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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來呢?”
“哦,這個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安德魯說道,“不過我們兩人中誰去拿都會很危險,但我知道有一個人,他可以去幫你取回這些東西。等一會兒我會負責處理好這件事。”
就在我看著安德魯吃早餐的時候,遠處某個地方的鐘開始響起來了。鐘聲遲緩而低沉,每響一次,隔很長時間才又響一下。聽起來像是喪鐘一樣。
“那是從大教堂傳來的嗎?”我問道。
安德魯點點頭,然後繼續吃著他的早餐。但他嚼得很慢,看上去似乎和我一樣,沒有什麼胃口。
我想那鐘聲是不是召喚人們去教堂做晨禱之類的,在我發問之前,安德魯嚥下那塊麵包,然後告訴我說,“那鐘聲意味著大教堂裡或鎮上其他教堂裡又有神父死了。當然也可能是本郡其他地方的神父死了,而那個訊息剛剛傳到這兒。這些天,經常聽見這鐘聲。我擔心那些拒絕向黑暗勢力低頭的正直神父,正在一個一個被殺死。”
我有些顫抖。“是不是神父鎮上的人都知道,班恩是這一切罪惡的根源?還是隻有神父們知道?”我問道。
“關於毀滅者班恩,這裡沒人不知道。在大教堂附近地區,很多人都把他們通往地下室的門用磚堵住,流言滿天飛,到處一片恐慌。但是這能怪那些鎮民嗎?當那些他們所信賴的神父不能保護他們的時候,他們能不恐懼,能不相信迷信嗎?所以現在去教會的人越來越少也不足為怪了。”安德魯一邊說,一邊痛苦地搖了搖頭。
“你把那鑰匙弄好了嗎?”我換了一個話題。
“是的,已經弄好了。可是可憐的約翰可能用不上它了。”
“我們可以用它啊。”我說道。我說得很快,這樣我就可以在他打斷我之前,把我所要說的話講完。“那個地下墓室不正好在大教堂和長老會堂的下面嗎,所以那下面肯定有路通向這兩個地方。我們可以等到天黑,當所有人都睡著了的時候,從地下墓室進到教堂裡去。”
“簡直是異想天開。”安德魯連連搖頭,“長老會堂很大,地上地下有很多房間,而且我們又不知道那些囚犯被關在哪兒。再說了,周圍還有全副武裝的衛兵在看守他們。難道你也想一起被燒死不成?我可不想這樣!”
“可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我堅持說道,“他們肯定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敢從地下進入長老會堂裡,因為班恩在那兒。所以我們可以出其不意,說不定那些看守都睡著了呢。”
“不,這太瘋狂了。我們兩個會一起完蛋的。”安德魯回答道,同時堅定地搖了搖頭。
“好,那請你把鑰匙給我,我一個人去幹。”
“沒有我,你連路都找不到。那下面有無數條通道,簡直是個地下迷宮。”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認識那裡的路,你以前到過下邊?”我問道。
“不錯,我知道通往銀門的路,我也只敢闖到那兒,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上次和約翰到那下面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班恩差點兒殺死了約翰,還有我。你肯定也聽約翰說過:那傢伙是以幽靈形式存在,善於幻化成各種形象,也許只有上帝才能分辨出來。所以我們在下面什麼東西都可能碰上,有人說它曾經變成一群白牙森森、山猛異常的大黑犬,也有人說它會變成駭人的毒蛇,反正你能想像到的最可怕的東西它都可以變出來。班恩能讀懂你的心思,然後變成你心中最害怕的東西出現在你面前。所以,我們不能到下面去,那太危險了。我不知道被奎斯特綁在火刑柱上活活燒死或被班恩碾得粉碎,這兩種結局哪個更為悲慘。但不管哪種命運,它們都不是像你這麼年輕的小夥子應該選擇的。”
“別擔心這些。你只管開啟那些鎖,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回答道。
“別傻了,孩子。我弟弟都不能打敗它,你怎麼可能呢?二十年前他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可你現在還只是個小孩啊。”
“我不會愚蠢到去試圖消滅毀滅者班恩。我只是想把史布克救出來。”我說道。
安德魯還是搖了搖頭,問道:“你做學徒多長時間了?”
“將近六個月。”我回答道。
“那就是了,這不正好說明所有的事情嗎?你才做了六個月的學徒,所學有限啊。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如果我們那樣做的話只會使事情變得更糟糕。”安德魯說道。
“史布克曾經說過火刑是種很悲慘的死法,也可以說是最殘忍的死法。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能接受燒死巫婆這種方法的原因。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受這種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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