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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的有心人將會自己或者鼓動大家,一面阻止自己開棺查驗王天寶的屍體,一面會暗中破壞王天寶的墳墓。為秦泰他們破案人為地製造麻煩,甚至於趕走這些外來人。
據秦泰自己分析,上王村名義上是王家和司馬家一起的村莊,但是司馬家其實並不是上王村的主力。王家牢牢地把村務和民心掌握在自己人手上。他們的事情不要也不想讓外人插手,一些秘密不想給外人知道。不然的話,這裡的首富司馬家的大家長不會遠走再來鎮,不在上王村裡生活。司馬家留在上王村的人也只好無奈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去理會村裡的事情。
再來鎮的里正應該知道一些事情,但是礙於王家人的阻礙,並沒有往下查。野蠻又無禮的王家人當初草草將死者王天寶下葬,並沒有給里正查案的機會。一件案子裡沒有看見死者,當然給破案增加了不少的難度。就算到了現在,再來鎮的里正也患得患失。如果秦泰他們破了案子的話,這位里正肩上少一分責任,輕鬆不少。但是秦泰他們破了案不就代表他這個里正真的是一個沒用的傢伙了嗎?所以包括里正在內的所有人,估計都不會太盡力,至少不會全力以赴地幫助秦泰破案。
秦泰在沒有離開房間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怎麼保護王天寶的墳墓。如果光憑自己是絕對不行的,就算是加上一個身手不錯的展小小也沒有什麼大作用。第一,秦泰和展小小不是仗勢欺人,會利用自己身份嚇唬別人的人,這是他們兩個最像的地方。第二,展小小雖然功夫不錯,但是不是一個會善於利用自己功夫的人。只有當自己或者朋友遇到生死攸關的危險的時候,展小小的真實本來才會發揮。第三,展小小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對方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江洋大盜。所以上網村的村民會向他們下毒手和死手,展小小不會真的殺村民。按照大明律法,百姓如果敢襲擊官府人員的話,就等於造反,殺害官員者滅三族。可秦泰和展小小不會亂用這條法令,更不會利用這條法令對付村民。畢竟他們最多隻不過是阻擾辦案,並不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罪。有道是“法不責眾”,總不能把一個村子的老老少少、大大小小都關起來吧?所以秦泰和展小小兩個人是對付不了這麼一群村民的。
既然展小小再也起不了多大作用,還不如將展小小調開。秦泰一個人承受一切,估計村民也不敢真的殺了他這個當官的人。所以他先將所有人分佈出去,將展小小也派了出去,就是他一個上場的時候了。
為了對村民有一點威嚇作用,也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秦泰從箱子裡拿出了他的官府。“人靠衣服,馬靠鞍。”這句話真的不假,當秦泰穿上他的墨綠色官服的時候,整個人有了氣派也有了精神。在古代,做官要講“派頭”,也就是要將威風。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當官的,身有殘疾的不行,長得難看的不行,太高太矮的也不行。所以當一個書生中了舉之後,就有專門禮儀老師教授他們禮儀。如果人長得不端正,就算中了舉也不能參加大比,也就是當不了官。當官的不是長得清秀,就是長得一本正經。特別是地方長官和刑部官員,他們要審案,要判案,要接受百姓的上訴,所以一定要有威嚴,讓百姓看得害怕,讓犯人看的懼怕。秦泰的長相在官員長相中屬於中上,因為他年紀還小,沒有長鬍子、養鬍子的習慣,當將來養長的鬍子以後,他的臉型就屬於上等了。但是當他穿上官服以後,他的正氣幫助下,他整個人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平時的秦泰屬於溫文爾雅型,雖然不活潑,但是絕對沒有一點做官的樣子,平易近人又好說話。穿上小襖真的像一個行商的小學徒。當秦泰穿上官服後,他不再和藹可親,不再平易近人了,雖然不說話,但也給人一種強烈的壓抑感。他雙眼變得有神而且尖銳,讓人不敢和他正面對視,這就是做官的人的官威,這就是真正的秦泰。這時候的他不單單只是一個秦泰,他是大明嘉靖朝正六品的刑部提刑司秦泰。他所到之處,有案就要查,有冤就要翻。他代表著朝廷來地方,判案審案,就算是一方大員如果辦案不公他也可以管,何況幾個村民。
穿戴好之後,秦泰一手拿著他的關防印信,一手託著皇帝給他下的聖旨,一臉正氣的走出了房間。
別說這麼一個偏僻的小村莊了,就算是一些大城鎮裡也難得看見這種事。所以當秦泰出現後,大家都圍觀了起來。雖然不敢走得太近,但是大家幾乎老老少少都看見了秦泰的樣子。大家都在遠處對他指指點點的,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應付。
在古代有嚴格的等階制度,就算你是富甲天下的鉅富,只要你身上沒有功名,就不能穿綢緞。官員們不分等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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