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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死去了嗎?
“陸崖,好,好……”陸秀夫聽陸崖說話得體,聰明伶俐,從心裡往外高興,連說了兩個好字,卻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打爛的東西他也並不在意,反倒顯得特別高興,對在場眾人說道:“難得今ri這麼多英雄在我醉太白酒樓相聚,老夫有緣結識,真是三生有幸……”
那白臉漢子卻道:“啥有幸,有幸有不幸。”
陸秀夫問道:“哪裡有不幸?”
白臉漢子答道:“有幸,自然是得見名滿京城的陳俊男,不幸便是我們這些人的過節還沒解,何況打爛了這麼多東西,你陳大當家的損失可不小。不過這些盤子、杯子可都不是我打爛的。”
謝三安狡辯道:“怎麼不是你打爛的,我踢過去的時候可是好好的,明明是你用刀打碎的。”
陸秀夫笑道:“這個都是小意思,我陳俊男這點錢還拿得起,只要諸位化干戈為玉帛比什麼都好,大家同是武林中人,不如這樣,今ri我來做東,另擺一桌酒席,與各位做個和事佬,咱們互相交個朋友可好。”
陸秀夫親自調解此事,眾人如何能不給面子,而且主人家對於砸了酒樓的事都既往不咎,雙方還如何能再動手?見這掌櫃說話豪爽得體,從心中均佩服不已。
陸秀夫吩咐蘇大軍,“大軍,三樓擺宴我親自為陸崖以及眾位好漢接風。”
不多時,在三樓擺下酒宴,陸崖及三位師兄弟、黑白漢子、馬可波羅、王孝、鐵頭七都被邀請列席。
席間那黑臉漢子自報門戶:“在下呂chun,這位是俺的兄弟呂鵬。俺們從關外來,準備比武的,可真想不到京城真是臥虎藏龍啊,連這小兄弟也是武藝高強。”說著指了指陸崖。
陸秀夫站起身來,“原來是人稱塞北雙雄的呂氏兄弟,失敬失敬。”
呂家兄弟想不到自己的綽號在京城還有人知道,也起身回禮,呂鵬道:“豈敢啊,想不到俺們在京城還小有名氣呢。不知道這幾位如何稱呼?”一邊說一邊看著陸崖等人。
陸崖道:“在下陸崖。”
呂鵬搖搖頭,“沒聽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少俠武藝確實不俗。”
“謝三安。”
“我……我叫陳一華。”
這倆人頭也不抬,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在場眾人包括王孝和鐵頭七聞聽這兩個名字都不由得大吃一驚,呂chun起身把酒杯端起來:“原來是鐵臂熊霸和獨腳金蟾,俺們早該想到的啊,咱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俺敬二位一杯。”說罷把杯中酒乾了。
陳一華和謝三安也隨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陳一華道:“原來我……我們倆還挺……挺有名的。”
呂chun道:“辛不平的高足,俺們在關外也有耳聞啊。只是你們近年少在江湖走動,卻想不到也來參加比武大會,若非如此,我們如何得見啊。”
陸崖趕緊解釋道:“我們其實並非參加比武大會的,乃是另有要事。方才真是誤會一場。”
王孝道:“那不知你們來京城為了什麼事呢?我在京城人脈甚廣,不知道可否幫忙?”
陸崖到這時才仔細打量一眼面前這個軍官,猛然想起這不是前些ri在祁州城外押送狼車的那個大鬍子嗎?他怎麼與爹爹還有交情?便道:“此次來大都為了替家師尋找一位朋友,名叫賈步平,據說在京城以算命為生,王大人是否知道此人在哪裡?”
王孝一皺眉:“賈步平,似乎沒什麼名氣,而且這等江湖術士,我實在不屑與他們打交道,不過陸兄弟你要找的話,我倒可以叫手下人幫幫忙。”
陸秀夫把酒杯舉起,“如此我先代替陸崖謝過千戶大人了,我敬你一杯。”
此時眾人才知道這王孝乃是個千戶。
王孝也把酒杯端起,道:“好,陸兄弟,如果有訊息我到哪裡去找你?”
不等陸崖答話,陸秀夫搶著說道:“我第一眼看見陸崖,就非常喜歡,就好像……好像我的親生兒子一般,他以後就住在醉太白,千戶大人若有訊息就來這裡找他。”
陸崖道:“我看還是不住在這裡了,免得給陳掌櫃添麻煩,我們去外面找間客棧住便好。”其實他心裡不知道如何與陸秀夫相處,故意推搪。
陸秀夫道:“這有什麼麻煩,我醉太白雖然不大,幾間空房還騰得出來。”
陸崖道:“真的不必,我們去其他地方住方便些。醉太白雖然好,可出來進去的全是人,我們幾個閒散慣了,想找個清靜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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