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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奇怪,也不知道畫的是個什麼鬼畫符,他居然從未見過。
宇文耀搖搖頭,將這首詩單獨拿出來,放在那一疊給王爺複選的詩文裡面,而後又繼續審閱下面的。
這時,一個侍女送了宵夜過來道:“宇文公子,用點宵夜再繼續看吧!”
這侍女是景姑娘身邊的人,他們在雁門關的時候就熟識。如今王爺回京,也沒有納妃,景姑娘就跟從前一樣,幫著王府的管家打理他們的生活起居。這幾日這侍女天天都來送宵夜,宇文耀也習慣了,便放下手中的詩文,起身過去吃夜宵。
“多謝景姑娘了!景姑娘真賢惠。”
“宇文公子客氣了。這不都是應該的嘛!”
見宇文耀接過食盒坐下吃夜宵,那侍女便站在他身後,悄無聲息地退到書案前,目光一瞟,手一動,便將宇文耀選出來的那一疊複選的詩文取了來。只見她匆匆一翻,將裡面字寫得好、詩看起來也齊整的兩張紙扣下,其他的照原樣放回去。
宇文耀吃了夜宵繼續幫主子初選,侍女提了食盒告辭離去。
過了一會兒,楊彥進來,將宇文耀挑選出來的詩文匆匆過了一遍,而後便失望地放下離去。
“都當廢紙扔了吧!”
“殿下,其實屬下覺得裡面還是有兩三首寫的不錯的。”
楊彥正要問他哪首寫得不錯,就聽宇文耀繼續說道:“殿下,您要知道除了各大家族嫡出的姑娘,其他的能認識幾個字就不錯了,您不能對她們要求太高……”
楊彥搖搖頭,徑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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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十日晚,即將嫁到平王府為側妃的獨孤湘雲忽然發病,長了一臉的疹子。獨孤家趕緊請大夫,可惜燒退了,那疹子卻怎麼都不肯消,連太醫院的院正來看過都搖頭,說是花粉過敏,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慢慢調養恢復,至少也得半個月,急得獨孤家的人想哭。
二十二日,獨孤家家主獨孤樸喬求見皇帝,稟明情況,請示皇上是換人還是改婚期。他們獨孤家被稱為後族,是與皇室聯姻最多的一個世家,幾乎每一代皇帝的後宮裡都有獨孤家的女兒,而且分位還不低。能嫁一個女兒給三皇子他們是極為樂意的,真不是故意生病的啊!
楊昊聽明原委,氣得重重地拍了桌子一掌道:“婚禮照舊!華恩,你親自去平王府傳朕旨意,明日婚禮一切照舊!獨孤家的姑娘就是死了,也得給朕抬進平王府去!不得有誤!”
“是,陛下!”
獨孤樸喬見皇上竟然讓華恩大總管親自去平王府傳旨,顯然是有些動怒了。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女兒的病竟然是平王殿下不想娶弄出來的?他就說嘛,他好好的一個女兒,那麼多人伺候著,以前也從來沒有出過這種狀況,怎麼偏偏出嫁前忽然來了個花粉過敏?
卻說平王府裡,聽了父皇的旨意,楊彥也只能苦笑,回頭埋怨凌雲道:“你到底怎麼辦事的?讓父皇一眼就看出來了。”
凌雲委屈道:“王爺,您讓屬下這個時候動手,不管屬下出什麼招,皇上都能猜到是您。”
楊彥無奈地嘆了口氣,遙望暮色長空,不明白自己穿越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什麼。如果這是世界沒有安然,又讓他來做什麼呢?難道讓他將這皇權爭鬥當遊戲玩一把?
第二天,平王納妃。
因為是側妃,連拜堂都不用,直接一輛華麗的馬車吹吹打打的送到平王府。王府也不能用正紅裝扮,多用粉紅橘紅色,不過看著也比平日裡多了幾分喜氣。
平王二十六歲第一次納妃,儘管只是個側妃,來祝賀的人也不少。楊彥帶著淺淺的笑容與眾人寒暄著,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晚上,皇后派來的燕喜嬤嬤狐假虎威催著楊彥入洞房。
楊彥含笑走進去,只見獨孤湘雲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喜服坐在婚床上。他遠遠地站住,對著新娘子道:“抬起頭來給孤看看!”
“王爺,妾身這幾日有些過敏,恐怕汙了您的眼睛……”獨孤湘雲不肯抬頭。
“本王叫你抬起頭來!”楊彥又說了一聲,聲音卻比剛才冷得多了。
獨孤湘雲陪嫁的侍女嬤嬤們怕平王生氣,趕緊勸她聽話抬頭。
獨孤湘雲只好扭著手絹無奈地抬頭看了楊彥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
楊彥見了,轉身蹙眉對皇后派來的燕喜嬤嬤道:“本王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醜陋的女子,見了讓本王噁心想吐!還怎麼洞房?”說著,他便名正言順的離開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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