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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也聽不太懂,最後把我放了,說叫我去找辛不平或者找你,只給我三ri期限。哪知我出來後發現蘇州城宵禁,出不了城,第二ri又聽說軒轅莊失火,白蓮教來攻打蘇州,滿城都是元兵,城門也被燒了,後來白蓮教撤軍,有個當官的派人修葺城門,因此不得出城。好容易等到晚上,有個修城門的元兵躲到一旁偷懶,我將他打暈,穿了他的衣服混出城來,我不認得什麼辛不平,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只好回忠義島報信,看太傅有沒有辦法派人接應,哪知在這遇見了你——路不平,那喇嘛正要找你,如今你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我他孃的也不需要和你客氣,眼看三ri之期要到了,你便隨我走一趟去見見那喇嘛吧。”
江虎一口氣把事情經過講完,陸崖心想,那ri自己連哄帶騙將喇嘛瞞了,這次如果再見到如何瞞得過?也不知道那喇嘛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找師父?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江虎見陸崖有些猶豫,馬上跪倒:“陸大哥,無論如何你要隨我走一趟,主人的命可全在你的手裡了。”說罷竟然大哭:“主人若死了,我也就不活了。”
陸崖趕緊雙手相攙:“別這樣,別這樣,我沒說不去。”
江虎轉悲為喜,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
陸崖道:“你方才說城門那守衛森嚴,現在天sè已晚,你一身戎裝倒是好進,我這身衣服恐怕進不去吧。”
江虎道:“那怎麼辦?”
陸崖眼珠轉了轉,道:“這樣吧,我早上打些野味,我們就說送這些東西去給伯顏,是他派我們出來的,然後我們便有機會混進城裡了。”
江虎一笑:“這個辦法真他孃的不錯。”
陸崖聽他說話粗魯,有心要戲耍戲耍他,便道:“你這說話口氣不好,和他們說話得打官腔,你行嗎?”
江虎一皺眉:“我最不樂意和那些元兵打交道,平時能不說話我都不說話。”
陸崖道:“那我們把衣服換了,我做官軍,你當獵戶,到時候看我眼sè行事。”
陸崖知道江虎外表粗俗,卻心細如塵,這一點陸崖在杭州時便已知曉,與他同行總好過陳一華等人。
江虎道:“如此最好,我最擅長裝啞巴了。”
二人商議已定,換好了衣服,儘管不太合身,但夜sè之中料也無人注意,陸崖把半截哨棒提在手中,江虎揹著弓弩,不多時已然來到蘇州城下。
陸崖一見城門果然破損,周圍巡視之人不斷。
江虎低聲道:“白天蒙古兵巡視,到了晚上就換了漢人的官兵,那些蒙古兵都喜歡欺負人的。”
陸崖心中有數,點點頭。
守門的官兵一見陸崖一身軍裝,後邊跟這個個獵戶,都覺得奇怪,有一個小吏走到近前,高聲道:“站住!幹什麼的。好像沒見過你。”說的果然是漢話,也是蘇州口音。
陸崖面無表情,待那小吏走近,抬手給了那小吏一個大嘴巴,把小吏打的一愣,“你,你,你幹什麼?”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陸崖當年被伯顏帶去大都之時聽過伯顏等人講的漢話,雖然時隔多年,仍記得蒙古人說漢話的口吻,便學著伯顏的口氣說道:“我是伯顏大人派出去找野味的,你們蘇州什麼好吃的東西都沒有,伯顏大人要吃烤野兔,你說話太沒禮貌了。”
那小吏捂著腮幫子問道:“那他是什麼人?”
陸崖抬起手,又給了他一個嘴巴:“笨蛋,他是我們蒙古的獵人,你看不出來嗎?”
那小吏一見江虎一身獸皮,揹著弓箭,手裡拿著十幾只死兔子,又人高馬大,還真像蒙古獵人,卻還問道:“你是蒙古獵人?有路引嗎?”
路引就是通行的憑證,早在大宋的時候便已經流傳下來,蒙古入主中原後仍然沿用,宵禁的時候,普通百姓要透過城鎮都需要有這個東西。
陸崖又是一巴掌,道:“他是我們蒙古的獵人,要那個東西幹什麼。”
小吏不服氣,“你叫他親自和我說。”
那江虎見他有氣,心想你問來問去沒完沒了,等下主人就被你磨叨死了,也不待陸崖答話,他也上去給了那小吏一巴掌。
他出手比陸崖還重,打得小吏在原地轉了個圈,當時就暈頭轉向了。
陸崖心想你這一巴掌可別扇出事來,趕緊道:“他是個啞巴,又聾又啞,還是個痴呆兒,你找他說話算你倒黴。你要路引是不?給你路引……”說完又是一個巴掌。
陸崖問道:“還要不要路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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