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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做耳旁風。
“小子,你的笑容我很不喜歡,你讓我想起了曾經初中時候的一個人,幸虧他現在消失了,否則……”陳啟貴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根拳頭如同鐵臂一樣,直接穿破了他的車窗,一隻如同鐵鉗的大手,已經卡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出現了,你又會怎樣?又能怎樣?”郭其仁冷眼相看,冷酷道。
陳啟貴臉色漲紅,被郭其仁卡住脖頸的他近乎窒息。
此刻,他忽然回憶起自己初中時候的一幕幕。因為那個人,自己在床上整整躺了二年半。
二年半,他的父親花費了重金,不惜違反法律,透過各種手段,幫助他勉強恢復了身體。
“你……”陳啟貴永遠不會忘記郭其仁那種冷酷淡漠的眼神。此刻,他再一次看到了當年讓他為之恐懼的眼神。
“你猜對了。”郭其仁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對待敵人,他從未手軟。
“看來,你是為了凌珊珊來找我的?”郭其仁冷冷問道。
陳啟貴想開口說什麼,卻現自己此刻連呼吸都很有難度了,更別說說話。
“還記得幾年前的事情麼?你難道忘記了?”郭其仁的話,如魔音,讓陳啟貴恐慌起來。
他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了,是那個郭其仁。就是那個郭其仁,當年讓他恨之入骨又無可奈何,甚至深深畏懼的人。
他的容貌變了,但他的性格,他的手段,都沒有變,完全沒有變。
此時此刻,陳啟貴後悔萬分,自己為什麼會招惹他,明明聽自己的手下說,他展現出了可怕的力量。
他本以為自己這些年被麻火收為徒弟,練就了一身常人難以想象的內家氣功,單挑十個人都不是問題。
但就是現在,他害怕了。郭其仁卡住他脖頸的手,如萬斤之力,他竟然運轉不起自己體內的真氣。
麻火曾經告誡過他,若遇到一個能讓他隨時真氣停止運轉的人,那麼千萬不要招惹這種人,這種人對於氣功的理解,已經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已經到了化境。
郭其仁手緩緩下移。
“啊——”尖銳痛苦的聲音劃破夜空的寂靜。
陳啟貴冷汗溼透了全身,臉色痛苦扭曲成一團。
不知何時,郭其仁已經離開,陳啟貴害怕了,他怕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身上彷彿有一種魔性,令人深入骨髓的忌憚畏懼,彷彿他天生,就是為了使用害怕的。
凌珊珊的車剛剛開到郭其仁所在的小區,看到這一幕,她的臉色變了變。
就在她愣神的幾分鐘裡,三輛悍馬一輛英菲尼迪駛入這裡。
那輛英菲尼迪凌珊珊認識,錦江的很多人都認識,凌一刀的車。
“叔叔怎麼會到這裡來?”凌珊珊納悶了。
凌一刀,額頭有一刀刀痕,是早年拼狠鬥勇時留下的戰績勳章。
此刻他走下車,沒有了往昔的風光,一副恭敬的模樣,為悍馬開啟了車門。
車內,走下了六個人。
一個胖子,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一個滿臉戰意十足的人,還有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壯年輕人,剩下一個身材消瘦,卻給人具備了莫大威嚴的青年,以及一個手裡提著開山刀,全身肌肉如同大理石鑲嵌在身體上一樣的一米九幾的中年巨人。
凌珊珊開始的疑惑在漸漸觀察後,變為了凝重,最後她呼吸緊蹙起來。
從幾個人的著裝打扮以及行為風格上,凌珊珊想到了六個在天北叱吒風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幾人。
天北,星月幫,青龍長老,郭二爺,手持開山刀,胸口紋一道巨龍,刀口上一顆龍頭雕紋上,早已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頭。
白虎,杜春雷,胸口的白虎猙獰無比,虎眼泛著紅光,此人雖謀略不足,武力值略低,但出手狠辣,絕不會給敵人留情,這也是他可怕之處。
那胖子,面色帶著微笑,一臉不屑和嘲諷,彷彿世界的一切他都不放在眼中,卻又彷彿他的眼中始終帶著一份敬畏,似乎是給某個人獨屬留下的敬畏。
玄武吳子松,一身功夫出神入化,傳聞曾經以身軀硬抗子彈,生生殺死七十多個日本暗中潛入的黑幫分子。
戴眼睛的,莫屬朱雀杜薄升,此人坐定軍中帳,運籌帷幄,為星月謀劃了許多大手筆。
至於那一臉戰意的年輕人,和那個消瘦卻給人莫大威壓的年輕人,不用問,一位是麒麟堂長老,一位則是戰堂長老。這二人,一個鞠躬盡瘁,不懼任何危險。一個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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