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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東望著初雪河對岸的彼岸花,神思蹁躚:“因為我很喜歡班得瑞的那首《初雪》!”
話落,續東雙目落在初雪此刻更見紅潤的臉上,忽又自嘲地笑,從口袋裡摸出一物,放在嘴裡,頓時,一曲空靈縹緲一塵不染的《初雪》便在這初雪河上,彼岸花開的上空悠揚地迴盪了起來。
初雪不消看那物是什麼,一聽這曲子的音質,她就知道,那物定是和她包裡裝的一樣的陶笛,初雪不知道續東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初雪卻莫名的相信,也許續東真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初雪隨即從包裡拿出陶笛,和著續東一起吹奏。那曲聲悠揚深遠,清亮悅耳,空靈而縹緲,直扣人心扉,這一曲合奏,引得遊人駐足而聽,似是這初雪河上在這金秋九月裡飄起了片片雪花,轉眼已是白雪飄飄的季節。
在這若有若無的潔白世界裡,人們仿若又回到了兒時無憂無慮的世界裡,一切都那麼輕盈,一切都那麼純潔,雪在靜靜的飄,音樂在漫漫的流淌,心也在漫漫的醉去。
一曲終了,續東和初雪二人凝眸相視一望,那片雪便落在各自的心裡。
初雪臉上一抹淡紅方起,周圍有掌聲響起,二人這才發現四周圍了不少有人在注視著他們,初雪臉上那抹淡紅唰地濃郁了起來,看了一眼續東:“羞死人了,趕快走!”起身向人少的地方去了。
自從這次初雪河畔,彼岸花開,二人合奏了一曲青春的別樣相逢之後,初雪的心裡就對續東再也割捨不下,得了空,她就在想這一刻,續東也在和自己一樣的思念嗎?
第一百零七章 見紅
初雪記得後來,續東一到週末就會約自己出去玩,續東會給自己講很多笑話,也會和自己一起吹班得瑞的《初雪》和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
初雪更沒想到的是,這二貨的畫居然畫得出奇的好,而且在學校舉辦的十一國慶畫展上一舉奪魁,而那張畫竟然畫的就是她自己。
初雪知道續東喜歡自己,她也喜歡續東的才情,所以初雪開始寄希望於續東向她表白,那種浪漫之極的讓她當場感動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表白。
終於,那次續東送她到了女生樓下,向她表白了,可是這二貨竟然用的是老鄉會他講的那個笑話向她表白的。
初雪氣得要死,黑著臉問:“你媽到底會不會游泳?”
續東目不轉瞬地看了她很久,至少初雪認為那是很久很久,然後續東嘆氣,吊兒郎當地說:“不會!”最後竟然招呼都不打甩腿走人了。
初雪明白續東的意思,可是她恨續東不懂她。
一來呢,續東毫無徵兆地向她突然表白,她內心實在是沒有做好準備,有些歡喜,有些害怕,有些驚慌失措,有些情怯,二來她真的不喜歡續東用這個笑話來向她表白,給人感覺一點也不正經的樣子,更是缺少了她想象的浪漫,最後,初雪覺得自己需要慎重考慮一下,畢竟自己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如果答應了,她將會用畢生去愛他。
初雪記得就這樣,二人竟是活生生地很久沒聯絡,電話不打,簡訊不發,微信扣扣全處於冬眠階段。有時在路上碰見了續東,幾次初雪想上去給續東解釋,豈料那二貨就華麗麗地當她是空氣,然後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從她身旁大搖大擺地走過。
直到寒假來臨訂購回家的火車票時,續東才給她發了個簡訊,問她要不要一起走。
初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回復了一條簡訊:“我會游泳!我去救你媽!”
初雪記得,她發完簡訊後,續東立刻就給她打來電話,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初雪!我愛死你了!”那一刻,初雪甜甜地羞澀地笑了,那是續東第一次對她說愛。
回憶至這一刻的初雪嘴角盪漾著甜甜的笑,可是,轉瞬,那笑容又沉沒了下去,因為她又想起了那件事,那件深埋在心底就是連續東也被隱瞞了的那件事。
一想起那件事,初雪只覺得自己頓時就被打回了原型,而這個世界若是還有人知道這件事,那這個人一定是初雪的死黨李文可。
……
李文可聽到急促的敲門聲,捂著肚子忍著痛去開門。
抬眼見是續東,李文可一驚:“續東?你不是說有事走不開嗎?”
續東沒有回答,看了一眼李文可:“現在怎麼樣?還疼嗎?”
李文可落眉側身把續東讓了進來:“你坐吧!我去倒水!”
“別別別!”續東急忙攔住李文可,眼睛四處看了一下:“你家裡沒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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