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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誰誰誰誰?過來找場子?不會是到我這裡來找場子吧?這是真的?”旁邊傳過來老三大驚小怪的怪叫,語氣中透露出一股驚喜,似乎是巴不得有人到他的這個酒吧找事。這傢伙剛才去吧檯拿酒了,沒看見鍾起喝酒的事,到是聽到鍾起的話了。以老三的性格,聽到鍾起的話,要是不這樣那才叫一個怪!
“哎哎哎,我說老三啊,你能不能別這麼大驚小怪的?這麼點屁事也值得你這樣?”一旁的老大王玉國指著老三訓斥道。
李偉沒搭理老大,將手裡的酒放到茶几上,一屁股坐到了鍾起的旁邊,摟著鍾起的肩膀笑著問道:“二哥,到底怎麼回事?真有人到我這裡找場子啊?”
鍾起無奈的笑了笑,嘬了一口煙,將剛才在門外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了鍾起的講述,別人還沒怎麼著,李偉這貨到是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將裡面的酒喝乾後,這才神經兮兮的說道:“這事太可樂了,太可樂了,哈哈,這都多長時間沒有人到我這裡找樂子了,我了個靠,老子閒的蛋蛋都癢癢了!”
愣了愣神,李偉伸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有些遲疑的說道:“不對啊,這才喝了多點酒,怎麼感覺不到痛呢?二哥,肯定是你逗你兄弟玩是不?”
鍾起還沒有答話,陳墨叫了起來:“你個死偉哥,你妹的擰的是我的腿!”
也難怪李偉這樣,畢業後這傢伙沒有聽從他老爹的話去某部委上班,而是仗著家裡老奶奶的寵愛,愣是開了這麼一個酒吧之後,他家老爺子就再沒給過他好臉色,這貨後來乾脆不回家了,就是回家也只是找老奶奶和自家老孃說話。誰讓這貨是家裡的老么呢?都說隔輩親,隔輩親,再加上又是么兒,在老人心裡更是寶得不得了。所以儘管李偉的父親是一個了不得的大官,可是在家裡兩尊女菩薩的鎮壓下,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自己老孃,對於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的所作所為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不過好在李偉自己心裡也明白,從來不幹觸及底線的事,倒也沒讓老爺子為難,於是老三這個酒吧就這麼一直開了下來,一直到去年他家老爺子到江北省當書記去,這傢伙也沒跟著過去,理由十分的充足——留在燕京照顧奶奶。鬼才知道這貨多長時間回家一趟啊!
頭上沒了老爺子這尊大神鎮壓,李偉很是瘋了一段日子,這傢伙的性格就是這樣的,敢玩敢瘋,再加上他家老爺子的身份,整個燕京衙內圈子裡的人還真沒幾個敢招惹這貨的。不過就在他家老爺子剛下到江北省沒多長時間,正是李偉玩的瘋狂的時候,有幾個傢伙不長眼的找上門來。
那幾個傢伙家裡的老爺子都是剛從下面各省上調進各部委的,所以他們還不認識堂堂的李家二少。那天晚上這幾個二貨從別的地方喝完酒後,路過老三的酒吧,於是進來想泡幾個妞帶走。當時如果這幾個二貨守點規矩也成,畢竟這事就是個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結果其中一個二貨看上了在這裡和朋友聚會的一個小白領,藉著酒勁死皮賴臉的非要帶人家走,鬧了起來,還把過來勸解的吧檯小弟給揍了一頓。
整好那天老三有點事,回來的晚了點,回到酒吧的時候正趕上吧檯的小弟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那個二貨拉著人家那個小丫頭往外走,這下子老三不幹了。
老三的那個熊脾氣飈起來連陳墨都發憷,再加上老三從小就是‘能征善戰’的主,上了大學之後更是跟**手下的那群大頭兵學了不少‘一招制敵’的招數,雖然是一挑n,結果卻是老三除了衣服被撕破了幾個地方,臉上多了一塊淤青外,那幾個過來找樂子的二貨全都躺地上了。
本來這事這樣就算完結了,對吧,你們到我的酒吧亂搞,還揍了我的人,我在我的酒吧回敬你們幾個,這絕對是天經地義的事!在圈子裡如果遇到這事,我把你們放倒了,那你們就趕緊麻溜的走人就是,要是我被你們捋直了,那算老子自己倒黴,老子也不會說什麼,技不如人嘛!
可壞就壞在這方面了,那幾個二貨吃了虧,也沒打聽老三的背景,第二天直接帶了十多個混混過來要砸場子。而那天正好是週六,陳墨哥五個都在,而且老么的大哥**那天正好也沒事,到老三的酒吧來喝酒,於是哥六個一起上,將那十幾個混混連帶著那幾個二貨全給收拾到醫院去了。
這下子鬧得看起來有點大,可在這個圈子裡說起來也不算什麼,想當年這四九城裡那幫父輩的頑主們,你我之間有了矛盾,絕大部分都是透過這種手段自己解決的!你贏了,以後我見了你繞道走,我贏了,回頭同樣你見了我得叫哥!這些絕對是在私底下進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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