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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本來還想再寫幾個字再走的,但是腦海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那些遲到的人就該用刀一刀刀割肉凌遲處死。這話就是第一次金恩熙遲到的時候,張庚錫咬牙切齒說的,雖然金恩熙沒有被處死,但是這句話卻對果真造成了非常大的精神負擔。
想到這裡,她二話不說,找了一件看起來還不錯的格子大衣穿在身上,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雙ugg雪地靴。一條羊毛的粉色長圍巾的匆匆圍在脖子上就出門了。
一邊風風火火的出門,一邊急吼吼地衝著廚房裡忙碌的老媽喊到:“今天中午我出去吃飯。”
果真媽追出去:“幹啥去?怎麼又不回來吃飯?”
“相親!”“相親?”果真媽半天才回過味來,臉上喜笑顏開的,這孩子什麼時候開竅了啊?想要拉著閨女問問。可惜果真只留給她一個風風火火的背影。
緊趕慢趕的終於來到了約定好的飯店包間內,張揚和陽光見到了果真,便直接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陽光取包的時候,特意在果真耳邊耳語到:“好好表現啊!到時候你去首爾阿姨和叔叔才能放心,你也能夠少聽點越國嘮叨”。陽光的話句句珠璣,真不愧是死黨。
兩人離開了以後,果真拉了拉衣服,深吸了口氣,她想好了。感情這東西太麻煩了,其實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再出來相親想必也已經不再尋找愛情,不過是想找個共度餘生的伴侶,目的是明確的。
再說了。也不一定非要結婚,能夠讓老爸老媽放心,不再每天打電話來絮叨就很好了,如果不是這次回家,她真的不知道原來自己讓爸媽這麼操心,還以為自己已經經濟獨立,完全可以隨心所欲的生活。但是在爸媽心中,她的那些成就,都不如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來得有意義,雖然挫敗,但是卻沒有辦法跟爸媽講道理。
想清楚了,果真正準備開口介紹自己。結果對方的手機響起來了,對方非常禮貌的欠身道歉,然後接起了電話。
陽光已經把蘇哲的身份背景告訴了果真,不到三十歲,事業有成。公司的銷售總監,這一年就是被總公司派到分公司來組新的銷售團隊的,現在團隊架構已經清晰,故此要回到首爾。
果真雖然有滿腹的疑惑,但是卻問不出口,張揚一個普通的銷售人員是怎麼跟總監打成一片的,而且還是集團的總監,而且熟到可以給他介紹相親物件的地步的,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他們沒說肯定是覺得怎麼認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覺得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這樣果真非常的感動,自己何德何能呢?
這些年很多東西都變了,她也變了很多,但是三人的友誼卻一直像一盞明燈一樣,指引著果真,讓她時時刻刻都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少拿藉口搪塞我,先把話說清楚,晚上回來不回來。”蘇哲電話那邊傳來的怒吼,連果真都聽見了,電話那邊也是覺得兒子的這種把戲以前玩多了,本能的不相信他說的話。“你爸和我,還沒死呢!平時不說你就算了,但是這次你又要回首爾了,無論如何給我把今天去見的這個姑娘搞定。”搞定兩個字特別的大聲,果真聽到了有些許尷尬,這是相親啊還是搶親啊?看這強勢還不準失誤了。
蘇哲可能是知道果真聽到自己母親衝著他怒喊的那些話了,一臉抱歉的朝果真笑笑,然後對著手機妥協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這樣好了吧!”
“這還差不多。”蘇母這才滿意,而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蘇哲掛了電話,歉然說道:“敢惹任何人,就是這個女人惹不起。”“彼此彼此。”果真也笑了。
“你同事張揚介紹的,你好。”說著果真朝蘇哲伸出手,其實關於眼前的這個男人,陽光當初跟她說的時候盡顧著說他長得多帥了,而忘了跟她說些其它,所以弄得她現在只知道他叫蘇哲,只知道他跟張揚是同事,是一個銷售總監,其它的一無所知。
蘇哲愣愣的伸出手跟她握了握,幸好這個女生比較健談,否則一向寡語的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說來好笑,他一個銷售總監,卻是最害怕與工作不相干的寒暄,所以相親縱然有俊朗的外表,紳士的衣著,也是屢戰屢敗。
“果真小姐,其實我——”剛想寒暄,桌上的手機再一次響起,蘇哲繼續抱歉的朝果真笑笑,拿起手機按了接聽,原來是秘書打的,說財務報表已經做好。
待他再放下電話,沒等他開口,面前的果真先笑道:“你看來真的很忙哈。”從她過來到現在,他幾乎電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