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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記得,應該有。今天我叫了金智浩,還有我的閨蜜和發小過來吃飯,正好去買菜。”清晨怕也只有菜市場開門了吧!
張庚錫全副武裝好,便跟著果真朝著她所說的菜市場走去。
果真離開了兩年,菜市場幾乎沒有變化,細長的巷子裡,整整齊齊的擺著蔬菜,只能供兩人並肩行走的石子路便是買菜的人走得地方了。
一進巷子口就是賣魚的,一股魚腥味撲面而來,雖然不過在清晨六七點,細長的菜市場已經人聲鼎沸。
張庚錫似是第一次來這種如此煙火平凡的地方,不由皺眉。
經過魚攤的時候,正好有魚在撲騰,張庚錫躲避的樣子惹得魚攤子的老闆吐槽:“喔唷,浪高個男人,還害怕魚。”
熟悉的鄉音,讓果真忍不住想笑,但是看著捂得嚴嚴實實的張庚錫已經不高興了,便收斂了笑意,朝著老闆說到:“來兩條魚。再給我來幾隻大閘蟹,八隻吧!”
老闆聽到果真的話,乾脆利落的忙活起來,“你幫我弄乾淨點。我買些別的,待會兒再回來拿!”果真一邊吆喝著,一邊拉著張庚錫往巷子深處走去。
張庚錫雖然滿腹牢騷,但是不敢說話,怕自己一張口引來更多的側目。
買了蔥薑蒜,又買了豬肝和血皮菜和其他零零碎碎好多東西。
果真這才到魚攤子那邊付錢,結果雙手拎滿了東西,張庚錫猶豫了一下伸過手,魚攤老闆毫不猶豫的把掛著魚腥味道的兩個大袋子遞給了張庚錫。
魚死得有些不甘願,雖然魚鱗去幹淨了。時不時魚尾還拍打著塑膠袋,嚇得張庚錫連忙把塑膠袋放遠了一些,又顧忌著魚攤老闆打量和嫌惡的眼神,不覺有些尷尬。
走了幾步,張庚錫問到:“就這些東西。哪裡拿的出手,我帶了兩瓶清酒,但是放在酒店了。”
果真搞不懂他去自己家帶什麼東西,按照道理講,這些日子多受他照顧,請他吃頓便飯多正常的事兒啊!
但是張庚錫有自己的算盤,很多印象都來自第一面。他可不想自己留下寒酸小氣的印象。
“你們這裡什麼酒最好?”張庚錫看到一個類似賣酒的門面問到。
“五糧液,茅臺,怎麼了?”果真奇道。
張庚錫聽罷便拉著果真,對著果真說:“你跟老闆說要一箱五糧液,一箱茅臺,最好的。”
果真奇道。“你瘋了,貴這個咱不說了,這要喝到什麼時候去?”
年輕的老闆娘搖曳著身姿過來,聽著兩人說著她聽不懂的外語,滿臉疑惑。
“你就照著翻譯就行。然後叫老闆跟著去送貨。”說完還狠狠瞪了果真一眼,一副你懂個屁的樣子。
果真老大不情願,老爸平時連啤酒都很少沾,送這些個酒,張庚錫的腦袋因為沒睡覺缺氧了吧!
老闆一聽可樂壞了,當然願意送貨。
結果付錢的時候,張庚錫大的信用卡刷不了,老闆娘又不收韓幣,果真翻著白眼兒,極其不情願的付錢。
“又少不了你的,這次太匆忙了忘記換外幣了,就當給你借,你記好就行。”張庚錫都這麼說了,果真還能說啥。
於是兩人拎著菜在前面走著,後面老闆娘派的小夥計,抬著兩箱酒跟在身後,搞怪的排場引人矚目。
張庚錫真是個“巨星”啊,逛個菜市場都能讓人矚目。
果真把臉遮得更高,因為她覺得要是被認識的人認出來,真的有點馬文才衣錦還鄉,有點不倫不類。
埋著頭疾步快走,老媽已經打過電話了,在大門口等著果真。
果真媽風韻猶存,稍作打扮,像三十幾多歲的年輕女人。知道果真有客人,她也穿得比較鄭重,一件紫色的長呢子大衣,讓果真一眼就認出了老媽。
果真給張庚錫介紹了老媽過後,張庚錫含胸鞠了一躬,嚇果真老媽一愣,果真連忙解釋,這是他們那邊小輩見長輩行的見面禮。
果真媽趕緊扶了扶張庚錫,笑說道:“客氣了,客氣了。”
然後把一行人往樓房裡領,“行啊!你這老闆長得比電視上看著還帥氣,而且還彬彬有禮的。給我弄來當女婿,我睡戳了都要笑醒。”老媽撞了撞果真打趣到。
“媽……你能不能靠點譜,晚上睡戳了把女兒晾在外面,現在又開這種玩笑,我們家攀得起人家這種大戶啊?切,什麼門方貼什麼對子。”果真攔著老媽,笑嘻嘻說到。
“太可惜了,這次小白白宋呈獻沒來,否則你一定要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