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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王俊輝給林森打了電話,讓他帶上我去小區門口的飯店碰面。叼長團弟。
我們過去的時候酒菜都已經上好了,坐下后王俊輝看看我道:“初一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是不是算到今天組織上會派任務?”
這個我還真沒算到,我這次可是“避難”過來。
我笑了笑沒說話,王俊輝繼續道:“上次的任務沒收入,這次案子是一戶家境殷實的事主所託的事兒。所以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們都可以小賺一筆。”
王俊輝頓了一下,忽然臉上又掛著一絲歉意跟我說:“初一啊。其實你要是和別的道者做搭檔,分到的錢肯定比我這邊要多很多,我這邊的情況你也瞭解,為了救雅靜,我向組織簽了賣身契,每次的酬勞我只能拿到十分之一不到,我一分錢不要。你和老林把錢分了,也拿不到多少錢。”
王俊輝這麼說,難不成是怕我“跳槽”嗎?
我剛要開口,林森就在旁邊說:“俊輝。你說這些做啥,要說掙錢的話,我跟著你師父的時候就掙夠了,我現在跟著你,算是報答他老人家的恩情,別說那點錢,就算是一分錢不要,我也願意。”
要說一分錢不要的情懷,我心裡也有,可讓我說出來的時候,我卻有些支吾了,雖然我還沒有娶妻,可那一千萬的存款若是現在不開始存,那我掙夠那些錢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林森看著我支吾不語就有些失望,大概是覺得我不顧念朋友之間的友誼吧。
眼看林森就要生氣了,王俊輝就拍拍林森的肩膀道:“老林啊,你不要怪初一,這都是人之常情,老林,你也要記住,一個人在幫另一個人的時候,盡到情誼就好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把自己的人生也搭進去的。”
我想著解釋什麼,王俊輝就看向我繼續說:“初一,你也不用解釋,你能這麼幫我,我已經知足了,像老林說的那樣,你一分不圖,我反而會覺得你另有陰謀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沒必要為了我,搭進去了自己的人生,我說的對吧。”
王俊輝的這句話說的很殘酷,把我和他之間的情義,用一種能感覺的到方式表達出來,儘管我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我依舊沒說話,王俊輝就繼續說:“初一,你這是什麼表情,咱們之間的情義,與常人的情義相比,已經算是較為深厚的了,我這麼問你吧,如果現在有一個人,給你十倍我這裡的價錢,讓你從我這裡離開,去幫他,你會去嗎?”
我搖頭,我雖然很想攢錢,可也不會為了錢去放棄我和王俊輝之間的情義。
見我搖頭林森的表情好轉了一些,王俊輝繼續說:“這就對了,這說明在你眼裡,咱們之間的情義還是比錢更重要的,所以初一,我很感激你。”
“這世間又有幾人肯放棄殷厚的回報,去打寒酸的工呢?”
王俊輝這麼一說我心裡就舒服了很多,同時我也是十分佩服王俊輝,人之間那些根本說不清楚的感情,他卻能三言兩語地給劃出一個標準來。
還說的無懈可擊,至少在我看來是無懈可擊的。
王俊輝也是在人情世故上結結實實地給我上了一課,都說修道者心境高,我原本不信,可現在,我信了。
原本簡單的而迷茫的道理,在王俊輝口中卻可以一語道破。
我心裡舒坦了一些後就問王俊輝今天為什麼說這麼多,王俊輝搖頭說:“沒什麼,就是事兒說到這份兒上了,偶爾抒發一下心中所想而已。”
林森聽了王俊輝的話,對我的態度也是恢復如初,沒有再對我陰著臉。
吃飯的時候我和王俊輝喝了幾杯酒,林森一會兒開車,就沒喝。
幾杯酒下肚後,我就問起王俊輝這次接到案子的事兒,王俊輝將酒杯裡的一底兒白酒一飲而盡說:“這次我們又要出個遠門,去安徽北部的一個鎮子上,那裡在中元節的時候出了一場怪事兒,有一個大戶人家的老、中、幼三代一下出了六個中邪的人。”
六個,這應該算是集體中邪啊?
我聽爺爺說過,一般人中邪都是特例,一般碰到一個都很稀奇了,若是扎堆出現,說明那個地方可能就要出大事兒了。
不等我細問王俊輝已經開始講:“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在碭山縣,是一座歷史很悠久的古城,那裡的有很多的武術名家,還有不少的長壽老者,還有那裡有些人的‘嗩吶’吹奏也是中國的一絕。”
我好奇問王俊輝介紹碭山縣的這些東西幹嘛,難道和案子有關,王俊輝笑著說:“多瞭解一些當地的人文總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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