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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隨便練練而已。”被斜陽指出來,蛇的臉色一紅,脊背立馬挺直了,頭不自在的轉向另一邊。“明明就很好,蛇姐姐又說謊,說謊的不是好孩子。”“蛇,你不乖啊。”陳晨和心邪一步步畢竟蛇,蛇感覺到危險氣息,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我確實是用槍的,但是從來沒有人能夠逼我用兵器,而我曾經發過誓,絕對不會用槍對敵。”
蛇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彷彿想到了什麼。“怎麼了?”心邪的聲音在耳際響起,溫熱的呼吸打在蛇的身上,蛇條件反射的伸手攬住心邪的腰,心邪和陳晨都比她低些,所以在她們從這樣與她說話的時候,她都會習慣性地抱住他們的腰。“那個人也是用的槍,或許是因為兒女永遠最崇拜的人便就是自己的父親吧,小的時候,我從一出生就有記憶,出現最多的就是我坐在媽媽懷裡看著他在練武場練槍,那時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像他一樣優秀的人,可是,最後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但是小時候印在腦海裡的記憶卻總是揮之不去,每每當想要練習其他兵器的時候便就會回想起當初的事情,然後就一直練了下來,但是卻從來沒有用過,所有人也都認為我是不用兵器的,除了我親近的人。”吐了一口氣後,蛇覺得自己以前一個月都應該沒有今天的話多,今天真的是說了很多。
陳晨和心邪一震,既想說出當初潔雅·貝利·卡西爾告訴她們的事情,卻又害怕蛇一時接受不了,徹底崩潰,一直堅持的事情,竟然是錯誤的,自己竟然恨自己的父親恨了那麼久,蛇一定會崩潰的。“怎麼了,你們倆。”蛇覺得倆人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瞞著自己,但是,戀人相處之間,保留各自的空間應該是必要的吧。“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各自練習一會吧。”“好,那我去一邊了。”看出來心邪有話想和陳晨說,蛇便就離開了原位。
看著蛇去了另一邊,開始練習一些簡單的動作,心邪便就湊到了陳晨的身邊,“怎麼辦?”“沒有辦法,慢慢來吧,慢慢查。”“好,只有這樣了。”陳晨點點頭,心邪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對了,蛇到底答應了你什麼,你竟然答應讓她出房間。”“想知道?”“恩恩。”心邪點著頭,一臉的期待。“因為她答應我晚上隨便我,不過不帶你。”“為什麼?”心邪的臉色一變,蛇只要不願意,便就裝睡,倆人也拿她沒有辦法,畢竟蛇一人對付著倆人,畢竟很累,而且蛇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裝睡,只有實在累得不行的時候才會,畢竟蛇的實力超高,這代表著她不會出現像她和陳晨一樣被累的睡著的狀況。“不為什麼,誰叫你自己提前出去的。”“那我怎麼辦?”“哪涼快哪玩去。”“房間裡涼快。”“那我們去蛇的別墅,反正只住著白虎和玄武,而且倆人都在門口看大門。”
心邪一聽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不過在邪影說過一句話以後,心邪立馬雙眼發亮的抬起了頭,“蛇根本沒限定誰,也就是說我也一樣可以。”“你可別忘了,蛇身上還有傷。”“我知道,玄武給我留了藥,早中晚分別上一次。”“哦,好了,鍛鍊一會吧。”“我知道。”心邪皮皮地笑了笑,也開始練習,但是腦海裡卻在高速運轉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蛇在另一邊,右手伸的直直的,右手中的槍也是端的筆直,眼睛閉著,鼻尖上眼見著往下滴汗,但是身形依舊沒有抖動爸爸,為什麼?為什麼?蛇的深紫色頭髮突然有了變紅的趨勢,眼睛突然睜開一片血紅,右手微微一甩,一道強勁的氣流順著槍尖洶湧而出,轟的一聲響起,巨大的灰塵濺起,塵土充滿了整個訓練場,直到一分鐘之後才漸漸落了下來,心邪和陳晨這才看清楚蛇原本直直的手臂垂了下來,槍尖指著地面,眼睛紅色與紫色不斷地交替著,不過紫色佔了上風,可是一瞬間,血色暴漲,蛇的眼睛變成了血色與紫色交替的一種顏色。
“怎麼了?”“沒什麼,算是心魔,今天提起那人,便不自覺想了起來,我沒事。”“傷口都裂了,還說沒事。”“明明是黑色的衣服你怎麼看來的。”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確定今天穿的衣服不是自己鍾愛的白色,而是與白色相反的黑色,“會有血腥味啊,好了我們先回去吧。”“好吧,誰叫現在傷口裂了呢。”蛇笑著指了指傷口,知道倆人擔心,於是便就表現得毫不在意。
“陽兒,來我們回去了。”“好,來了。”邪陽收起手中的刀,一邊向三人跑來,順便還用袖子擦著額間的汗水。“蛇姐姐身上好重的血腥味。”“沒關係。”伸手摸了摸邪陽的頭,就是微微的動作,都讓蛇忍不住皺了眉頭。“很痛?”“嗯,畢竟是直接將傷口崩開了,不過沒事,我習慣了。”“那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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