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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二探微微睜開眼睛,只說了一個字:“對。”接著又把眼睛閉上了。
尹蘭明白他二人感激自己贈燈之情,心想他們雖然頭腦不太靈光,卻也都是好人。
謝三安也同意叫陸崖走:“你去吧,我回去跟師父報個信就行了。”
陸崖見三人皆同意自己陪尹蘭去蘇州,也就不再遲疑,對三位師兄一拱手,“你們要保重。我送尹姑娘到蘇州後便回。”三人點頭。
陸崖呼哨一聲,大黃從廟後奔來,陸崖扶尹蘭上了馬,自己仍牽馬而行。
剛出了樹林,尹蘭笑道:“你要走路去蘇州嗎?”
陸崖問道:“那我怎麼辦?”
尹蘭道:“自然你也上馬來。你現在是女的,不怕的。”說完莞爾一笑。
陸崖望著尹蘭美麗的笑臉,心彷彿都要跳出來了。
這時,樹林裡傳來陳一華的聲音:“上……上馬,把她娶……娶了。”
第10章(上)不速客秘會軒轅
雪,斷斷續續下了整整一夜,一邊下一邊融化,蘇州城裡裡外外都是一片泥濘,再過得一些ri子,熬到了立chun,便會好些吧,軒轅莊的莊主楊欽虎如此想著。
客廳內的暖爐燒得正旺,火光一跳一跳的,便仿似楊欽虎焦躁的心。他只是軒轅莊名義上的莊主,昨ri肖玉天帶著尹蘭不知道去哪裡,他自己都記不清派了多少次、多少人出去找,可將蘇州翻了個遍也未曾尋到。如今大事當前,自己雖是莊主,可也不敢擅自拿主意,張世傑張管家雖是個能作主的,可他暫時又不能露面見眼前這個人。以眼前這個人的的身份,他究竟來幹什麼?只能隨機應變了。
“啪”暖爐中傳來木炭爆裂之聲,楊欽虎嚇了一跳;,手中茶杯一抖,濺了些茶水出來,他忙放下茶杯,也不擦拭身上水跡,拱手對上座之人道:“小民真是失禮,叫宰相大人見笑了。”
上座之人正是桑哥,見楊欽虎畏畏縮縮,並不像傳聞中一樣是個名滿江南的厲害角sè,不禁對此人有些鄙夷,用眼角餘光瞄了楊欽虎一眼,道:“楊莊主太外道了,人都說楊莊主手眼通天,便是在京城也有許多幕僚是你的朋友,本相早想與你結交了。今ri來得冒昧,也不曾帶什麼禮物,還請楊莊主原諒了。”說罷只顧低頭飲茶,也並不叫楊欽虎平身。
楊欽虎又施禮道:“豈敢豈敢,大人太抬愛了,只不過小民好交朋友,在江南一帶還算小有名氣,若說京城的朋友……那也只是泛泛之交罷了,也沒什麼有名望之輩,不值一提。”
在桑哥一旁陪坐的便是李恆,只聽他冷哼一聲,道:“鄧剡算不算有名望啊?”
楊欽虎稍稍一愣,原來自己與鄧剡的來往韃子的探子已然知曉了,“鄧剡不過是一文士,況且如今已不是朝廷官員,算不得有名望。”
李恆撇撇嘴,道:“他到處宣揚死鬼文天祥的公德,在你們南人之中可是備受推崇呢。”
楊欽虎淡然一笑,道:“他畢竟是張將軍的老師,只不過念及與文天祥的舊情,因此……”
“不要拿張珪來壓我”,不待楊欽虎說完,李恆拍案打斷道:“別人忌憚他是蒙古第一勇士,我可不懼,他一個下等的漢人,憑什麼做蒙古的勇士。”
楊欽虎聞聽此言便猜想此二人似乎不合,這李恆對張珪也許積怨頗深,聽他的語氣想是嫉妒張珪的蒙古第一勇士的頭銜,便道:“李大人與張珪都是為朝廷效力的,都是汗王的勇士。”
李恆還要發作,桑哥制止道:“李大人,本相素來知道你與張珪不睦,此事也不必對旁人說,楊莊主說的對,你也好,張珪也好,也都不是蒙古人,大家都是為忽必烈大汗效力的,不可計較太多。”
“哎,只可惜我身邊沒有能人能奪下蒙古第一勇士的稱號。此事實在不該再提,”李恆仍覺得忿忿不平,看著楊欽虎說道:“你與那鄧剡為何來往甚密?”
楊欽虎心道:莫非韃子知道我們的事?又一想,不能,若有破綻便該有大隊人馬前來,那時我們的眼線不可能不知道。他二人來此定有其他事情,此話不過是試探一下而已。他不慌不忙,道:“我很喜歡張將軍的墨寶,倒是偶爾叫鄧剡幫我弄一些來,如此而已,再無其他交往。”
張珪書刀雙絕,朝野上下無人不知,只是求他寫一個字,非是關係親密或者他極為敬重之人都是極難,便是桑哥有次向他求寫一塊匾額,他也是不肯,官員之中唯有伯顏可以求下張珪的墨寶,因此桑哥聞聽楊欽虎所言倒是深信不疑,李恆則暗自嘟噥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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