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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的捏爛了一個上好的松子鈴木座椅扶手,蕭非知揮手招來徐裡肖,拿著徐裡肖的右手,在他手心比劃道:再去拿一點好東西過來,我今天讓他可著勁兒砸!
徐裡肖壞笑著下去拿東西,蕭非知不懷好意的跟在李鶴身後,心中暗自記錄著今天遭到李鶴毒手的珍品,面上卻不露半分馬腳。
李鶴越是砸的厲害,蕭非知心裡就越高興。
整個修真界,只要是訊息稍微靈通一點兒的,有哪個不知道李鶴一生氣就喜歡砸東西的?
蕭非知做出一副心疼的樣子,李鶴看在眼裡,心上不禁舒坦了幾分。
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我不過是摔了幾件東西便心疼成這樣,就是小門小派的命,就算是再來一次,我厲劍派還是修真界第一大派!
蕭非知故意用心疼的眼神,肉痛的語氣對李鶴說道:“李掌門還請手下留情,您已經砸壞了不少珍稀寶貝了!”
李鶴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屑地看著地上凌亂的珍品殘骸,輕蔑的說道:“區區幾樣死物,偌大一個玄清門竟然會在乎這些,我今日真是開了眼界,今天我在玄清門毀壞的物品,待他日我回到厲劍派,腚十倍償之!”
蕭非知面上恭敬,心內不屑地應了李鶴。
不過,蕭非知的肚子裡又冒出了一股壞水兒。
招手把來替換東西的徐裡肖叫到身前,拿起他的右手寫道:把這些珍品撤下去,換成廚房裡的……
蕭非知和徐裡肖相視一笑,李鶴莫名覺得脊背一涼,不愧是突破了元嬰期的老薑!手寫都可以讓他用神識感應到。
徐裡肖走到門邊,對著門邊的弟子又是一陣手寫。
李鶴雖然心有疑問,但是此刻的他正在氣頭上,哪還管的了蕭非知的小動作?便是有些懷疑,也只當他蕭非知捨不得這些珍品罷了,李鶴不會深思的。
徐裡肖很快就把東西拿了過來,蕭非知拎起一個缺了口的青花瓷碗,面做諂媚的對著李鶴說道:“李掌門,這個物件可是京朝的青花瓷碗,這可是我的寶貝,現在,就交給您了!”
李鶴十分受用的接過蕭非知手裡的缺口瓷碗,用常年握劍的右手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碗麵,用寶多年的李鶴當下心中就有了疑問,徐裡肖突然“嘭”的一聲,把手裡的瓷器堆在桌子上。
這一下倒是把李鶴嚇得手一抖,青花的瓷碗“啪”一下摔在地上,蕭非知聰明的裝作心疼的樣子,動作誇張的捧起地上的碎瓷片,肉痛的看著李鶴。
李鶴當時就打消了懷疑,但是看著蕭非知這幅守財奴的模樣,他就沒有了再砸下去的心思。這時恰巧四長老從內室走出,李鶴腳下不自覺的用了法決,步履生風的奔著四長老而去。
“北川傷勢如何?那天醫門門主為何不來?黎掌門莫不是欺瞞於我?”李鶴吹鬍子瞪眼睛的對著四長老說道。
四長老不疾不徐的回答道:“無恙,天醫門門主並未下死手,看來她只是想警告你那愛徒,李掌門不必擔心。至於,天醫門門主為何不來,老夫卻是不知。”
蕭非知走上前來,俯身貼在四長老耳邊說道:“四長老,李掌門今天可是摔壞了不少‘珍品’,還請四長老清點一下價值。”
邊說著,蕭非知把手裡燒錄好的玉簡交給四長老,背對著李鶴,向四長老擠弄了一下眼睛。四長老不愧是看著蕭非知長大的,瞬間就明白了蕭非知肚子裡的壞水兒。
在蕭非知的示意下,徐裡肖故意把桌子上的一堆瓷器推到在地,他面上裝作一片惶恐,猛的跪倒在四長老面前,口中哀求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錯,那可都是棠朝和京朝的瓷器,是門派多年來的收藏,今天裡肖失手把這些全部打碎了,還請四長老高抬貴手,放過裡肖。”
徐裡肖竟表演的聲情並茂,把李鶴都給唬住了,要不是蕭非知和四長老早知內情,保不齊還真以為這小子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呢!
四長老幹站著,就是不說話,蕭非知盡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至於別的門主和長老,自是不會為了一個弟子而群聚一堂,就連流雲宗的三長老素心,也被恨鐵不成鋼的流雲宗宗主拉走了。
現在會客廳內只有蕭非知,徐裡肖,四長老和李鶴這幾人。
李鶴著急愛徒的傷勢,心裡想進去察看,可是四長老和徐裡肖在內室門口演了這麼一齣戲,李鶴也是不好在此刻進去了。
徐裡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從入門講到引氣入體,又從引氣入體講到築基,講得蕭非知和四長老都為他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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