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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新郎鬼一時制服不了,王俊輝就怒道:“孽畜,本道給你機會,你卻不懂珍惜,不怕本道現場打散了你嗎?”
王俊輝這麼一聲喊話,那新郎鬼就猶豫了一下,可不等那符籙靠近,它又開始奔逃。
我一直看不清楚他的臉,他一直是臉朝下,身影與一條閃遊的泥鰍無異。
只不過他是一隻嚇人的大泥鰍。
王俊輝趕著回去救李雅靜,本來就沒什麼耐心,警告過後,那新郎鬼依舊奔逃,他就又掏出一張符籙,然後捏了一個指訣,又扔到水中,瞬間就看到以那符籙為中心,形成一個密佈的電網迅速在坑中四散開來。
那電網的速度擴散極快,新郎鬼躲避不及,直接被電網擊中,接著他在水中“嗚嗚”痛叫,同時遊動的動作也是停下,改成了在水底抽搐發抖。
於此同時一直追趕這新郎官的符籙也是跟上,直接貼在其後心上,王俊輝把手中的乾坤袋一張,符籙就帶著那新郎鬼向我們這邊遊了過來。
王俊輝快走幾步到那水坑邊,然後俯下身子,捏了一個指訣伸進水裡,那飄過來的符籙自動就向王俊輝的指訣去了。
等王俊輝捏到那個符籙,他大聲呵斥一句“起”,頓時那符籙帶著新郎鬼就被王俊輝拎了起來。
不過那新郎鬼在離開水面的時候,就迅速縮成一團黑霧,王俊輝手裡的符籙包裹了起來,接著王俊輝就把那一團溼符籙塞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等他繫住袋子口,然後捏指訣點了一下便道:“好了,事情都解決了,以後這坑不會再出事兒了,你們孩子的事,剛才我的同伴也跟你們說了,你們會再續前緣。”
張利安夫婦雖然看不到那鬼,可是卻看到一張符籙在水裡亂竄,這樣新奇的畫面自然讓他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王俊輝說的話他們也是信了。
接下來我們就跟這對夫婦道別了,王俊輝已經一刻也在這裡待不住了,他心裡全是蛇魑救李雅靜的事兒。
往回走的路上,我就問他準備怎麼處置那隻新郎鬼,王俊輝很隨便地說了一句:“等我救了雅靜再說,它已經成鬼多年,而且害了不少人命,本身戾氣過重,送走的可能性不大,最後的結果應該是直接打了。”
看來王俊輝的確沒什麼心思在那個新郎鬼上,至於我也沒在去想他,我這次出任務算是立大了一個大功,畢竟那蛇魑是我弄到的。
想到那蛇魑,我就想到了我爺爺,蛇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開了腦子挖出魑元來,我爺爺呢,會不會應了誓而暴斃呢?
想到這裡,我就拿出手機撥了一下他的號,依舊是關機。
我們這次回到市裡已經是快到午夜了,沒有耽擱,我們直接去了醫院,不過到醫院後,王俊輝就沒有讓我和林森再留著這裡的意思,而是讓林森先送我回他家住一晚上。
我心裡也是記掛著李雅靜的安危,在知道她病情好轉之前自然不會提前離開,所以也是答應了下來。
林森今晚沒有在這邊住,送我到了王俊輝家裡,他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這邊根本睡不著,心裡想著的全是我爺爺的安危,再怎麼說,我也是爺爺帶大的。
一晚上我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每一個結果都是一樣——關機!
實在沒辦法,我試著拿爺爺的生辰八字去卜卦,可算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一個問題,我卜出來的命根本不是我爺爺的,換句話說,我爺爺一直過的生日的日期都是錯的,他對我隱瞞了他的生辰。
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沮喪,除了生辰八字,透過其他的方式卜卦,我更是什麼也卜不到,以爺爺的本事,如果一心想要隱藏他的命理,別說我這個小小的黃階三段的相師,就是地階段,甚至玄階的相師也不一定能做到。
因為他說過,他是神相。
除了我爺爺的事兒,我心裡也想著王俊輝那邊的事兒,青衣邪道給我的那隻貪睡的蛇魑能救的了李雅靜嗎?
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清晨我的腦子還精神的很,我好像處於了一種莫名的亢奮狀態。
清早我給王俊輝打電話,他說已經把蛇魑的魑元餵給了李雅靜,而且李雅靜的血液惡化也是徹底得到了控制,相信只要慢慢地調理,兩三個月左右就差不多恢復了。
說這些的時候王俊輝很興奮,聽到他這麼說,我這邊也是放心了。
等我要掛電話的時候,王俊輝那邊就道:“初一,謝謝你給我蛇魑,我知道在蛇魑和邪道的事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