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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人家喝了,初次見面又不是很熟。”低剛記號。
鍾鑫這麼一說,崔廣民就尷尬地笑了笑,這讓我喝酒的事兒,也就作罷了。
我又看了看崔廣民的面相,他的田宅宮命氣開始外湧,隱隱可見一些黑斑,說明他的家室不穩,主破。
而他眼睛也是微微開始出現一些繞著災禍命氣的血絲,主牢獄之災。
顯然阿帆亡妻昭雪天下有望了。
我伸手捏了一個指訣,然後飛快在崔廣民的眼前晃了一下,接著採下他相門中那股主兇惡之氣,接著我就取出命理羅盤將其植入羅盤之中。
崔廣民問我做什麼,我說:“沒事兒,我們做個遊戲。”
崔廣民又問我什麼遊戲,我沒再說話,而是捏起指訣開始推動命理羅盤的轉動,很快我就確認出那凶氣所指的方位。
正西方位。
而且我這羅盤上的指標在那股凶氣的包裹下,也是指向了正西方。
崔廣民看了那羅盤一會兒說:“你這指南針是不是壞的,怎麼指的是大西邊啊?”
我說:“我這東西是捉鬼用的,他指那個方向,就說明那個方向有鬼,誰敢跟我一起去看看那邊的鬼是什麼模樣呢?”
崔廣民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第128章 樹林葬屍
鬼這種東西見過的深信不疑,心中會有一些恐懼。
沒見過的半信半疑,心裡可能也會害怕,可更多的是好奇,想要親眼所見。
所以方駱琳、齊昕和張國彬還是率先呼應。說是要跟著我一起去。
我心裡暗自高興,還是親友團給力。
崔廣民有些不情願反對道:“鬼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還是別去了,萬一惹上什麼髒東西就不好了。”
我在旁邊說了:“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鬼是不會無緣無故纏上人的,難不成崔老師做過什麼虧心事不成?”
崔廣民這下不高興了:“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招人待見呢,我們這次出來吃飯。是給阿帆接風洗塵的,你一會兒測字,一會兒鬼神的。到底什麼意思。”
見崔廣民有些急了,鍾鑫便說:“崔老師,這沒什麼好生氣的吧,大家都是年輕人,偶爾一起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再說了,這鬼是人都好奇,初一說有鬼,我心裡也好奇,所以我也想去看看。”
見鍾鑫也說要去,崔廣民又試著說服我們幾句,讓我們不要去,可無奈他孤木難支,只能聽從我們的安排。
接下來飯局上話題都是圍繞著阿帆來講的。阿帆本來不想說自己流浪的經歷,可被崔廣民問急了,阿帆就一五一十地全吐露了出來,說完他還悶了一口酒嘆氣說:“只可惜,我苦苦尋找了五年半。我竟然沒有半點她的訊息!”
說完阿帆也去看崔廣民的臉,崔廣民猶豫了一下襬出一副同情的嘴臉說:“阿帆,一切都是天意,事情都過去了,你也別多想了,以後的日子有兄弟在,有什麼困難儘管說。”
崔廣民這句話說的很輕巧,根本沒有走心,換句話說。他這話只是一句虛話,如果阿帆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他肯定躲的遠遠的。
因為他在聽到阿帆是流浪回來,而非是衣錦還鄉的時候,他看阿帆的表情也是發生了變化,原本還有繼續結交的意思,可現在他眼神裡已經露出了些許嫌棄之意。
不過阿帆說,齊昕和張國彬兩個記者是來採訪他,給尋妻之路拍宣傳片,所以崔廣民在記者面前還是做足了表面的文章。
崔廣民越是這麼善變,我心中對他的厭惡也就越多。
吃了飯,我們就相約去尋鬼。
徐若卉抱著兔子魑跟在我旁邊,小聲問我:“初一,那個傢伙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我點頭是:“八成就是。”
我這麼說,徐若卉就快速走了兩步,靠我更近,她好像半點也不想靠近崔廣民。
而崔廣民在吃飯的時候,沒少喝酒,一路上一直在對著鍾鑫叨叨自己的事兒,說自己多麼厲害,教出多少好學生之類的。
鍾鑫有些不耐煩,反而是跑到一直很安靜的阿帆身邊,問起阿帆還記不記得他以前教過的那些學生。
我們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可還是沒有到目的地,反而是到了崔廣民和鍾鑫任教的那所學校。
走到這邊崔廣民就問我:“初一兄弟,你不會說我學校有鬼吧?”
我說了句,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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