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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著班,我就感覺自己迷糊了過去,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我喝好多咖啡都沒用,總感覺自己的身體昏昏沉沉的,我去醫院,去看精神科,醫生說我是神經衰弱,還有輕度的妄想症,換句話說,他們認為我是神經病。”
我問許耿雄在辦公室都做什麼夢。
許耿雄說:“我老是夢到一個看不清什麼樣子的小孩兒站到我面前,然後指著電腦說讓我買這個股票,買那個股票,然後等我睡醒了,我就真的莫名其妙地買進了那些爛股票。”
“就這麼一來二去,我的錢賠了不少,最後連房子都快賠進去了。”
我還沒說話,許耿雄繼續說:“後來我就賠錢把股票全賣了,賬戶也關了,可我已經欠下了一大筆的錢,除了這事兒,再加上我上班老睡覺,我的工作和職位都做了很大的變更,要不是劉總看在我跟著他幾年有些功勞的份上,估計我早就要收拾東西走人了。”
說著許耿雄說:“所以我現在只能做些跑跑腿,介紹一下酒會流程之類的小事情了。”
我問許耿雄在公司裡有沒有仇人,他想了一下說:“倒是有一個,就是我們公司的劉二總,劉總的弟弟,前幾個月,他有一筆壞賬,想著扔在劉總的頭上,陷害劉總,被我查出了紕漏,讓劉總反敗為勝,度過了危機,從那會兒起,劉二總就經常針對我,沒少給穿小鞋。”
說到這兒許耿雄就道:“你該不會說劉二總要殺我吧?”
我沒說話,而是取出硃砂墨在許耿雄額頭上抹了一下道:“這硃砂墨,你今天就頂著,千萬不要擦掉,他可以保證你今夜不受那小鬼的襲擾,然後做個好夢。”
“小鬼?”許耿雄表情就有些不相信了。
我點頭說:“沒錯,你現在正被別人養的小鬼索命,以你的命相,最多三天,你將會死於非命。”
許耿雄問我:“這麼說我最近老做白日夢,還這麼倒黴,不是我精神有問題,而是那個小鬼搞的鬼?”
我點頭說:“是!”
許耿雄開始若有所思,他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欲言又止。
我讓許耿雄有什麼儘管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到他,他猶豫了一下說:“有一次我去劉二總的辦公室,看到他桌子上有個透明的玻璃瓶子,瓶子裡扔著一張黃紙,那黃紙上有好多暗紅色的血塊,好像是有人故意一點一點滴到紙上的一樣。”
我趕緊問許耿雄有沒有看清那紙上有什麼字,或者什麼圖案。
許耿雄搖頭說:“我進去後,還沒來得及細看,劉二總就匆忙收起來了,後來我就沒再在他的辦公室裡見過那東西。”
說完許耿雄問我那瓶子是不是有什麼玄機,我苦笑一聲說:“這我怎麼知道,改天問問你們的劉二總不就行了。”叼女扔劃。
其實我心裡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記得我小時候爺爺給我講過一個道士養鬼的故事,那個養鬼的人就是在一個缸子裡,放上所養一張小鬼生前的生辰八字的符紙,再每天往那紙上滴一滴血,這樣那小鬼就會慢慢成為自己的養鬼,然後聽自己的話。
而許耿雄的那個會不會是這樣的養鬼方式呢?
本來許耿雄是來給講明天酒會的事兒,沒想到卻被我帶偏了話題,聊了很久才回歸正題。
等著許耿雄給我介紹完那些,他依舊滿懷希望的問我:“李先生,不,是李大師,你一定幫幫我,如果能幫我躲過小鬼的糾纏,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搖頭說:“我倒是不用你替我做什麼,我幫你也是看著你們劉總的情分上,畢竟他是花大價錢請我過來的。”
又說了一會兒那許耿雄就離開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今晚估計很難睡著了。
而我這邊則是和徐若卉打了個電話,閒聊了幾句後安穩地睡下了,住這麼好的地方,被人奉若上賓,這種飄忽忽的感覺,讓我這一晚睡的極香。
次日清晨,我剛在酒店這邊吃了早飯,許耿雄又來找我,此時他額頭上那紅色的硃砂印記還沒有清除。
見到他之後,我就說,那硃砂印記一晚上就過期了,早起就可以洗掉了。
許耿雄卻搖搖頭說:“李大師,你不知道,昨晚,我,我見到那東西了。”
我再仔細看了一下許耿雄額頭上的硃砂,乾涸中帶著一絲濃黑,是受到髒東西汙染而至,也就是那個髒東西昨晚去找了許耿雄,只可惜許耿雄被我硃砂封了相門,他才逃過了一劫。
我讓許耿雄細說一下情況,他就說,他昨晚在睡下之後,跟以往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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