他。他早就看出任伊娜對他也是在利用,一旦她先達到了目的準會甩掉他。不過,在他看來,只有他甩任伊娜,而絕不可能是任伊娜甩他,於是,他很輕鬆地笑了。
這頓飯因了各自不同的心情,吃得很愉快,也很輕鬆。吃完後,陳仁威又把他們帶到了一個舞廳裡唱了會歌,直到深夜一點多,他們才走出舞廳。
陳仁威先開車把季龍送到了早就定好房間的‘貴都大酒店’安頓好,又開著車送任伊娜回公寓。興奮的有些忘形的任伊娜,站在車旁,趴在搖下玻璃的車窗前,含情脈脈地對陳仁威說:“如此良辰美景,你不想重溫昨夜之夢,施展一下你的功夫嗎?”但陳仁威斷然拒絕了任伊娜,說:“我還要留點精神明天辦大事呢!”說完後,他按下了自動升降玻璃的開關,發動了車。
任伊娜看著陳仁威的車漸漸遠去,心裡很失望和奇怪的同時,又對陳仁威產生了很強烈的怨恨。
陳仁威透過倒車鏡看著任伊娜一付失望的神色,才不管她怎麼想,腳下一使勁踩足了油門丟下她後,開著車回家了。 。。
第二十八章
李曉雯是在一個星期前感覺到下身很難受很難受的,後來又開始發癢,漸漸發展到奇癢無比,以至於上班坐在那兒也忍不住要搔兩下,最後她發現內褲上有不少膿血。昨天從公司回家後,她泡在澡盆裡反覆洗了很長時間,覺得下身火辣辣地疼,對著鏡子照了照,看到下身長了不少小紅點,已經有不少被她搔爛了,沁出斑斑的血跡。她很害怕,不知道得了什麼病。所以,一上班她就來到李鐵的辦公室請假,準備到醫院去看看。
李鐵問她:“怎麼啦,什麼地方不舒服?”問完後,李鐵才發現李曉雯的面色蒼白,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知道自己的問話很不妥,連忙說:“快去看看吧!不行就在家休息幾天,別上班了。”說完後,他招呼黃靜安排自己的車送李曉雯到醫院。
李曉雯來到醫院後,也不知道該掛什麼科,想了想,就掛了婦產科的號。
在走廊裡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聽到護士喊她的名字。進了檢查室後,醫生也沒有仔細詢問,就吩咐她脫了衣服躺在裡面的檢查床上。過了一會兒,那個醫生進來只看了一眼就大聲地對她說:“快下來,快下來,你的病不是我們科看,快到性病室去。”說完後像躲瘟疫似地跑出了檢查室。
李曉雯從床上下來後,就聽到外屋的人在竊竊私語:“人倒看看滿老實,生咯種毛病!”
“老實?老實能生咯種毛病,肯定是做那種生意的,被人家搭上的。”
“快一點趕伊跑,當心把人家也傳上毛病。”
“……”
“……”
李曉雯的頭‘嗡’地一下大了。
出了醫院的門,李曉雯搖搖晃晃地站不穩身子,她扶著路邊的梧桐樹,並靠了上去。壓抑了半天沒有流出來的眼淚,從眼眶裡大股大股地滾了下來。
性病室的醫生倒沒有過多地難為她,給她檢查好後對她說:“你這是淋病和尖銳溼疣,要抓緊治。”
她一想到自己得的是那個可怕的病,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各種各樣的曲折,似乎總是迴圈不斷地纏繞著她。她有過順利有過歡笑,但卻彷彿總是在一條吉凶未卜的人生之路上蹣跚。像是在高聳入雲的陡峭的盤石上趔趄地攀爬,又像是在狹窄的羊腸小道上戰戰兢兢、渾身是傷地走著,忽而又好象是步入縱橫交錯的迷宮,不時地會碰到妖魔鬼魅陰森可怕的張牙舞爪,她的生活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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