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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就我來說,何德何能,竟能從一個西北的壞小子成就到今日的黃總。由此聯想,遇了宏觀調控我們就喊就叫,不曾想,中國的企業家都像政府的寶貝寵兒被慣壞了。同樣是房地產,我們在美國洛杉磯做試驗,買著地開發積累經驗。一比方知,在中國做房地產就象在天堂裡玩,各行各業都能進來做,什麼房子都敢蓋,什麼問題都敢出,什麼錢都敢賺,什麼人都不賠。所以,在前不久的博鰲地產論壇上我誠心實意地講,我們欠社會的、欠民眾的,我們要學會成長,要適應調控,要心存感激之情,如此知足,才能不賭不發瘋,才能不被當害蟲。
看到這些話,不知有多少人會說我假,想踢我屁股,但我管不了那麼多。從一個當年的大隊會計到今天呼風喚雨的老總,我總有一種夢幻之感,覺得一切來得太容易,太簡單,太不可思議。這種時時伴隨的如履薄冰的感覺讓我做企業時總是瞻前顧後,不敢加入到中國企業大躍進之中。明說了是保守,暗地裡我明白:那是恐懼。
其實,我早想大叫一聲:人們啊,你們要有恐懼之心。
有感揮筆,寫完本文時,有電話進來,是插隊時房東的女兒丫丫打來,當年她才6歲。我們說了一會兒話後,她讓7歲的女兒跟我通話。那稚氣的小精靈用土到家的銀川話問我:“大爹,你好!你是誰呀?”
一句話,問得我流出了淚,憋半天,我回答了她:
“我是黃會計!”
張寶全:誰來給中國房地產當記者(1)
(2005…03…11 17:3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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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陽和蔡照明的通訊,覺得挺有意思,所以也摻和幾句。
和大陽認識多年,一直覺得他是個奇才,很有點天馬行空、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與其說是讚賞,還不如說是驚奇:怎麼現在社會還會有這麼一個如此看重自己,如此堅守自己,堅決不“同流合汙”的人?
而蔡照明則就“通情達理”多了,他的態度和方式,也是一種境界,“適者生存”嘛。世事往往就是這樣,你想得開就是天堂,想不開就是地獄。他能夠想明白,這是他的智慧,也是他的成功。
我覺得我現在的生存狀態,可能接近於蔡照明。但在我心裡陳大陽的影子又揮之不去。這兩個人老是在我面前打架,真的很累,也很無奈。好在歷練久了,也能不露痕跡地在這兩個人之間穿來穿去。
當初下海,實際也是賭一口氣,心裡覺得憋得慌,那時候文化和知識是垃圾,只有錢是錢。我想,行啊,那我也去掙錢,我就不信我掙不到錢,所以義無反顧地下了海。當時想能攢50萬就行了,就可以商海洗手,用自己的錢拍自己的電影了。
現在我的錢好像不止50萬了,可自己的電影卻仍然沒有一部。如果我有大陽對自己的堅持和堅守,現在大概至少也有三部自己的電影了。
最開始認識大陽,是《北京晚報》辦《樓宇週刊》的時候,我是《樓宇週刊》邀請的顧問。第一次開顧問會,大陽坐在牆角,實在是貌不驚人,猛一看像個壞人的樣子,說話又尖刻,於是就記住了“陳大陽”這個名字。
一次大陽來採訪我,看了看我書房裡的字畫。我以為他是個外行,便誇誇其談了一番,沒想到後來他比我還誇誇其談,從王羲之到漢隸魏碑,從康有為到“流行書風”(當時還不叫流行書風),最後他還“謙虛”地提筆“獻了一回醜”。一看他的字,我知道遇到了高手。再後來我的書房就成了他的書房,牆上掛的字,他的比我的還要多。
大陽現在辦的地產週刊,和其他的地產週刊確實不一樣。可惜的是,知道的人並不多。北京觀念地產展也是。當時是SARS之後,大陽想做一個好玩的又不太正經的地產展,叫“中秋休閒房展”。一個星期天他到我辦公室,我對他說中秋休閒房展也沒意思,不如叫觀念地產展,從哲學層面看一看人和城市、人和建築、人和環境的狀態。因為觀念的表達可以是一種超越具象的表達,所以,肯定會好玩和有意思。大陽小眼睛轉幾圈立馬放出光來,於是又發表了一通胡侃,侃得很興奮。
大概是因為大陽實在不會也不想討好人的緣故,北京觀念地產展在地壇開展的時候,雖然現場很轟動,但在北京的影響並不大。很多人只是看熱鬧,並不明白就裡。其實明白不明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展覽成功的事實,畢竟一反過去房展會的“賣房”形態,從當代藝術、當代城市、當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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