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4/4 頁)
著窗外的樹陰,還有後院裡寧靜的金色陽光。我聽到阿拉菲爾在水池裡洗了她的餐具,然後朝房前走去。過了一會兒,她回到廚房。
“那個人還在外面,就坐在他的汽車裡。他在做什麼,戴夫?”她說。
“也許正在算計,如何將落基山賣給阿拉伯露天礦。”
“什麼?”
“不要理他。”
但我做不到。或者至少,我不能不理會嗜酒者互誡協會準則的第十二條,要求我們去幫助和我們一樣受折磨的那些人。或者,也許我知道目前所有的麻煩是我自找的,仍然再把這一切怪在迪西·李就不對了。我把餐刀和叉子放進盤子,走到他的汽車那裡。他正在沉思,一根香菸快要燒到手指了。當他聽到我在後面時,他的臉抽搐了一下,轉過來。
“天哪,你差點嚇得我心臟病發作。”他說。
“你和我們住在一起時不能喝酒。”我說,“如果你喝了酒,或者你帶著酒氣回到家裡,那你就捲鋪蓋走人,沒有討論的餘地,沒有第二個選擇。我不想你在我女兒面前說出任何髒話。還有如果你想吸菸,就到房子外面抽。你要分擔做飯和洗衣服的工作。當我們上床睡覺時,你也得睡覺。街道上的嗜酒者互誡協會組織有介紹工作的服務,如果他們給你找到一些工作,你要接受它,無論是什麼工作。而且你需要支付食品和房租的三分之一。這是條件,迪西,如果你無法忍受這些條件,你現在就可以告訴我。”
“朋友,我真心感謝你。”
他開始卸下汽車後座上的物品。他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人從燃燒的樓頂出乎意料地被救了下來。當他在人行道上堆放箱子、手提箱和衣服時,他不停地談論著五十年代、湯米·山德斯、盧斯·布朗、理查森、匪幫、亨茨維爾的騙子,還有那個曾是她妻子的女人,在休斯敦花錢請人打他。我看了看手錶,還差五分鐘六點。
第四節
當我查詢東門賓館大堂的電話號碼時,他仍舊在講話。
“——把他叫做‘來自密西西比的嬉皮土,的確是,藍調音樂大師吉米·雷德’。”他說,“那個人變成了‘偉大的老闆’,你知道嗎,他曾經在帕奇曼農場工作過,夥計。你偽裝不出那類人的仁慈。除非你照著每磅四美分的價錢撿過棉花,並且吃同樣的一份橄欖油利馬豆。我父親說他對我絕望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