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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著說什麼呢!還要不要命了!?”
一粗獷的女聲霍然響起,驚的那兩宮女花容失色。她們調過身來,悻悻出聲:“玉塞姑姑。”
“在婪月宮說娘娘的閒話,也不怕嚼爛舌頭!”
原來是婪月宮的管事玉塞姑姑,她生性就很火爆,此刻見兩宮女膽大包天的議論主子,更是呲牙咧嘴的大罵起來:“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皮癢癢了是嗎?”
說罷,她隨身攜帶的皮鞭倏地就抽了出來,引得兩個女子霍地下跪。
“姑姑,我們……我們知錯了,我們知錯了!”
……
…………
芊澤不再往下聽,只是靠牆怔了怔,然後繼續向寢殿走去。
“只因為她叫芊澤?”
那尖銳而灼人的話語猶然耳邊。
“婪妃娘娘是想借此討好皇上吧。”
究竟是怎麼回事?
自己叫芊澤怎麼了,難道也有一個故人名叫芊澤嗎?這人和皇上和婪妃都認識,而皇上也對她十分介意不成?是不是有一段往事不為人知,但大家卻又絕口不提?
無數的問題縈繞在芊澤腦海,卻又得不到答案,芊澤蹙起眉,覺得腦袋發漲。
“芊澤!”
沉溺在臆想中的芊澤被此聲嚇的驚跳起來,但轉瞬就踉踉蹌蹌的護住了托盤上的瓷碗。她揚起視線,只見一張熟悉的面孔赫然眼前。
“羽晴!?”
芊澤又驚有喜,但羽晴趕忙把芊澤拉到一邊,低聲道:“我偷跑進來的,小些聲!”
芊澤怔怔點頭。
“你這是去給婪妃送藥嗎?”羽晴站定後,美目瞥了一眼芊澤手上的雕木托盤。那藥黑糊糊,濃稠稠的,模樣十分駭人。羽晴忙調轉視線,睨視芊澤。
“是啊,婪妃娘娘的藥。”
“原來她還是個病苗子啊!”羽晴一扯嘴,略有幸災樂禍的笑。但轉瞬,她又擺正臉色,嚴肅的對著芊澤說到:“芊澤,我今天來是告訴你,你要防著那婪妃啊!”
芊澤大吃一驚,小臉唰的便白了,吃吃道:“為……為什麼?”
“看來你還不知。”
洛羽晴一見芊澤的臉色,便知她還渾然不覺。她面露憂色,拉緊芊澤的袖口說到:“你可知道,這個世上有種花,叫芊澤花?”
“啊!?”
芊澤大駭,在二十一世紀,從來沒有聽說過,有花叫芊澤的。忽地,芊澤腦海裡蹦出了祀會上的一幕,婪妃當時盈盈一笑,衝著跪地不起的芊澤說:
“芊澤是種花呀!”
她妖嬈的聲線帶著一絲刺骨的寒意,芊澤瞳眸微顫,一時間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在聽見她自報性命之後,那婪妃就肯放過自己了。原來,芊澤不是一個故人名,卻是一種花名,但是,就算是有種花叫芊澤,那麼這其中又有什麼玄機呢?
“聽說,當今聖上的母妃,最喜歡的花就是芊澤花。”
芊澤剛才想到,羽晴便繼續娓娓道來:“我也是從老宮女口中得知的,皇上的母妃早早的就去世了。所以,皇上思念她,便派人種起芊澤花來。但是,芊澤花是種奇異非凡的花,它是種不活的!”
“種不活!?”
芊澤又是大詫。
“嗯。”羽晴點點頭,繼而道:“這花奇了,無論如何都種不活。皇上的母妃死後,她院子裡的幾株芊澤花就枯了,留下的種子,皇上派人種植,卻都不會發芽。由此,不知道死了多少花匠。”
洛羽晴心下暗忖,這皇上真是暴戾的很,就是因為種不活這花,賜死的花匠宮女近千人。她當然不能把實際數字告之芊澤,否則,她要被嚇壞了。
羽晴說罷,見芊澤一臉詫異又驚怕的模樣,拍拍她的肩膀道:“芊澤,不怕。你在婪月宮要分外小心,昨天的事我也聽說了,婪妃她陰晴不定,心機甚重,難保不會害你!但你要相信我,總有一天我能把你從那妖妃那兒弄出來!”
女子清澈的美眸,露出篤定而自信的神色。芊澤揚眸,見她鼓勵的笑容,便也勾唇一笑。
“謝謝你羽晴。”
[緣起之卷:第十九章 遇澈]
這幾日,那群宮女與洛羽晴的一席話總是縈繞在芊澤耳畔。毫不起眼的自己,突然就因為一種名為芊澤的花被送到了輿論的浪尖。而在那日之後,婪妃變得更加鬱鬱寡歡,一連好幾日沒有和芊澤說過一個字,這樣的態度讓芊澤更為惴惴不安。
婪妃冰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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