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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吧!”季龍指指屋裡唯一的凳子對陳仁威說。
“不坐了,走吧,咱們出去轉轉,總是悶在這裡難受。”陳仁威熱情地對季龍說。
“我不去,你要坐就坐,不坐就算啦!”季龍沒一點出去轉的情緒,說話的口氣也就不是那麼客氣了。
“咱們也不到什麼地方,就到我住的酒店去,走吧,李總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他讓我向你好好介紹些公司的情況,他還派我來請你到上海玩一玩。”陳仁威並不生氣,他知道這些知識分子,都是些沒經過什麼大世面,碰上點不順心的事就能走絕路的主兒,對付這些人比對付商場上的商人不知道要容易多少倍。等把他引到了酒店,幾杯酒下去,不管他們是熟悉不熟悉,還是素不相識的人,什麼樣的委屈都會倒出來的。
“那…那好吧!”季龍想了想就點頭同意了。
陳仁威和季龍出了F研究所的大門後,季龍問他到什麼地方,陳仁威說到“東方大酒店”,季龍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酒店的名字,自言自語地說:“東方大酒店,那該乘幾路車呢!”
陳仁威聽了直想笑,他也不說話,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把他推上車後,帶他來到了這家W市唯一的四星級酒店。
當季龍邁上光可照人的花崗岩臺階時,陳仁威看到季龍猶豫著不敢踩上去的神態,嘴角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得意。他看出季龍從來沒有走進過如此豪華的酒店,心裡難免為這些搞技術的人悲哀。走進自動轉門後,他故意問:“季先生來過這裡嗎?”
“沒…沒有。”季龍老老實實地回答著,他的兩隻眼四處驚奇地望著。
“以後您會經常來,而且還可以住到這裡。”
“什麼?”季龍瞪著驚奇的雙眼問。
“這個酒店在W市裡可能算是最高檔的,但在上海,它只能算是小弟弟,真正的四星級酒店哪是這個寒酸樣子,充其量只夠個三星級的,你要是到上海去,我們會安排你住到五星級酒店,那你就能看出什麼好什麼差了。”
“真的?”季龍更是驚奇的瞪著雙眼看著陳仁威。
出了電梯,陳仁威把他帶到了自己的包間,先把他讓到沙發上坐好,又走到冰箱前問:“季先生喝點什麼?是飲料還是酒?”
“隨便,隨便。”季龍坐在沙發上轉著臉看著,他的眼睛已經不夠用了,捫心而問,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走進如此豪華的房間,他在心裡盤算著:住一天要花多少錢?
這時,陳仁威端著兩杯酒走到他的面前,遞給了他一杯說:“季先生喝一杯吧!”
他忙雙手接過了酒杯,陳仁威舉著酒杯對他揚了揚說:“來,為咱們初次相見,乾杯!”說完後,他舉起酒杯送到嘴邊,一揚脖喝了下去。季龍也忙把酒杯送到嘴邊,輕輕地抿了一口琥珀色的酒,覺得很不是個味。他端著高腳酒杯仔細地端詳著,辨別酒杯裡是什麼酒。
“喝吧,這是法國有名的XO,不會上頭的。”陳仁威從酒櫃上拿起酒瓶,給自己又倒了一杯後說。
“什麼?XO!”季龍聽了一驚,這種酒聽是聽說過,但他從來也沒有喝過。他有些惶恐地把酒倒進了嘴裡,又咂吧著嘴品味。心想:這XO也不怎麼好喝嘛!
幾杯酒下去了,季龍的心情好得多了。他問陳仁威:“陳總,你在這裡住一晚要多少錢?”這是他忍了半天還是沒能忍住的問題,雖然他知道這樣問會被陳仁威笑話,但他還是想問。
“這個嘛,看你問的是人民幣還是外幣。”陳仁威有意買關子。
“外幣多少,人民幣多少?”季龍覺得既然已經張了口,索性問清楚。
“你們這兒的消費水平不高,住一天要150美金,摺合人民幣也就一千多元,這只是居住的花費,如果算上喝酒和飲料,還有一些其他的消費,也就兩千元吧,比如剛才我們開啟的這瓶XO,就要一千多元,這樣算下來,兩千就打不住了。”
“什麼?這一瓶酒就要一千多元?”
“一般來說是這個價,但是如果這瓶酒的星號多了,說明儲存的時間長,那麼就不是一千多的事了,像有三個星的標誌,說明酒就已經存放了五十年以上,在平常的店裡賣也要上萬,如果在這個酒店裡消費,還要加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費用,就遠遠超過它現有的價格。酒這個玩意兒,很難說準,同樣一種酒,如果不是出自一個窖,喝起來的口感和味感也會有很大的不同。像剛才我們喝的這個酒就不是地道的法國農家酒場釀造的,它是用較為先進的制酒機械加工釀造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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