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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灼熱鋼刀來回割據,臉色就有些泛白。
赫連萬城緩了片刻,低頭吻他眼角眉梢,又握住他那半軟塵根,仔細揉撫,問道:“很疼?”
林方生只覺他溫柔萬分,竟是情動起來,只覺再疼幾分,亦是甘願,便主動曲腿,勾住他腰身,又伸手環繞後背,緩和了氣息方道:“無妨。”
赫連萬城見他當真無礙,方才重又動起來。
強硬兇器自是撐開緻密通道,享受灼熱包裹,又在擦過某處時,引得林方生身體一顫,火熱異樣激情,油然而生。
既找準要害,國主大人更不客氣,把懷裡人壓得更緊,猛烈頂撞起來。
那痠麻脹痛快慰之感接二連三,熱潮洶湧,疼痛早已不復,林方生亦是緊緊摟住國主,忘情迎合,沙啞喘息,恍惚之間,卻是喚道:“師尊……”
只是氣息熱切急促,那細碎喚聲,卻是淹沒在二人熱情中。
過不得多時,林方生已氣喘吁吁,繃起下肢,緊貼赫連萬城身體洩了。
赫連萬城也不再堅持,任他柔軟之處激烈吞嚥絞纏,精關一開,也同享極樂。
匆匆一場歡愛,卻叫二人仿似更貼近幾分,頗有魚水交融之樂。
赫連萬城通身冰寒便再緩幾分,輕輕撫摸林方生一頭冰滑黑髮,而後起身。
內侍們魚貫而入,自是分別伺候國主國後沐浴更衣。
二人並不多話,各自換了外衫,赫連萬城一身藏青繡暗紋的長衫,林方生卻是一身素白,而後相攜出門。
儘管並無多餘交談,二人卻無比默契,竟如多年夫妻一般。
林方生隨同赫連萬城入了大殿,見那覲見群臣的白玉臺階上,珠簾背後的黃金龍椅下首,已添了一張雕刻有百鳥朝鳳,珠光寶氣的鳳座,便知此乃本國慣例,故而也不開口詢問,只在鳳座坐下,受群臣朝拜。
又見那祭司鬚髮皆白,啟奏道:“國後乃天命伴侶,若是同行,當如虎添翼。”
林方生心下一鬆,便不再關心那些內政國事,只細細聽那些戰事安排。
卻原來炎夜已任先鋒,今日一早就出發了。
左右翼大軍皆委任聲名赫赫的老將,中路大軍自是由赫連萬城親率,明晨晨鐘響起時,便自國都開拔。
議政之後,又有成堆奏摺,林方生與宰輔一道輔助國主,亦是忙碌到深夜方才佈置妥當。
而後安寢,二人因翌日便要遠征,故而纏綿不過一時半刻,便相擁安寢。
林方生卻在睡夢中聽人喚他名字,一時是林方生,一時卻是林頌。
他恍惚坐起,見四周銀白一片,卻照不出聲音,腳下亦是如踩雲端,虛浮難辨,只得順那細若遊絲的聲音緩緩前行。
雲霧散開時,方才見眼前一個放浪形骸的修士,而立之年的模樣,滿頭黃髮有若獅子鬃毛,天庭飽滿,眉宇硬朗,鐵塔一般矗立在面前,一身金黃織錦的長袍,卻是袒胸露乳,露出鐵鑄一般的古銅色胸膛,脖子上卻還掛著一串黃金圓珠,個個有龍眼大小,奢靡耀眼,沉甸甸墜下。
那人負手而立,便有若一座巍峨高山一般,氣息深不可測。卻不知是何方高人。
見林方生走近,卻是爽朗笑起來,揚手道:“林方生,來,來,我有話與你一敘。”
林方生見他長相陌生,且不似人界中人,卻豪邁灑脫,並不似大奸大惡之輩,便放心走近,道:“見過前輩。”
待離得兩尺時,便有兩個蒲團憑空冒出,那修士擺擺手道:“哪來這許多俗禮,坐下坐下。我叫黃龍,無名無號,叫我黃龍便是。”
林方生卻不敢放肆,行禮道:“多謝黃龍前輩。”
方才一掀衣襬,在蒲團上打坐。
那蒲團非草非布,非金非石,卻微微生熱,盤坐之時,竟有一股靈力湧入經脈,緩慢遊走。
倒叫林方生乾涸許久的經脈,潤澤充盈起來。頓時又驚又喜,便分出些許神識,引導靈力運轉周天。
一邊卻是恭敬道:“不知前輩喚晚輩前來,所為何事?”
黃龍嗤了一聲,也在另一個蒲團上坐下,卻是一腿彎曲盤在蒲團上,一腿踩在地上,姿態放肆得緊,又取出一個酒葫蘆,自顧自仰頭喝了一口,方才道:“刻板守禮,食古不化,哪有半分劍修狂人的風範,你這萬劍門,真真一代不如一代!罷了,我且問你,你可是林方生林頌?”
萬劍門三字才一如耳,林方生便如遭雷擊,前塵往事,如潮湧入,險些叫他經脈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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