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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用詛咒術亂了他體內的氣,讓他氣血不暢,暫時失去行動能力而已,我並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我只想完成門主交的任務,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要殺了高儉良也是有些麻煩,所以我也是喊住林森說:“老林,算了,要是真動了他,我們會更麻煩,燒了那魅的皮囊,也算是斷了他一部分念想了,現在就等王道長收了那魅了,只要姓高的不去打擾王道長施法就放他一馬,反之你就想辦法制服他。”
林森點頭。
我話剛說完,本來準備再問高儉良一些問題,可還沒張嘴,我的後背忽然一陣尖痛傳來,我知道是李雅靜給我打的那一針藥的藥效過了,現在我背後傷口以加倍的疼痛持續一段時間。
因為疼的太厲害,我忍不住“啊”的輕叫了一聲。
徐若卉忙問我怎麼了,我道:“後背傷發作了!”
徐若卉忙去看李雅靜,李雅靜搖頭說:“藥效到了後半部分,我也沒辦法,這疼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在消炎,只能讓初一自己忍過去了。”
而此時兔子魑也是跳到我的身邊,它不知道我怎麼了,還跳到我的肚子上打滾撒歡,可卻是被徐若卉快速的抱走了。
因為王俊輝那邊又開始和魅鬥法,所以我體內的相氣再次開始亂竄,而且因為我中了高儉良那個什麼“詛咒術”的緣故,體內氣息本來就夠亂了,加上相氣亂撞,就讓我體內的氣更是亂的不可開交。
我胸口不由一悶,一口黑色“濁氣”就吐了出來。
與此同時,我還能感覺到那些雜亂的氣,在被相氣衝撞的時候,好像還被它吞噬了一部分,再接著我那相氣又大了一截。
難不成我因禍得福要進階四段氣了?
隨著我那一口濁氣吐出,以及我體內相氣流變大,我不禁身體抖了一下,接著我的胳膊和腿就恢復了行動能力,所以我就在徐若卉和李雅靜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
高儉良一臉驚駭看著我說:“你,你竟然自己解了我的詛咒術,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當下就明白了,我吐出的那一口黑色濁氣,就是高儉良打入我體內的那股所謂的“詛咒術”的氣,正是那股氣擾亂了我體內其他的氣。
它之所以被擠出,自然全是我體內相氣的緣故,它在覺察到那股氣不屬於我後,就硬生生將其擠到我的出納官相門。
我自然不會給高儉良解釋這些,就道:“姓高的,你傷我的事兒,我暫時不予追究,可我在這裡也跟你說明白了,我這次入川不會加入你們明淨派,更不會再為你們明淨派做任何的事兒。”
高儉良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就道:“可是,你爺爺說過讓你入川的,他說……”
我打斷高儉良說:“我爺爺說我入川的首要任務是成親,是結婚,根本沒提你們明淨派的事兒,你們不用自作多情了。”
高儉良瞬間呆住了。
再看王俊輝那邊,在沒有了那隻打不壞的手搗亂後,他扔出符籙每一張都能起到作用,不一會兒那魅就被打的想要鑽回水坑裡,可那水面上早就漂浮了數張符籙,她每次想要往下鑽了,就會被符籙給擋開。
王俊輝桃木劍輕點,就從水面上點起一張符籙來,那張符籙也是很快粘在他的劍上。
接著王俊輝捏了一個指訣對著符籙點了幾下,然後將桃木劍一甩,頓時那符籙就“嗖”的一聲飛出。
魅的身子一彎腰就躲了過去,可那飛出的符籙在錯過之後,王俊輝手裡的桃木劍一收,頓時那符籙又倒飛了回來。
魅在躲過符籙之後,慣性站直了身體,可她身子剛站直,那倒飛回來的符籙就貼在了她的後背上。
頓時那魅“嗚”的驚叫了一聲,就開始往水面上跌。
王俊輝桃木劍往水上一點,水面上那些符籙就同時聚到一起,正好擋在那魅落下的位置。
等那魅落到符籙上之後,她再次“嗚”的大叫一聲化為一團青色的薄霧,接著那幾張符籙在水面上忽然捲成一個團,然後再壓縮就成了一個鴿子蛋大小的黃紙球。
王俊輝再用桃木劍做牽引,那紙球就向他這邊飄了過去。
再接著,桃木劍一點水面,紙球就飛入了他手中。
而此時我體內相氣只是增大,並沒有觸發我陰陽手的神通,也是讓我微微鬆了口氣。
等著王俊輝收了身上的術法,我就發現我體內的相氣也是穩定在了黃階四段相氣,如此一來我驅邪打鬼的法子也就又多出了一些,比如相門的“打鬼咒”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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