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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你的。”
初雪立時給小月打了電話讓小月儘早回來,又叮囑了李文可幾句這才和續東出了門。
續東開著初雪的寶馬載著初雪直往‘望鄉樓’而去,一路上,二人一反往常,不鬥嘴不撒氣,也不說不笑,各自都很拘謹想著自己的心事。
到了‘望鄉樓’門前,續東把車靠在了路邊說:“安雨嫣,我還是一個人去吧!”
“為什麼?”
續東搖了搖頭,苦笑:“那我就先小人了,陸豐是你爸的財務總監,你去了,反倒可能讓陸豐掩蓋他的真實意圖,更何況,嘿嘿~你也有嫌疑,不是嗎?”
初雪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車外川流不息的車輛,還有那不盡的霓虹燈閃爍,內心說不出的苦澀,點了點頭輕聲說:“嗯!”“那你去吧!我就在這兒等你!”
續東一愣,側身探頭看著初雪那淡雅迷人的臉:“不是吧!這……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等會兒我打的回去。”
初雪知道續東這會兒肯定會很犟,也不爭,定睛看了一眼續東的喉結,伸手整理了一下續東襯衫的領,迷人一笑,仰頭看著續東那雙深邃的眼,從中控臺上拿了續東的那副墨鏡給續東戴上,溫順地說:“好!”
這一刻的續東忽然有一種衝動,一種想要擁抱的衝動。
初雪只覺續東雙眸如火一般灼灼地燃燒著,似是頃刻間就要把自己融化了一般,禁不住雙頰發燙,宜嗔宜喜,含嬌輕叱:“色鬼!還不趕快走!赴約遲到了可是很沒有禮貌的!”
續東神思歸來,一想到安雨嫣的身份,剛才還炙熱如日的心唰地一地冰涼,孱孱地笑了笑:“走了!”下了車溜溜達達地向‘望鄉樓’躑躅而去。
初雪摸了摸自己仍自發燙的臉,心想:哼!我才不回去呢!這當兒不應當趁熱打鐵嗎?不如我先去商場逛逛,順便給他買點像樣的衣服。
續東一見陸豐,微微地一驚,原本想象中對方定然是儒雅之人,不想對方除了鼻樑上架著的那副金絲眼鏡給人一副文質彬彬之感,其餘的讓他感到的只有兩個字:精明。
陸豐年紀並不是很大,四十上下,一身淺棕色的羊絨西裝,他眯著的眼在金絲眼鏡後眨了眨,伸出手,呵呵笑著:“續先生,久違了,這身很酷嘛!”
續東客氣著,二人走進了包間,坐定之後,服務生進來直接上了一瓶紅酒和幾碟精緻的小菜,又把選單遞給續東:“先生,請點菜!”
續東取下眼鏡,歪著頭看著陸豐,呵呵乾笑了兩聲:“陸先生,咱能不不講究這個?太俗了吧!咱今個不就是來看字畫的嗎?再說了,這不都吃過晚飯了!”
續東又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兩聲,西裝革履的陸豐雖說沒有想到續東會這般,但也不慌亂,沉穩地說了聲:“好!續先生果然並非池中之物,是我落了俗,哈哈哈,讓續先生見笑了!”說著朝那服務生輕輕地揮了揮手。
待那服務生走出包間後,陸豐從包裡拿出一幅畫來遞給續東,陪著一臉謙遜的笑說:“續先生,請看!”
續東開啟畫一看,果然是自己畫的那幅‘風雪夜歸圖’,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續東仍然內心翻動不已,自己這幅畫怎麼會到陸豐手裡呢?自從上次和陸豐透過電話後,續東就仔仔細細地回想了這幅畫的下落。
初雪出事那天早上,也就是聖誕前夕的早上,初雪騎著電動車上班後,他在書房給初雪寫理論協議書時還在那堆亂放著自己平日字畫的角落裡見過這幅畫,然後第二天初雪出事後,除了必須他出現的場合,他就一連三天把自己關在房子裡喝酒懺悔,誰也不見,就是姬冰怡和向前來了他也未曾開過門。
之後家裡也一直沒有來人,直到安雨嫣那天發瘋似的進了屋到處找什麼東西還了自己一個耳光說自己非禮了她,這幅畫才第一次有可能被人拿走,之後就是馮倩倩和李文可,但是顯然馮倩倩來之前這幅畫就已經不翼而飛了,所以他心裡幾乎已經認定了是安雨嫣拿走了這幅畫。
這也是剛才續東為什麼一定要支走安雨嫣的原因,最近安雨嫣幾乎已經成了他的心魔,他必須要從陸豐這裡查出些什麼來,好徹底弄清楚這個讓他幾乎是寢食難安的安雨嫣究竟是抱著怎樣的目的帶著初雪的影子走進了自己的生活。
所以,續東這時忽然桀桀桀地冷笑,眼露兇光,狠狠地說:“陸先生,不!陸豐!鑫鑫集團的財務總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幅畫你是從哪兒弄到手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赴約(2)
陸豐似是早就料到續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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