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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就放棄嗎?在頂住門扯下窗簾時,她就已經下定決心了,即使這個行動會受傷或者是將自己摔成殘廢,她也不會怨誰恨誰,因為那只是告訴她一切都將是命中註定的。
喘了口氣,一抹顫抖的笑容從向婉兒嘴角溢位,她臉上流露出的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從容。將腳慢慢放下,讓纖細的雙臂支撐住全身的重量,她一寸寸的向下攀爬,然而就在離地兩公尺的距離,當身子依然懸在半空中吊蕩時,她的雙手卻慢慢抽搐起來,豆大的汗珠由她額頭滑落,下一秒鐘只見她的身子沿著窗簾直墜落地。
“痛!”
一聲驚呼由她口中衝出,向婉兒急忙地捂住嘴巴,即使自己現在跌得全身都痛,額頭直冒冷汗,她也要忍耐。抬起頭驚慌失措地檢視四周一眼,她咬緊牙關強忍著腳踝上的腫痛,她汗潸潸地站起身,現在的她根本沒時間往痛的方面想,再度瞥了一眼巨宅內的燈火,她跛著腳穿過灌木叢,沒入黑夜中。
不管未來如何,向婉兒決定從現在起要活出自己。
第一章
監獄
秋風吹起落葉飄飄,監獄長牆外整整齊齊地停了三部黑色賓士,車前站立的則是一個個人高馬大、滿臉兇猛,眼戴墨鏡的黑衣男子,他們動作一致嚴謹,臉全朝向離他們五尺遠處的監獄門口,像在期望、等待什麼似的凝望著。
秋風輕拂過他們衣衫,落葉在他們腳下飄揚,而他們卻動也不動地直立著、等待著,直到監獄鐵門沉重的推動聲響起。
一個有著濃眉銳眼、堅定下巴的粗獷男子走了出來,他手提簡單行李,身著素淨衣衫,腳踏涼鞋,他就是他們所等待的人——秦軾傑。
“老大。”黑衣男子們整齊劃一的朝他喊道。
點個頭沒有出聲回應,秦軾傑彎身坐入賓士車內。
五秒後,三部賓士連袂駛離監獄。
“聚義摟”顧名思義這是集聚所有義士的場所,然而這裡所謂的“義士”卻不是人們所認同的義士,相反的,這裡的“義士”沒有一個不曾作過奸犯過科的,這也就是說,這個“聚義樓”內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就是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什麼叫做“奸”,什麼又叫做“科”,不是有句俗語說,“無‘奸’不成商”,這麼推理下去,不就表示商人全都不是好東西?所以丟去以偏概全的想法,做過奸犯過科的人不見得全都是壞蛋,而沒有做過奸犯過科的人也不完全都是好人。
“老大,請。”簡潔劃一的聲音響自兩排的黑衣人。
秦軾傑手提行李,腳踏涼鞋的下了賓士車,在眾多衣冠楚楚的兄弟面前,他落魄的外表實在與之是格格不入,然而在氣勢上卻是眾人所不能及的。
他抬頭望著睽違已久卻依然聳立的“聚義樓”,心中起了一份前所未有的莫名感觸,三年了,沒有他的統領,“聚義幫”依然在此屹立不搖,可見他不在時,陳立將幫會打理得很好。
年少輕狂到後來的逞兇鬥狠讓他浪費了這許多年的光陰,而這三年的牢獄之災卻讓他改變了不少,算算自己也已經三十歲了,十多年的打殺逃躲他早已厭了也倦了,在牢內三年的平靜生活他想了許多,對於刀光血影的日子他已不想再流連,而在見到陳立將幫會打理得有條不紊後,更加堅定了他的意念,或許現在正是自己將幫主之位退讓的時候了。秦軾傑有感而發的想。
看著階梯兩旁兄弟們畢恭畢敬的隊伍,再看向階梯的頂端,他穩健地走上階梯迎向諸位曾陪他上山下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們。
“老大!”看著秦軾傑走上階梯站在自己眼前,陳立再也抑制不住的叫了出聲,他抖動的雙手說明了他激動的心情,對於十年前的救命之恩與提攜教訓他是沒齒難忘,沒有秦軾傑也就沒有陳立,他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三年前秦軾傑因過失殺人而入獄,無力挽救的他只能盡力幫老大看好“聚義幫”,雖然其間大事不斷小事不停,但三年後的“聚義幫”依然屹立在此,所以他現在方能問心無愧地面對老大。
看著陳立平靜臉孔下的激動,秦軾傑緩緩露出出獄後的第一個笑容,他伸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久不見了,陳立。”三年的時間,他已然成為獨當一面的領袖了。
“你們好嗎?”轉過身,秦軾傑面對所有等待的兄弟們,平平淡淡地一句問候由他口中吐出。
“好。”聽見崇拜的老大向自己問好,兄弟們個個精神抖擻的回答。
淡淡地一笑,秦軾傑轉向跟隨自己多年,一向交情深厚的兄弟們,“老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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