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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父母打過一個電話,說要到外面散散心。她父母問她跟誰一起去,她說跟朋友一起,但她沒有說明是哪個朋友,她的父母也沒問,就讓她路上小心點。”
“她是幾號離開S市的?”
“是3月9日,鄰居說她是上午提著箱子離開的。”羅小兵說。
“有沒有車來接她?或者,她自己有沒有車?”
“這還沒來得及查。”
“那麼,鄰居有沒有看見過她的男朋友?”
羅小兵又搖了搖頭:
“這也還沒來得及查,我們到現在為止,只去過她的單位和她父母家。”
“不錯,不錯,小兵,效率已經很高啊,案子畢竟才發生一天而已。”嶽程馬上鼓勵道。
羅小兵呵呵笑道,指指嶽程對王東海說:“頭兒,最喜歡開玩笑了。”
“那麼,他父母還說什麼,金小慧有沒有帶她的男朋友來見過家長?”
“還沒有,金小慧只是說,到時候就能看見了。她這個男朋友好像還挺神秘的,不過據她父母說,有個鄰居曾看見她跟一個男人在思南路喝咖啡,那個鄰居跟金小慧的父母說,對方是個中年人,好像蠻有風度的,穿得很講究,還說當時金小慧在哭。”
在哭?有意思。
“還有什麼?”嶽程問道。
“按照慣例,調查了下她的財務情況,她的存款是22萬元,另外有10萬左右的證券。但是在被殺前一個星期左右,她一次性從銀行提走了15萬元現金。”
嶽程吃了一驚,忙問:
“這些錢都用在哪兒了?”
“我們問過她父母,他們不知道。”
“你們還沒對金小慧家進行搜查是不是?”
“對,下午去。”
“好,去的時候,留意一下有沒有備忘錄、信件、日記和借條。”嶽程叮囑道。
“沒問題,你就放心吧,頭兒。”羅小兵拍拍本子,笑著說道。
嶽程忽然想到了羅秀娟的財務情況,於是轉頭問王東海:“羅秀娟的遺產由誰繼承?”
“她的表妹。這是她唯一的親屬。”
“羅秀娟有多少遺產?”
“她的銀行存款很少,只有一萬多塊。但那套房子很值錢,按現在的市價大概值一百多萬。她的表妹情況跟她很相似,也是下崗的紡織女工,也離了婚,所不同的是,她的表妹還帶一個上初中的孩子。兩人關係不錯。對了,在羅秀娟被害時,這個表妹被證明在家給孩子複習功課,有不在場證明。”
王東海說得很全面,嶽程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把這個表妹的聯絡方式給我。”
王東海重新拿出記事本,翻到了嶽程需要的那一頁。
“她跟羅秀娟住得很近,在同一條路上,地址是同豐路827弄39號。”
嶽程用迅速記下了這個地址。
“好吧,最後我要問一下,童雨的事查得怎麼樣了?”他問羅小兵。
“這個啊,頭兒,我早就查到了,正等著你問呢。”羅小兵好像也想表現一下自己,他翻著本子,說道,“我查過了,本市一共有4個童雨。如果你說的那個童雨1999年進入精神病院時是18歲的話,那麼算下來她應該是1981年出生的。本市1981年出生的童雨只有一個,但她在2001年12月5日自殺了。”
“死了?”嶽程一驚。
“是的。”
童雨是2001年8月離開精神病院的,如此說來,她出院僅4個月就死了。
早晨10點左右,邱元元提著自己的行李,從家裡返回前一晚的住處。開門的時候,她心裡有些緊張,她很擔心一開門發現屋子是空的,面對她的是一張措辭冷淡的便條,諸如“我走了,勿念”之類的。昨晚的“變故”,很有可能讓他做出這樣的事來,儘管她已經竭盡所能在安慰他,但她明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昨晚的打擊是致命的。
不過還好,她進屋後發現他還在,並且已經梳洗完畢,坐在桌前邊吃早餐,邊看一號歹徒的信了。他今天的早餐是昨晚從便利店裡買的甜麵包和前一天從家鄉帶回來的熟雞蛋,外加一瓶奶茶飲料。
她把行李拿到屋子的角落裡放下,見他仍自顧自在那裡吃麵包,不禁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
“嗨,怎麼不問我上哪兒去了?”
“你回去過了。”他眼皮也不抬。
對,她提著箱子呢,他一看便知。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