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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叫別人領走。”說話的時候就好像他已經得了擂主一樣。
陸崖無奈,騙他道:“你都不知道郡主長什麼樣,萬一長得很醜你怎麼辦?”
謝三安還未說話,忽然隔壁那個白臉的漢子說道:“便是長得和豬一樣俺也娶了,高官得做,駿馬得騎,再加上黃金千兩,得了擂主,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謝三安道:“這個人說話我愛聽,我要娶媳婦。”
陸崖見謝三安犯起渾來,氣道:“你再胡說就給我回去,我們這次來京城是給師父辦事的,可不是給你找媳婦的,要找你自己去找。”
謝三安也很生氣,雖說他有時犯渾,有時清醒,平時也還是很聽陸崖的話的,可今天一聽擂主有那麼多好處,竟然真動了心。他把桌子一拍,“好,我自己去找,沒你也是一樣。”說完轉身就要走。
陳一華趕緊拉住他的袖子:“師父……叫……叫咱們聽師弟的。”
謝三安把袖子一甩,也不答話,一瘸一拐地向外就走。
一旁落座的黑臉漢子見他這幅德行,忍不住笑道:“這種腿腳,這種長相也想娶郡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白臉漢子也嘲笑道:“就憑你啊,告訴你,去比武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長的模樣也得像俺們兄弟這樣,儀表堂堂,你回去把臉洗乾淨了,撒尿照照,再決定去還是不去。”
他見謝三安不理他,從懷裡拿出一錠五兩多的銀子,向謝三安丟去,“報名要五十兩銀子呢,你湊齊了再去,臭要飯的。”
他本有意侮辱,見謝三安殘疾,想拿他取樂,哪知銀子還未落地,謝三安鐵腳一抬,竟將銀子一腳踢了回去,這一腳速度奇快,踢腳的力量和角度也是匪夷所思,幾乎沒見他怎麼出腳,那銀子便像會飛一樣直奔白臉漢子的面門打來,白臉漢子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鼻子已經被打出血來。
就聽謝三安大笑道:“留著給你買棺材。”
白臉漢子好不氣惱,想不到自己被一個瘸子戲耍,也怪自己一個不留神竟然著了道,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腰間鋼刀抽出,“好瘸子,爺爺今天宰了你。”
鋼刀一亮,有一些在二樓吃飯的客人,馬上躲的遠遠的,也有不少江湖中人自顧自地飲酒吃飯,毫不在意,都在一旁看熱鬧。
謝三安最厭惡別人說他是瘸子,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正好拿他撒氣,他鐵腳一點,跳上一張桌子,抬腳把桌上的盤子、酒杯、飯碗一件件向那白臉漢子踢了過去,雖然是用鐵腳,但那些盤子、酒杯竟然一樣不碎,白臉漢子見狀手舉鋼刀,左右撥打,盤子、酒杯倒是好對付,可要擋住裡面的剩菜殘酒卻難了,沒一會工夫,滿身滿臉全是油膩辛辣之物。
陳一華哈哈大笑道:“這……這回好,他……他快成要飯的了。”
一旁黑臉大漢聽陳一華語帶譏諷,怒道:“你說什麼?敢笑話俺兄弟?”說完直撲陳一華。
陳一華說了聲:“跟我……我打,你……你白給。”眼見黑臉大漢撲來,陳一華身子一側,順勢抓住他的腰帶,往桌子上便按,可憐,好端端的一桌菜,還未吃到嘴裡,全都被這一下砸爛了。
兩個關外大漢都還未來得及出手,便吃了個大虧,這回才知道原來自己遇到能人了,再不敢怠慢,當下施展畢生所學,與陳一華、謝三安打了個難解難分。
這兩人既然敢來打擂,武藝自也不弱,可比起陳一華和謝三安來終究還差著一點。好在手中有兵刃,儘管全身弄得骯髒油膩,卻依然硬著頭皮上前。
這時,那個鐵頭七聽說有人打架,也從樓下跑了上來,分開人群一看,二樓亂做一團。這時陸崖正在分開陳一華與那黑臉漢子,鐵頭七本來就對陸崖等人不滿,此時一見以為他們兩個人在打一個,二話不說,一鐵頭向陸崖頂來。
陸崖見狀,趕緊騰空而起,雙腿成了個一字,在鐵頭七身上越過。
才一落地,那鐵頭七又轉頭來頂陸崖的肚子,陸崖探左手向下一按,身子又起,越到鐵頭七身後,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鐵頭七本來這一頂力氣就不小,再加上陸崖在身後補了這一腳,竟然向前跑了七八步,趕緊使出千斤墜的功夫,將身子定住。
要是明白事理的,便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可鐵頭七是個火爆脾氣,當眾受辱,豈能服氣,口中哇哇暴叫,又向陸崖頂來。
陸崖左躲右閃也不出手打他,卻把他忙活得暈頭轉向。鐵頭七帶著的幾個打手,見當頭的不是對手,也都紛紛加入戰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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