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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若卉這麼好強的一個人,說自己怕了,那就是真怕了。
這也難怪,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這次她又能親眼看到那髒東西,不怕才怪,就連我這個懂得一些相門打鬼法子的人,心裡都毛毛的,別說她了。
徐若卉要走,我想了一下就搖頭說:“那東西是纏著你的,我們出去了,他肯定也跟著出去,跑解決不了問題。”
徐若卉更加害怕了,問我怎麼辦。
我摸了一下身上,發現硃砂墨沒有隨身攜帶,可要去我的房間拿,那就要經過廁所門口,我怕廁所裡的小男孩兒突然竄出來上了我們的身,便一咬牙,咬破自己的手指,用指尖血分別給我和徐若卉封了印堂的相門。
見我又咬了手指,徐若卉就說:“這裡有藥箱嗎,我給你包紮一下。”
我搖頭說不用。
接著我又看了看廁所那邊,那小孩兒似乎沒有出來的意思,我就拉著徐若卉在沙發上坐下道:“反正我們相門都封住了,那小鬼暫時上不了我們的身,我們應該還算安全,就在這裡等等看,等他出來,我試著問問他為什麼纏著你。”
說到這裡我頓了一下,看了一下黑暗中的徐若卉那種模糊不清的臉繼續說:“希望你倆之間不要有什麼恩怨的才好。”
我說這話自然是害怕徐若卉曾經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那樣的話,她的女神形象可就在我心中大打折扣了。
徐若卉也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趕緊說:“我都沒見過那個小孩兒,怎麼可能和他有恩怨呢,還有我工作的那個幼兒園,也是乾淨的很,是新幼兒園,才開沒幾年,也沒出過事兒。”
徐若卉說的這些話我都信。
我點點頭讓她先別急,再想想去幼兒園之前,甚至是高中,初中或者小學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這個小孩兒,或者身邊有小孩兒死掉的。
徐若卉努力想了一會兒,然後在黑暗中搖頭。
我選擇繼續相信徐若卉,既然徐若卉真的和廁所裡的小孩兒沒有瓜葛,那這個小孩兒就是一個胡亂害人的枉鬼了。
可是我在白天看徐若卉的面相,並沒有看到她有黴運,印堂也沒有黑氣,看不出絲毫她受鬼物侵擾的跡象,這說明那個小孩兒雖然一直跟著她,卻一直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外,沒有半點傷害她的意思,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我心中的兩種推斷陷入了矛盾。
見我不說話,徐若卉又晃了一下我的胳膊說:“初一,我是之前在你家看過你打鬼,才來找你的,我不會給你惹什麼麻煩吧,你不會怪我給你引來這麼大的麻煩吧。”
聽了徐若卉的話,我就藉著一些酒勁兒說:“若卉,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思吧,就算是你讓我去死,我都願意。”
聽了我的話徐若卉半天沒說話,我在黑暗裡也是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呲呲!”
就在我等徐若卉說話的時候,我睡的那間屋子忽然發出一些聲響,不用說正是那隻兔子魑。
這傢伙不合時宜地壞了我的好事兒。
聽到那聲音,徐若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問我是不是兔子,一下子就把話題給扯開了。
我無奈說了一聲:“是!不過馬上就不是了!”
徐若卉問我為什麼,我就說:“因為它很快就要變成兔子肉了。”
大概聽到了我的話,那兔子魑在屋裡立刻不吭聲了,反而是徐若卉戳了一下我的胳膊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開玩笑,我們接下來咋辦,那個小男孩兒我是真的不認識,總不能讓他一直跟著我吧。”
被那兔子魑這麼一攪和,徐若卉就把心中那些害怕藏了起來,雖然她身子不時還會害怕的抖一下,可言語已經恢復成了之前那個冷傲的徐若卉。
我說剛才那些話的氣氛全無,心裡不由覺得掃興。
而就在這個時候“咔”一聲,客廳裡的燈一下就亮了起來,來電了,這下徐若卉心中害怕勁兒就更小了,在來電的一瞬間,她就鬆開我的胳膊往旁邊挪了一些,坐的位置也是離我遠了一些。
我倆往廁所門口看了看,並沒有那小男孩兒出來的跡象。
又沉默了一會兒徐若卉才說了一句:“來電了!”
我也是附和了一句:“是啊。”
看來我和徐若卉的機緣還是未到,算了,既然今天表白失敗了,那就先解決眼前的事兒再說了,我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
徐若卉怕我丟下她,跟著站起來問我:“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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