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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軍看著趴在他的身上痛苦地大哭著的李曉雯,心裡明白了一些,但他還是不能相信?他撫摸著李曉雯問:“雯雯,你是不是說他…他欺負你了?”
“……”
“是不是呀?你倒是說說清楚呀!他到底把你怎麼了?”王正軍也有些著急了,這個事對他來說也是沒有想到的,他必須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你和我做過什麼,他也做過什麼,你回去問問他就知道他到底把我怎麼了。”李曉雯一下子推開王正軍撫摸她的手,厲聲地對王正軍吼著,然後,轉過身跑進了臥室,撲到床上大聲地哭開了……
第六十四章
李鐵走出任伊娜的屋後,陳仁威就問任伊娜:“他怎麼到你這裡來?”
“我還要問你呢?李鐵怎麼知道我的家住在這兒呢?是不是你告訴的?”任伊娜對李鐵一下子就摸到她的家始終沒有搞清。李鐵的進來後表面上沒說什麼,但她可以看得出,李鐵並不是沒有懷疑,至於懷疑的什麼她還不太清楚,但無可置疑地是對她產生了懷疑,在這種時候,陳仁威的到來,更會增深李鐵的懷疑。這使她很惱火,這惱火很快轉化為對陳仁威的憤怒。她對陳仁威大聲地吼著:“你來幹什麼,你給我走。”
陳仁威問過任伊娜後,就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抽著。今天的事對他來說太突然了,接連發生的事把他搞得頭都大了。先是奇蹟般地從裡面出來,後是胡老闆給他透露了那天抓他的實情,然後是公司把他轉出去的錢又轉了回去,後來在這裡又碰到了李鐵。一連串的事情都發生在這一天之中,他真不知道如何應付了。所以,任伊娜對他吼時,他的火也就上來了。他把半截煙捻滅在菸缸裡,對任伊娜也吼了起來:“我來幹什麼,這我還要問你呢,你搞得什麼名堂?”
“我搞什麼名堂了?”
“你說你搞什麼名堂了?我問你,你把季龍搞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就不是你管的事了。”
“任小姐,我希望我們不要再搞了好不好,大家都是為了一個目標,我們今後還要攜手幹事呢,現在搞得大家心裡都不開心有什麼好處呢?”
任伊娜聽了陳仁威的話,先是朝臥室看了看,然後又不放心地走到臥室門口看看,把門輕輕地掩住,對陳仁威說:“你怎麼說話一點也不注意。”
陳仁威看著任伊娜,嘴張了張,對臥室看了看,明白季龍在臥室裡,他有些擔心地悄悄地問:“他在幹什麼?”
任伊娜把手放在嘴上,那意思很明顯的是讓他不要說話,然後,她對陳仁威招招手就朝廚房走去。陳仁威馬上站起身跟著她走進了廚房。
“你說話那麼大聲幹什麼?你不知道這家裡還有人?”
“我怎麼知道季龍在臥室呢?你也沒有告訴我。”陳仁威的口氣也緩和了許多。又說:“他在臥室幹什麼,是不是真的身體不好睡覺呢?”
任伊娜點點頭,拉了個小凳給陳仁威,自己也拿個凳子坐了下來,對陳仁威伸伸手,見陳仁威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就做了個抽菸的姿勢,陳仁威馬上把煙盒掏出來遞過去,見任伊娜抽出一根,馬上把打火機打著給她點上煙,自己也抽出一根點上。
倆人都是各懷鬼胎,誰也不願把心裡的底牌攤給對方,誰也不願在這種時候把關係搞僵,也知道在這種時候關係搞僵對各自都不利。倆人在心裡都盤算著如何牽制住對方為自己出力,而又不能被對方所牽制。
陳仁威明白麵前的這個女人是個貪婪和狠毒的女人,她的心靈遠不如她的外貌那般美麗,而是在美麗的外衣下隱藏著一顆奸詐和狡猾的心靈。她的世界觀就是從對方索取,而絕不會給予對方。對付這種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處處想到她的前面,處處設防來對付她,而不能給她有任何可乘之機。而且對這種女人不能有任何的憐憫,只能抓住她的弱點給予狠命的一擊,才能將她玩與股掌之上。從過去幾天的情況來看,他已失去了與她爭鬥的優勢,而且這種優勢愈來愈強,季龍在她的手上攥著,季龍對他的敵對情緒在這個女人的煽動下也越來越大,如果不能馬上轉變這種不利的局面,他就會一無所得兩手空空。他只有抓住季龍手上的資料這一根稻草了,如果連這也抓不住,那他……!他簡直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就會支撐不住了。離開星座是必然的,而且這一天就在眼前,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隨時都有可能被李鐵搞出公司。他必須孤注一擲地奪取他所渴盼得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一定要得到。他在心裡喊著,幾乎要喊出了聲。
任伊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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