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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接受。“我”是作品中的主人公湯姆,在“我”快滿13歲那年,父親請求當地的驅魔人史布克收“我”為徒。驅魔人是一種專門與異形怪物、女巫及各種邪惡幽靈做鬥爭的充滿驚險、恐怖、刺激,需要勇氣、膽魄、智慧和獻身精神、社會責任意識的危險職業。“我”在經歷了恐怖考驗後,終於被史布克接受為徒。但“我”卻因答應美麗女孩艾麗絲的懇求,誤放走了被史布克囚禁在地牢裡的女巫麥凱琳。麥凱琳一跑出地牢,就展開了瘋狂的復仇活動,到處潛伏著危機、恐怖與鮮血。“我”為了阻止罪惡的發生,冒著生命危險,開始追捕女巫。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就此展開……
由於全書採用的是第一人稱的敘事視角,作品的全部內容從“我”的角度表現出來,是以親身閱歷者的眼光去觀察和敘述的,從而使小說主觀感情色彩更為濃厚,人物心理刻畫更為細膩,情感也更為動人,比之《哈利·波特》,更增強了小說的真實性、親切感與說服力;同時由於“我”的敘事視角的固定角度,又使作品情節的敘述雜而不亂,有頭有尾,完整統一,增強了作品的可讀性與故事性。這是《最後的學徒》的鮮明的藝術特色。
西方幻想文學的敘事模式大致可以分為四種,這是按照作品人物形象的建構方式加以區分的。第一類是擬人體形象的生物幻想,即賦予非人類的形象(主要是動植物)以人類的特質和本能;第二類是超人體形象的神魔幻想,這類形象具有超越人類的多種多樣的本領或握有魔法、魔術,《魔戒》、《哈利·波特》是這方面的典型;第三類是常人體形象的世俗幻想,這類形象就是人類社會的普通人,但經過藝術加工、誇張以後,同樣成了幻想世界中才能出現的角色;第四類是智人體形象的科學幻想,這是存在於科學幻想四維空間中的特殊形象,如機器人、外星人、克隆人、隱形人之類。按照我的這一分類觀點,很明顯,德拉尼的《最後的學徒》是介乎神魔幻想與世俗幻想兩者之間的作品。它雖有神魔幻想的魔法、魔術,如驅魔人史布克的手杖,女巫麥凱琳的變幻與詭秘行徑等,但作品的主角——“我”(小湯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湯姆既無魔法也不懂咒語,更不象哈利·波特那樣能在空中飛行,他實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孩子,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他是“第七個兒子的第七個兒子”,他的父親排行老七,他在兄弟輩中也是排行老七。這就是他敢於成為驅魔人的唯一“魔法”。正是這樣一個連走路都會被鞋子弄破腳後跟、長滿水泡的小男孩,卻依靠他的善良、誠實、勇氣、智慧,愛憎分明,嫉惡如仇,用自己的肉身與邪惡的女巫博鬥,最終贏得了勝利,成了一個真正的驅魔人。這是《最後的學徒》與《哈利·波特》的又一顯著區別。如果說,騎著飛天掃帚在空中飛行的哈利·波特是廣大青少年讀者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空中英雄”的話,那麼,這個“第七個兒子的第七個兒子”小湯姆,則是一個人性化、世俗化,更具親和力和真實性的“人間英雄”。
儘管由於中西文化背景的差異和文學傳統所造成的某種隔膜(例如2006年夏天,我國文壇還在為“玄幻文學”與“裝神弄鬼”在網上展開激烈論爭),西方幻想文學的傳播與接受難免也會遇到一定的叩問。但我相信,正如《哈利·波特》在我國的暢銷一樣,由現代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中文版《最後的學徒》,也一定會贏得我國廣大小讀者與大讀者的歡迎。《最後的學徒》不但為西方幻想文學的世俗敘事開拓出一種新的審美空間,同時也對我國文壇方興未艾的幻想文學創作(集中體現在“80後”、“90”後那一批年輕作家身上)提供了一種新的借鑑和啟示(有別於《哈利·波特》),並將憾動甚至改變我們對幻想文學的規範與態度。
2006。8。12下午4:20
於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
第一章赫爾索的吸血怪物
在聽到第一聲慘叫的時候,我就趕緊轉過身去,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直到自己頭疼欲裂為止,我實在不想再聽到那些慘叫了。但一切都無濟於事,雖然捂住了耳朵,我仍然可以聽到神父悽慘的叫聲,他一直這麼叫著,直到聲音越來越微弱。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景象,尤其是在這麼一個昏暗的穀倉裡,我全身都開始發抖了。外面雨點敲打屋頂的聲音清晰可聞,我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勇敢一點兒。可我心裡知道這個晚上實在太糟糕了,而且看起來會越來越糟糕。
大約過了十分鐘,技工和他的助手終於來了,我急忙跑到門口去迎接他們。他們都是大個頭,我充其量也就他們肩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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