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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些讀《論語》讀傻了的白痴,不會認為這又違反了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條款,情侶之間的調侃與親吻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這些也在乎,要嘛就是柳下惠之流,要嘛就是有針對性的侮辱。
不過,總是有人喜歡破壞這種有趣且微妙的氣氛,果然不合時宜和地點的聲音響起:“孤男寡女,摟摟抱抱,成何體統?難道父母沒有教你千金小姐怎麼當嗎?應該三步不出閨門,你懂什麼叫三步不出閨門嗎?你這樣穿著暴露和年輕男子私自幽會,還擁抱親吻,還把不把祖宗家法放在嚴厲了?還把不把毛主席的教誨放在眼裡了?你真是個社會的敗類!你不守婦道,跑出來跟陌生男子幽會!成何體統?你看你穿成什麼樣子,我看你這樣子,被強姦也活該!賤女人,妖女!狗特務!走資派!”說話的時候還走過來,拉扯姜玉琳的衣服。李雲聞言,立刻向發聲者報以鄙夷和不屑的眼神,以他超強的夜視能力自然能看清楚這個多嘴的母烏鴉的醜樣。
說實話,那副尊容實在不敢恭維,一張蠟黃的臉上,一雙眼睛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亮,眼睛周圍還畫著眼影,眉毛也畫得很濃,嘴上還有口紅,戴著最老套的金耳環,更可笑的是那臉還是方形的,那妝化得實在不敢恭維,而且渾身都是汗水,那妝更是難看,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噁心,比起趙婷和自己母親王瑩而言簡直是天壤之別。
還有那一身老氣橫秋的衣裝,與夏威夷的熱帶氣息實在不搭調,上身穿著白襯衫,下身時一條藍色褲子,黑色的皮鞋,拿著毛主席語錄,戴著紅袖章。李雲懷疑是不是時光穿梭,到了文化大革命時代或者是改革開放初期,要不然怎麼會在這裡遇到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老女人杵在這兒神經病似的嘮叨一大堆。不過他對那個時代沒有任何的好感,毛澤東的糊塗,四人幫的別有用心和一群白痴一樣的狂熱信徒造就了十年的混亂,中國浪費了十年的時間來進行這愚蠢的文革,痛失大批各行各業的精英不說,還落下了說髒話的病根,這些都是有史可查的。
姜玉琳聞言心裡甚是委屈,因為在她工作的時候,這個女人經常來鬧事,還張貼什麼大字報,說什麼她在外面隨便勾引男人,淫蕩,下賤之類的話,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嫵媚,是有些像那些人說的妖女,但這是性格造成的,而且需要改變嗎?大家是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跳舞,這很正常啊!她到不在意自己被怎麼侮辱,而是在意愛郎的想法。
郭明輝溫柔的吻了吻懷中死死咬著下唇,硬是不讓眼裡的氤氳脫眶而出的少女,柔聲安慰幾句,毫不客氣的伸手抓住那婦女在姜玉琳身上亂抓的手,猛的將那她推倒在地上,看著她冷聲道:“玉琳不需要您的教誨,請不要再騷擾她!李雲,玉琳,我們走!”說完摟著姜玉琳轉身就走,李雲冷冷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那個中年婦女,也跟著離開。
郭明輝懶得和這樣的人多廢唇舌,因為兩人就像中國和朝鮮一樣,政治立場本就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對立,一方說的是改革開放,吸引外資,在此基礎上獨立自主,振興民族工業。另一方卻是關起門來搞發展,閉關自守,不要外交,不要外貿,一天到晚講著不切實際的共產主義優越性,卻不知道一個國家要強大,必須走的那條路是什麼,領導層的腦袋僵化到根本不去想這個。而是拼命的用共產主義束縛老百姓的思想,以便中飽私囊,搜刮民脂民膏,以宣揚資本主義的壞處,封閉老百姓的思想來維繫獨裁統治,實在是可恥,可笑亦可悲,朝鮮政府就是最好的例證,結果呢?走上亡國之路,最後連首都也沒能保住!
餘海風在向五星大樓彙報兩人討論的結果,要稍微晚一點才能到會場。至於趙婉瑩和葉曉菲當然是和大家張羅著生日party,在這裡要玩得高興,就得多交朋友,別人在忙活的時候,也可以幫個忙,而且佈置一個簡單的會場,本來就是女生喜歡的事情,也沒有什麼,還可以發揮出創意和想象力,突出個性,一陣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從會場上隨風飄向遠方。
姜玉琳一路上一直被郭明輝摟著,在愛郎的柔聲安慰下,她也漸漸的恢復成那個活潑,大方微帶嫵媚的小妖女,不時和愛郎輕聲調笑著,說著情侶間的甜言蜜語,李雲故意讓自己走慢一些,這樣不至於打擾這對情侶。以李雲目前的身手,就算沒有郭明輝的保護,想要偷襲他也不可能,因為在家的那幾天,李雲一直在增強自己的綜合能力,現在三尺之外就算有人想偷襲,也會被他發覺,並敏捷的躲開。
另一方面,餘海風也做完了報告,活動下微微有些僵硬的頭部,關上電腦,看了看外面,知道會場快佈置好了,反正也忙完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