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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曼曼攔住了。他有些不耐煩,問:“何事?”曼曼跪在地上,哭泣著說:“奴婢逾矩,請王爺治罪。可是陶公子生病了,已經有好久沒好好吃飯了。求王爺去看一眼吧。”趙豫一愣,這才想起來陶丹楓這個人。這回想起來自然就想起他和冉玉濃的初識,頓時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心裡恨不得那段不甚美好的過去立刻就此消失不見,恨不得此刻就把陶丹楓扔的遠遠的。於是對曼曼就更沒個好臉色,於是淡淡的說:“若是有病,那就該請大夫給看看,找本王去有什麼用?”說完揮手就走了。曼曼急了,忙在後面喊道:“陶公子是被氣病的,王爺您去勸解兩句吧。”趙豫壓根頭都沒回,就此一走了之。曼曼站在原地看他離去,無可奈何,只好轉身回去了。
一踏入屋子,就見那位讓她敬慕的青年,仍然是不染纖塵的一身白衣,就像是世外終年不化的積雪,高潔脫俗。青年見她自己回來了,眉色一暗,淡淡的問:“沒有見到他嗎?”曼曼難過的回答:“見著了,可是,王爺太忙了,所以沒有來。但是有讓太醫過來給您看看。”陶丹楓聽了只是冷冷一笑,並不理會。曼曼走到他身邊,安慰道:“王爺確實最近太忙了,公子您不要多想。”陶丹楓冷笑道:“我多想什麼?”心裡憤憤不平:果然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當日他落難之時,這晉王一直盛情邀請,自己被他的誠懇感動,便決定在他府中暫住。沒料到才不過一段日子,這晉王的態度就漸漸冷淡了下來。底下人也是趨炎附勢之輩,見晉王變了臉色,對他也一掃先前的恭敬。之前晉王失蹤,他們便露出猙獰面目,日常所供,已經明顯看出不同。
陶丹楓心中暗恨這庸俗虛偽市儈的眾人,卻無力反抗他們的作踐,只能暗暗生著悶氣。原本還指望晉王回來後,能為他主持個公道。沒想到他從回來至今,居然從未來探望過自己,將自己至於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步。這種徹底的漠視,讓這位自視甚高的公子感到了一種莫大的侮辱。他忍不住自我冷笑了一下:想不到我居然也會淪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回想到過去在家中幾時不是一呼百應,眾人環繞著。頓時深深感受到家人的溫暖,連連感嘆除了父母,果然這世間無人肯這樣全心對他。現如今門庭凋落,父母雙亡,姐妹墮落。自己失了依靠,頓時生了去意,就想著還不如尋一清淨地,遠離了這醃臢地方。
正尋思著,曼曼小心過來,小心翼翼的說:“奴婢聽說,王爺明日便要出征,公子您看要不要去為他到時候要不要為他送行?”陶丹楓皺皺眉說:“他自去討他的逆賊,明日出發時自然是有的小人趕著去送行,我何苦要去湊那熱鬧,還自貶了身價。”曼曼無奈,想了想又說:“那新王妃原先跟您有些過節,您看要不咱們找個機會拜會一下她,也好化解一下。”陶丹楓手一頓,想起半年前遭受的一場侮辱。心裡頓起無名火,大聲說道:“她不知使了什麼手法現攀上高位,是以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但若想要我去奉承她,那是萬萬不能。我父母養我十八年,可不是為了對人卑躬屈膝的。”他的話落地有聲,讓曼曼無話可說,想勸又無從勸起,張了張嘴終於還是退下了。
而這邊趙豫急急的趕到冉玉濃身邊。冉玉濃看到他來了,臉上先是一喜,後又變為無限惆悵低落。趙豫忙問:“怎麼了?是不是覺得不舒服,今天又吐了嗎?”說著就走過來細細打量著他的氣色。冉玉濃忙搖搖頭說:“沒事,我很好!一切都準備好了嗎?”趙豫明白過來,點點頭說:“準備好了。”冉玉濃張張嘴,想說的話一湧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什麼。想了又想,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你要小心,早點回來!”趙豫笑了,將他一把攬入懷中,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隻手來回的撫摸著他已經開始有些須突起的小腹,溫柔的說:“放心,為了你,也為了孩子,我一定會得勝歸來的。”冉玉濃抬起自己的手,輕輕覆上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兩隻手掌交疊在一起,兩顆心第一次貼得如此之近,不露絲毫縫隙……
當晚,兩個人在床上溫柔纏綿,趙豫一次次的愛撫著冉玉濃的身體,一次次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叫他寶貝,叫他心肝,種種肉麻的詞彙此刻就如此自然而流暢的從他嘴裡說出。冉玉濃只是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溫柔的放開自己身體,隨著他的呼喚一遍遍的叫著趙豫的名字,待趙豫進去後,對他說:“這時候,該叫相公!”於是冉玉濃立刻改口,一遍遍的呼喚著“相公”。趙豫又是歡喜,又是難捨。於是兩人糾纏到一起,在凌亂的被褥間一起步入時間極致的歡樂殿堂。兩人都盼著時間能慢些,再慢些,讓他們再相聚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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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天終於還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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