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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芊澤姐姐你告訴我呀,你怎麼會認識明夏將軍的呀!”小苑分外好奇,想刨根究底,但芊澤卻不理她,反倒一臉正經的問道:“小苑,羽晴呢,羽晴她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你不知道啊,她今晚可是溪妃娘娘的舞伴,當然已經入了沁巖臺了。”
“啊?”
芊澤大吃一驚,她怎麼……怎麼都沒聽羽晴提起過。
“溪妃娘娘今晚要表演舞技,羽晴也擅長舞藝,便隨娘娘去了。芊澤姐姐,我要是會跳舞,也可以進去了,我好羨慕呀!”
芊澤聽後,一顆心沒有安定下來,反倒更為忐忑了。她想起洛羽晴那一日所發下的誓言,那麼決絕而篤定。憑著自己對她的瞭解,她下意識的覺得,今晚她不可能只是做舞伴那麼簡單。她對溪妃已然生恨,溪妃又因皇帝誇讚她的事,而懲罰她,厭惡她,怎麼又會不計前嫌的讓她做了舞伴呢?
“小苑,溪妃她不生羽晴的氣了嗎?”
想到此處,芊澤趕忙問了起來。小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但說來也奇怪的很,最近,羽晴姐姐和娘娘相處的可好了,比沒受罰之前,還要好呢,這不,娘娘還讓羽晴做舞伴去了,這是多大的恩賜呀!”
芊澤聞後,怔然一刻,緊接著便憂心忡忡的睨視那門庭若市的迎門處。她焦急的四下顧盼,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她眼前一亮,大聲喊了一句:“齊公公!!”
祁澈搖著扇子,興致頗高的剛從長廊裡走出來,忽然就聽見了芊澤刺耳的喚聲。
他臉上一青,險些就崴著了腳。
公公!?
祁澈掉轉過身,見芊澤一臉希翼的望著自己,剛才的忿然倏地煙消雲散。他睬了睬四周,對著貼身的奴僕奕生耳語了幾句,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芊澤見他穿著不凡,心下十分狐疑,但羽晴的事情更令她焦急,便忽略不問,只道:
“齊公公。”
“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公公,叫齊澈!!”
他真是惱火啊,這丫頭是不是笨蛋,聽不懂他的話?
“齊澈。”芊澤改了回來,祁澈的臉上便欣然許多,不緊不慢的道:“你喚我有什麼事呀?”
“是這樣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想進……進那裡……”
芊澤指了指沁巖臺的入口,祁澈尋著方向一看,轉回頭狐疑道:“你進那去做什麼,那裡頭的奴才都是專門指定的,你既然被排了出來,就乖乖待著吧。”
“不行呀。”芊澤一急,面上一紅,說到:“齊澈,你能不能幫幫我,我要進去找一個人,我得找到她才行呀。”
“找誰?”祁澈的好奇心,一向很強烈。
芊澤不好答,一切還未確定,她能說什麼?她急的一雙眼,微微泛紅,小手也不自覺的攥起男子的袖口。“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要找到她。”
“你是想看裡面的宴席吧!”
祁澈卻不以為然,認為芊澤是想偷瞥裡面的勝景。芊澤一聽,臉上一怔,然後狠狠點頭。這個齊澈,個性十分怪癖,和他說找人,他估計不會答應,說是想看宴席沒準還有戲。
“哈哈!被我猜中了,好!本……我就帶你這個沒見識的丫頭,進去瞧瞧,我說好了,你可跟好了我,丟了我可不管!”
“嗯嗯!”芊澤急忙點頭,祁澈哈哈一笑,衝著奕生做了個眼神,然後帶著芊澤進了沁巖臺。
[緣起之卷:第三十章 蓮燈宴(二)]
碧流湖,煙波淡渺,架在四方的四座拱橋,如長虹臥波,凌空而躍。眾人亦從四方紛至沓來,行過那虹橋,便是沁巖臺。
芊澤跟在祁澈身後,分外拘謹,她知道這不是她該來的地方,環顧四周也沒有見著洛羽晴的影子。她心下有些焦急,不怎該怎生處理。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虹橋上,一群姿態婀娜的女子正迤邐而下。芊澤一眼便睬中洛羽晴的身姿,剛激動的想張口喚一句,卻又踟躕起來。在這樣的場合,一個奴才怎麼能大聲喧譁,想罷,芊澤便揮起手來,企圖羽晴能用餘光微瞥,發現了她。
她跳了數下,洛羽晴轉彎之時,果然把眼神投了過來。芊澤與其四目相接,清眸裡頓生神采,哪知洛羽晴見著她時,先是露出訝異的神情,轉即卻撇過頭去,並不理會。芊澤一時洩氣,心裡的不安更甚。
她為什麼不理自己,難道她真的要做什麼,自己不認同的事情?
羽晴,你究竟要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