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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正月十三,王俊輝就打了電話,說他們明天,也就是正月十四就到成都了,我心裡自然是高興的很,因為我可以向他炫耀我這五段相氣了。
分別十幾日,我的相氣又升了一段,難免讓我有些想要顯擺。
我把我的想法給徐若卉說了,她則是笑著對我說了兩個字:“幼稚!”
的確,這個舉動好像是挺幼稚的。
而這兩天蔡邧也是一個勁兒給打電話,問王俊輝什麼時候回來,今天王俊輝的電話剛打完,蔡邧的電話又打進來,同樣是問王俊輝什麼回來,我告訴他明天。
他就興奮地說太好了,他手裡又有麻煩的案子給我們去辦了。
我下意識問他,這次的案子是不是又和趙家有關,他搖頭說:“應該不會,這個案子一直是由我父親的人負責的,也算是扔了十多年的陳年舊案了,如果我能幫我父親解決了這個案子,那我將會有可能從我父親手裡再接過一個堂口管理權。”
蔡邧那邊得到的獎勵越是豐厚,就說明這個案子的難度係數越大,所以他說話的語氣越是興奮,我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第199章 十死無生的冒險
聽我這邊半天不應聲,蔡邧大概也知道我的意思了,就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初一,這次的任務成了,我給你以往任務的五倍,不是。是十倍的酬金,這次機會對我來說實在得之不易,希望你可以幫我。”
我想了一下就問蔡邧到底是什麼案子,他說難道是很大,而且案情複雜,等明天王俊輝等人到成都之後一起給我們介紹。
等於蔡邧又給我賣了一個關子。
掛了電話徐若卉問我,是不是蔡邧又給我什麼麻煩的任務了,我點點頭說了一聲:“是!”
第二天的中午王俊輝和李雅靜就風塵僕僕趕到了成都,回到我們的住處稍作休息後,不等我們把過年期間發生的事兒嘮完,門鈴就響了。
我問是誰,就聽蔡邧在門口道:“是我。蔡邧,不知道王道長他們回來了嗎?”
蔡邧來的可真快,看來我們和王俊輝沒有機會說閒話了。
開了門,我就發現蔡邧這次不是一個人。身後還跟著三個人,有兩個我認識,陳婷婷和秦廣,另一個竟然是一個的金髮碧眼的男老外。宏諷島扛。
見我開門蔡邧就和我打招呼,然後問王俊輝是不是回來了,我說,回來了,並把一眾人請到了屋子裡。
見面之後蔡邧就把我們這些人和那個金髮碧眼的老外相互介紹了一下。
我們也得知那個老外叫霍爾。是奧地利人,至於他姓什麼我沒記住,主要是太長了,念起來還有些拗口,就連我記下的名字,也是他全名的縮寫。
霍爾的中文很好,而且對稱呼不是怎麼很計較,所以我們直接叫他霍爾,他也很樂意接受。
我看了這霍爾一會兒,心裡不由生出一絲的疑慮問蔡邧:“難道霍爾就是我們這次任務的事主嗎?”
蔡邧看了看霍爾然後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我指著霍爾的印堂說:“雖然他是外國人,相門與我們黃面板的人有些詫異,可命氣卻是相同的,他印堂黑氣濃重,而且蔓延出來的部分已經快要把保壽官給遮蓋住了。這種面相是極兇之相,主陽壽將盡。”
我這麼一說,霍爾就“咦”了一聲說:“李,不對,我應該稱呼你初一,你的意思是我快死了嗎?”
我點頭說:“是,不過這一劫是可以躲避過去的,你田宅宮有兩股命氣纏繞,一進一出,進則通,出則亡。說明你近日不適宜外出,所以你只要留在家中待上一個月,便可以躲過這一劫。”
聽我這麼說,蔡邧的臉色不由變了變說:“弗雷先生,初一相卜的本事可是很準的,看來我們這次的合作要終止了,你的定金不用退還給我們,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們只能換人了。”
霍爾對蔡邧搖頭說:“邧,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你直接稱呼我姓的簡稱,反而直接給我改了姓,讓我很不自在,而且我不想終止這次的合作,哪怕是沒有酬金,我也想要參與到其中,這是我的夢想,就算是死在自己的夢想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我既然選擇了做這項運動,那我早就有了死的覺悟。”
運動?
我立刻又看了看霍爾的印堂,靈臺位置有一股雲霧之氣,這是靈氣的一種,不過是最普通的靈氣,不過這種靈氣可不是哪裡都有的,只有在一些極高的山巔之上才能獲取,然後吸收為己有。
我不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