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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漠便依言,輕緩後撤,將一根猙獰粗壯的孽根,緩慢拔出:“那師兄如此……”待得圓鈍前端亦自溼軟孔洞中露頭,又驟然發力,整根兇器盡數粗暴頂入,方才柔和低語,“可好?”這一下快感滅頂,林方生連出口的呻·吟也已變調,身軀想蜷縮躲閃,卻被木桌所阻,只如一尾離水錦鯉,徒勞掙扎起來。
徵漠卻不管他,自顧將師弟牢牢壓在桌上,輕緩撤離,厚重夯入,如此不過小半盞茶功夫,林方生已喘得聲音嘶啞,白玉般後背優美弓起,便即一洩如注,胯間狼藉液體,也有半數染上木桌。
灼熱肉膜亦在忘我銷魂之時,將徵漠那兇器牢牢絞纏吮吸,卻是比之往常更過情熱與巧妙,層層吮吸刺激,徵漠猝不及防,竟也跟著洩了。
林方生被他飽含靈氣的精元一燙,輕輕哼了一聲,濃烈鼻音撩人心絃,入得耳中,徵漠便覺慾念又起,深埋師弟體內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往那銷魂□深處頂去。
察覺師兄動作,林方生只得往後推他:“夠……夠了……”
徵漠卻順他手臂,輕輕揉撫到肋下,又捻住他胸膛一點突起,挑逗揉弄,託高一腿,在桌上把師弟翻了半圈,露出體外半截塵根復又一頂,縱身埋入:“師兄說夠,才是夠了。”
林方生情潮未消,快感又至,兩腿纏繞師兄腰間,貪婪孔洞,亦將師兄那物吞吐不休,次次頂撞帶來酥麻鈍痛,終是難解難分,方才發洩的孽根又再覺醒,將師兄一襲玄色衫袍下襬染上些許汙漬。林方生卻顧不得羞赧,摟住師兄頭顱,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將那一點肉粒啃得又紅又腫,鈍痛難當,下肢糾纏,汁水淋漓,連黃梨木桌亦是撐不住二人力度,楔合處發出吱嘎聲響。
直至林方生又洩了三次,徵漠方才扣緊師弟雙腿,重重頂撞,毫無章法,將那熱濁盡數灌入師弟體腔。
至於那查驗合歡符紋之事,卻已被拋在九霄雲外了。
第十章 淬劍峰上
徵漠與林方生便在淬劍峰安居不動,一邊修煉,一邊等候師尊,亦下山於那市集中尋覓訊息,卻也未有收穫。
半月期至,赫連萬城依約歸來,依舊白衫勝雪,滿身寒霜,氣勢冰冷,自一頭四階靈鶴背上翩然落在黃琰堂門外空地之上。林方生並師兄,帶領四名灑掃童子,齊齊迎接。
灑掃童子道:“恭迎主人。”
徵漠與林方生卻道:“師尊。”
赫連萬城淡淡嗯一聲,徑直進入黃琰堂正殿之中坐下,徒弟二人自是跟隨而入,待師尊安坐,林方生便一展衣襬,跪在殿內:“弟子無能,累師尊、師兄奔波勞苦,請師尊責罰。”
徵漠只是安靜侍立一旁,赫連萬城表情未變,只招手讓小徒弟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頭頂輕輕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劫難逃,不必自責。倒是那紅蛟功夫了得,卻是逃了。你日後須謹慎行事。”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色卻愈發緊張,不覺抓住赫連萬城袍角:“徒弟省得,師尊可有受傷?”
赫連萬城由他抓著,冰冷至極的氣息竟有些許緩和:“若他再修煉千年,或可傷我一二,如今卻是妄想了。倒是另有一事,徵漠,你與方生氣息圓融,可是行了雙修?”
此言一出,林方生不由慚愧垂首,徵漠亦肅容:“正要稟報師尊。”便將妖侶之體、合歡符紋之事,鉅細靡遺說來,“我已細細查探,師弟全身上下,卻並無那符紋蹤跡,故而無法對症下藥。此事亦不足與外人道,求師尊指點。”
赫連萬城只沉吟片刻,便遣散弟子:“此事我已知曉,先下去罷。”
徵漠與師弟便得令退下,才到門口,又聽赫連萬城喚他:“徵漠,我那煉器室為何火熄了?速速與我點上。”
他便知師尊另有話說,叫師弟自行回房後,獨自跟隨師尊邁入煉器室側室。
側室內唯有一張打坐雲床,青鋼石牆壁上,有無數劍意斬出的痕跡,赫連萬城見他進來,便開門見山問道:“徵漠,此事重大,你須仔細回我。你與方生雙修之時,可有異常?”
徵漠便謹慎回憶,卻仍是搖頭:“並無異常。”
“外無異常,內也無麼?”
徵漠得此提醒,心中忽然一動,卻覺難以啟齒,遲疑片刻,方才開口:“入內之時,卻是有些熱得狠了,在極深之處,咬得甚緊……”徵漠只道是師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覺出異常,只是這話卻不能在師弟面前提及。
赫連萬城自也是考慮周全,方才避開小徒弟,單獨相詢,“何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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