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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是啊,那吵架聲大的呦,聽說整棟樓都聽見了。”
“你說那個叫阮珊珊的咋那麼不是物呢,整個一狐狸精。”
“是唄,上段日子和韓副營長同進同出,然後,好像跟李指導員還有一腿,嘖嘖,這回又登堂入室破壞人家庭。”
“就是,你看她長的那個風騷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誰家正經過日子的人長她那麼妖道,那雙大眼睛,看一眼,魂兒都被勾走了。”
“就是,連咋們女人都受不住,何況男人了,趕緊的,咱得把自家男人管好了,不然那,呵,蘇小晚就是咱的下場。”
…。。。
幾個軍嫂,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卻不知,這些話,蘇小晚一走一過給聽了個正著。
同時,這話也被剛走到幾個人身後不遠處的阮珊珊聽見了。
阮珊珊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了一會兒,雙手攥成拳,心裡跟冒了火一樣,但是,還是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回去了。
回到醫務室後,阮珊珊痛苦的閉上眼睛,雙手抱著肩膀,頭埋在雙臂中間,只能看到她的肩膀一直在一抽一抽的抖動。
沒有任何聲音發出,而此時的阮珊珊則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從小到大,這些話她聽的不少,可是,每一次,都像一把尖刀一樣,割破她的心,一刀一刀的,讓她疼的就要窒息。
而另一邊蘇小晚在收到那些軍嫂憐憫的眼神後,整個身心的快起雞皮疙瘩了。
那些人看蘇小晚那眼神,就像她已經被拋棄了一樣的可憐。
蘇小晚對這些軍嫂能把故事編的這麼圓弧,也真是佩服不已,這都可以當編劇了,想象力可真豐富。
蘇小晚這兩天日子到是過得清淨,不過,蘇芸芳沒事就跟長在她家似的,蹭吃蹭喝不說,還嘮叨個沒完。
不過,蘇芸芳在這兒跟誰都不熟悉,蘇小晚就由著她了,反正明天元旦假期就結束了,她就得回廠裡上班了,就消停了。
可蘇小晚沒想到,蘇芸芳是上班消停了,可是她家卻來了兩尊大佛。
這不,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小戰士就來敲蘇小晚家的房門,說有人找她。
蘇小晚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誰來,她認識的最近都見過面啊,還是兩個女的,難道是大表姐過來了?
蘇小晚懷著好奇心,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大厚羽絨服,大厚圍巾,帽子嗎,一樣不落,主要是她的感冒還沒好利落呢,不能受涼。
這個鬼天氣,最近又下了一場雪,然後就乾冷乾冷的,大西北風嚎嘯著,能打透所有的衣裳,冷進骨子裡。
外面飄著大冒煙雪,就這惡劣天氣,也不知道誰過來找她。
等走到部隊門口,迎著風一看,是兩個穿著大厚棉襖,和大棉褲,圍著頭巾子,一人挎著一個小包袱站那等著呢。
蘇小晚走近一看,一個穿著灰布棉襖的咋有點像她那婆婆呢,那個穿著碎花棉襖的沒見過。
韓母和蘇小晚的大姑姐韓春花第一眼看見蘇小晚這打扮也沒認出來。
這穿的和她們那是天差地別,一看就是城裡人的打扮,就是這一路上看來,這打扮比城裡人的還好看。
連個人都沒敢想,這就是蘇小晚,等蘇小晚認出了韓母之後,趕緊上前喊道:“媽,你咋來了呢?咋不提前寫封信,發個電報啥的好去接你啊。”
韓母被這一聲媽叫的一個愣神,這居然是她那二兒媳婦。
而韓春花則更意外,結婚那天她可是看的真真的,面黃肌瘦,沒二兩肉,畏畏縮縮的黃毛丫頭,居然變成這樣了。
心裡又驚訝,就嫉妒,哼,隨了軍的人就是不一樣啊,看,二弟把她樣的多好。
韓母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大聲說道:“俺來的匆忙,就沒寫信,這你咱家你大姑子,你管叫大妹,結婚的時候你見過。”
蘇小晚對這個人可是沒啥印象,不過還是很上道的開口道:“大妹也來了。”
然後趕緊上前,把韓母扶助說道:“媽,大妹,咱快點回屋吧,這一路上凍壞了吧,這鬼天氣太冷了。”
此時,兩個人是又冷又餓,為了省錢,倆人連早飯都沒吃,就匆忙的趕過來了。
如今,更是二話不說的,就跟著蘇小晚往家走了。
這大冷的天了,也沒人出來瞎溜達,就有那麼幾個愛串門子的路過,跟蘇小晚打了聲招呼。
“嫂子,這大冷天去接人啦?這兩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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