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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接。問她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任伊娜說,我到什麼地方關你屁事?陳仁威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扯淡,問她季龍什麼時候來公司?她說不知道,季龍現在還在床上挺屍,他沒有告訴她要去星座。陳仁威在那邊聽了說,你把他叫起來問問不就行了。任伊娜說,你說的倒好聽,你以為季龍還像剛來上海時的那個土鱉樣,人家現在是星座公司請來談合作的朋友,我說話早就不管用了。陳仁威問她搞到資料沒有?她說:還搞資料呢,人家現在把我當賊防,對資料看得嚴的不得了。陳仁威說,他現在不是在睡覺嗎?把資料拿出去影印一份不就行了。任伊娜說,你的本事倒大嘛!那種事情都想得出來,人家不給就算了,搞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幹什麼?陳仁威說,你別那麼假正經好不好,說不定你現在已經把資料搞到手了。任伊娜說,放你孃的狗臭屁,本小姐還沒有墮落到你那麼卑鄙。陳仁威說我是卑鄙,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只要我們能拿到資料,管它卑鄙不卑鄙呢。任伊娜說,誰和你是我們,你給我一邊待著去吧,本小姐沒有功夫和你貧嘴,說著就放了電話。放下電話後,她生怕季龍聽到她們說的話,忙站起身跑到臥室門口窺視著,見季龍仍然呼呼呼地大睡著,才放下心來。她知道陳仁威還會打電話過來,就走到床頭櫃前,把電話機的插頭拔下來,然後輕輕地走出臥室。
果然,電話鈴又響了起來。她沒有去接,而是坐在沙發上又點上煙抽著。電話鈴頑強地響著,在她的耳邊聒噪,她聽了心煩,索性把電話筒拿到一邊,又按下插簧,讓陳仁威打不進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把電話筒才放回電話機上,電話鈴聲果然不響了。她想:讓你陳仁威等著喝涼水去吧!等把李鐵的錢搞出來,再和你談合作的事。想到這裡,她走進臥室推了推季龍,連著推了幾下季龍都沒有動靜,仍然“呼呼呼”地睡著。她有些害怕,擔心是安眠藥的勁太大,可能把季龍給弄死了。可又一看,季龍睡得挺香,不像是有什麼危險,她的心也就放下了。心說,好在放得多,要是放少了,季龍一定會發現她把資料影印了,那就一切全完了。
她又狠狠地推了幾下季龍,見季龍還是沒有反應,想了想還是應該給星座公司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季龍下午不一定能去公司了。就翻出李鐵的名片,拿起話筒撥了星座公司的電話。電話打過去後,是李鐵的秘書接的,問她是誰?找李鐵有什麼事?李總不在,如果可以轉告請說。她一聽就有些生氣,知道這是秘書擋駕,就對她說,我要是說完要說的事,你可不要說你們李總在啊!告訴你,季龍先生不去公司了。對方一聽季龍,連忙問:季龍先生?是季龍先生嗎,他什麼時候能來,李總正在辦公室等他呢?任伊娜說:你不是說你們李總不在嗎!對方有些著急地說:不是他不在,是他說了除了季龍先生外,誰都暫時不見,您看我……。任伊娜聽了後冷笑著沒說話。那邊著急地問:季龍先生什麼時候能來?任伊娜說,這要看季龍先生情緒好不好,再說了,你一會兒說李總不在,一會兒又說在,我是相信你說的在好呢,還是不在好呢?說完就放下了電話。她心說:你個小×和老孃鬥心眼,真是瞎了你的眼了。
第五十九章
陳仁威好不容易撥通了任伊娜的電話,卻讓她給耍了一通。不過,他覺得也不是沒有收穫,最起碼可以肯定任伊娜那個婊子已經搞到資料了,他是憑直覺和對任伊娜的瞭解判定的。他一直對任伊娜對A4專案的資料那麼起勁有很大的懷疑,明白這個女人的真正目的並不一定單單是要拿資料換錢,很有可能還有更大的野心。
他點上根菸後想,任伊娜對資料的事這麼熱心,他應該是有所察覺的,尤其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早就應該對任伊娜表現出的超常熱心有所警惕。他媽的,這個女人,我就說她和季龍八竿子打不著,卻毫無顧忌地投入到季龍的懷抱裡,供著季龍吃不說,還把×送給季龍操。像任伊娜那種貪財的女人,這樣捨本地幹,想把資料搞到手的迫切心情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說,看她那樣子,不但想攛掇著季龍用材料到李鐵那兒敲一筆,而且還……
他真後悔沒有對任伊娜的預謀有足夠的警惕,致使現在處於很不利的處境。相比較而言,任伊娜現在比他有利得多。很明顯,任伊娜已經抓住了季龍,而抓住了季龍也就抓住了主動權。前些天她說好不和季龍到W市去,還裝模作樣地到車站送季龍。可一會就和季龍在W市了。聽她剛才電話裡的口氣,沒有搞到材料絕不會說話那麼輕鬆。依她那點城府,真要是沒有拿到資料,或者像她說的那樣,季龍把資料看的很緊,她早都心急火燎地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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