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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了他一眼。
“我餓了。快去弄吃的!”她說。
他站起身問道:
“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什麼你都給嗎?”她斜睨了他一眼。
“你說。”
“我想吃你的致命器官!吃死你!”她瞪著他厲聲道。
“你真的想吃?你敢嗎?”
“你讓嗎?你讓我就敢!”她回敬道。
他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笑。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滿足你。”他一邊說,一邊走到她面前開始解皮帶。
她驚恐地看著他。
“你幹嗎?”
“你不是想吃嗎?我給你我最致命的人體器官。”他朝她邪惡地一笑,“說話可不能不算數哦。”
她別過頭去不說話了。
他把皮帶束好,重新蹲到她面前,用手指戳了下她的手臂。
“我跟你開玩笑的。”他笑著說。
她用還自由的那隻手回身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要是敢把它塞進我嘴裡,我保證它會被連根咬斷!不信你試試!”她惡狠狠地說。
他摟住她格格笑起來。
“那好吧,我去買個牛鞭給你,我們試試看你的咬力,等著啊。”他說完就起身走了出去,他聽到她在他身後尖叫:
“我不要!我要吃蝦!”
那時候她才17歲,是一隻被他囚禁的脾氣暴躁的小鳥,餵食的時候只要他稍不留神,就可能會被她啄一口。
“喂,你在磨蹭什麼?!”一個警察從車裡走出來不耐煩地催促他。
他只不過想作幾個深呼吸而已,每天生活在陽光下的人怎能體會到他的心情。
“你剛才在幹嗎?”上車之後,嶽程問他。
他對這個警察的印象頗好,長得精神且說話也還算客氣。
“沒什麼。”他道。
“知道你今天該做什麼嗎?”
“不知道。”他只知道,為了這次行動,他的放風日延後了一天,這讓他昨天一整天都渾身不舒服。
“你今天是嘉賓。”嶽程說。
“什麼嘉賓?”
“電臺的嘉賓。兇手是一位熱心聽眾,聽到你的身份,他應該會透過聽眾熱線打進來的。我們已經跟電臺都說好了,他們會密切配合你。到時候,你再跟那個主持人溝通一下就行了。”
“你們查過鍾明輝了嗎?”他問道。
他話音剛落,旁邊那個可能叫羅小兵的警察立刻呵斥道:
“喂,這是你該問的嗎?你做好自己的事!”
看來鍾明輝這個名字並沒有給他們的偵破工作帶來任何進展,要不然也不用在電臺玩這種貓鼠遊戲了。
“你們希望我跟他談什麼?”他問道。看著窗外一晃而過的樹木和街道,心裡生出一股柔情,他真想去撫摸那些綠油油的樹葉。
嶽程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來交給他。
“這是他寄給電臺的,裡面說了個案子,他希望這個案子能被電臺的‘疑案迷蹤’節目採納,你看一下。”
陸勁把信粗粗看了一遍,便把信又還了過去。
“什麼感覺?”嶽程問他。
“這不是他的案子,也不是他的信。”他冷漠地說,心裡說不上來有什麼感覺,只覺得莫名其妙地走進了一片地雷區。
“什麼意思?”
“這是我的案子,我的信。”他說。
“你的案子?你在說什麼?”坐在他旁邊的羅小兵不耐煩地推了他一下。
嶽程透過後視鏡瞥了他一眼。
“你說清楚點。”
“我說過我們是筆友,我們經常在信裡討論殺人的事。這是我寫給他的信,案子也是我查資料找來的,發生在美國,給他寫信的時候,只不過是改了發生地點。”
“你是什麼時候給他寫的信?”
“大概十多年以前。他抄襲了我給他的信,他這麼寫,可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他想找到我。”他望著窗外的風景,涼風從窗外吹進來,他覺得微微有點冷。
“他為什麼要找到你?”嶽程問道。
“不知道。”
“你老實點!”羅小兵又推了他一下。
他不說話。他知道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對待粗暴的人最好先不要跟他硬碰硬,自從兩根肋骨被獄霸打斷後,他就明白了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