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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你真的對酒過敏啊!都怪我不好”“安姐,你沒事吧?”
初雪左眼冷漠右眼憤恨掠過續東,卻是發現續東左眼驚詫右眼擔憂,只覺續東那眼神背後就是往日續東深情看向自己的眼神。
初雪仰頭,眼神之內盡是柔情蜜意,初雪伸出纖纖十指摸向自己的臉,卻是瞥見自己手上那片片桃花瓣,心下頓時明瞭。不料她眸光晶瑩,一不小心,一滴淚落在那桃花瓣上,瞬即暈了開去。
記憶的簾幕同時在初雪的眼前拉開……(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三章 初見
那時,初雪剛上大一,農曆八月十五的老鄉會上,聯歡至中途,不記得當時是誰出的餿主意,讓每個人講一個笑話,原創的也好,聽來的看到的也好,只要能博得大夥一笑就可,否則罰酒三杯。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北京二鍋頭啊!55度,初雪心裡當時那個緊張啊,一準兒能燒到55度還多。
初雪平日裡本就害羞害怕和生人說話,更何況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
別說坐的都是老鄉,初雪可是一個都不認識。
所以初雪就趕緊搜腸刮肚地想笑話,等輪到她的時候,她總算是想到了一個,只是講完後,她發現只有她一個人在笑,當初雪紅著臉坐下時,三杯二鍋頭就華麗地擺在她面前了。
這年頭,老鄉坑老鄉,兩眼淚汪汪啊!這些老鄉果然靠不住,一個個起鬨讓她喝酒,初雪實在是推辭不過,捏著鼻子,一狠心喝了一杯。
初雪知道自己是過敏體質,平日裡滴酒不沾,別說白酒,就是啤酒紅酒都不喝。是以一杯二鍋頭下肚,初雪當時一張粉臉就臉紅了個遍,火燒雲似的,就連兩隻手也跟著紅了起來,初雪只覺得一張臉火辣辣地燒,而這幫老鄉心黑啊!鼓掌大聲叫“好酒量!”要初雪一口氣把剩下的兩杯喝了。
無論初雪怎樣推辭,這幫老鄉都不答應,非要她喝了再說。
就在初雪急得眼珠兒在眼眶裡打轉兒的時候,一直在她下手坐著的男生霍地站了起來,一揮手,開口:“得!各位同學,各位老鄉,我也是離鸞的,我就替我們離鸞的同學把這兩杯酒喝了!”說完也不管那些個老鄉依舊不依不饒地喊著不行,那男生端起那兩杯酒就喝了。
這下,生米做生熟飯,沒人吱聲了。
初雪感激地看著身旁劍眉薄唇寸頭的男生,靦腆地說了聲謝謝。
那男生剛說了句“我叫續東。”這幫老鄉就吵吵著輪到他講笑話了。
這是初雪第一次知道百家姓裡還有人姓續,而且這個姓續的人還是她們離鸞的,他的名字叫續東。
續東站起身,撓了撓頭,皮不笑肉不笑地說:“話說一逗比向美女求婚,說:‘我月入過萬不抽菸不喝酒不賭不嫖不吸毒不打老婆房產證寫你名字你要是難產我保大,怎麼樣?美女,跟我走吧!’美女白了逗比一眼,說:‘逗比,你媽叫你回家吃飯呢!’逗比皺眉苦思,忽然說:‘忘說了,美女!我媽會游泳!’”
初雪聽完笑得不停,可是這夥老鄉簡直是在裝,沒有一個笑的,至少初雪是這麼認為的,所以續東又喝了三杯。
後來,老鄉會又擊鼓傳花表演才藝,初雪又被抓住了,不過這次初雪是有準備的,從包裡拿出一個陶笛,演奏了一曲班得瑞的《初雪》,那個和她名字一樣美的《初雪》。
演奏完的初雪得到的只是象徵性的掌聲,似是那些卿卿我我軟綿綿的通俗歌曲更讓他們瘋狂,只有續東嘩地站了起來使勁兒地鼓掌:“好!好!這陶笛吹的真好!”等她坐回去的時候,續東問她:“你會吹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嗎?”
初雪不禁驚愕地看了對方一眼,不想這個看起來有點二的男生居然懂得陶笛,而且也和自己一樣喜歡班得瑞的《初雪》和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初雪但見續東眸光澄淨深邃地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臉,不由得低下頭去,蚊子哼哼般地‘嗯’了一聲:“你也會吹陶笛嗎?”
可是續東並沒有回答她的問話,依舊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臉,初雪不禁心生厭惡,心說:哧!色狼!
然而這個色狼深邃的眼神裡左眼驚詫右眼擔憂:“你對酒精過敏吧!臉上怎麼那麼多紅片片?”
初雪赧然,心知自己會錯了意冤枉了續東,連忙說:“啊!我是過敏體質,可是我之前吃了藥的啊,怎麼會?”說著急忙從包裡拿出鏡子來,只是這一照鏡子,把自己都嚇壞了,只見滿臉狀如桃花的紅斑一片一片的佈滿了她整個臉龐。更要命的是這時初雪的脖子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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