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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陸崖卻還在千里之外的大都毫不知情,若是他回來,我怎麼去面對他?想起在熊家村的海誓山盟終將化為影,尹蘭心如刀絞,也許我本來就不該從熊家村活著回來,誰又能想到被那鬼面和尚救了,陸崖這個傻瓜卻冒死去魚柳幫盜解藥,又對自己情意綿綿,叫人再也無法自拔。
她暗自流淚,怨恨命運如此的安排,為什麼義父一早便把自己許配給趙m,為什麼無法選擇所愛的人;既然一切都安排好了,為什麼偏偏又叫我遇到了他?她用手撫摸著陸崖的肖像,眼淚打溼了畫卷角落裡的那首詩。“天涯遠去伴孤星”,這莫非就是暗示著自己和陸崖的無緣?
忽然身後的門開了,趙m手中拿著個酒壺,帶著濃濃酒意走了進來,尹蘭大驚,道:“你……你來幹什麼?”說著把手中畫卷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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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下)思君切兩地彷徨
忽然身後的門開了,趙m手中拿著個酒壺,帶著濃濃酒意走了進來,尹蘭大驚,道:“你……你來幹什麼?”說著把手中畫卷收起。
趙m醉眼惺忪,一見燈下的尹蘭,身子靠著欄杆的婀娜之姿,禁不住大發,“愛妃,你早晚是我的人,怎麼這般與我說話?我找你來便是要你今ri就我圓房,成了大婚之禮,我已經忍不住了。”
尹蘭怒道:“陛下,請自重,你是九五之尊怎麼能如此放肆,我雖許配與你,但一ri沒成禮,我便一ri不是你的愛妃,你今ri若玷汙我的清白之軀,將來只怕被天下人恥笑。”
趙m冷笑一聲,道:“天下人?我幾時才能是天下之主?如今我一點權力也沒有,就忠義島這點人馬,便算是統領天下了?便真的做起了皇帝了?”
尹蘭沉默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今ri為何喝的大醉,也不知道他想說些什麼。
趙m道:“就算是忠義島上,又有誰聽寡人的話?他們都聽你爹的話,就連你也要聽你爹的話。”他拿起酒壺喝了一口酒,越發失態,“你以為我不知道張世傑老賊的用意,他知道你漂亮,想用你來控制我,叫我乖乖地沉迷酒sè之中,那時他大權獨攬,身為國丈,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辱我!”
尹蘭道:“我爹忠心耿耿,你怎麼會這麼想?如果你不想叫我當皇后,最好不要娶我。”她心中只盼趙m快點答應她的請求,如果趙m不肯娶自己,那義父就不會逼迫她嫁給趙m了,到時候她和陸崖兩個人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雙宿雙飛。
哪知趙m道:“我雖然沒什麼能耐,可不糊塗,我若不娶你,恐怕連個假皇上也當不成,怎好撫了他老人家的好意,若是我連這都不許,他還怎麼相信我不會逃脫他的掌控?何況……何況你還這麼漂亮。”說罷,伸手抓住尹蘭的左手,尹蘭本來文弱,見他抓住自己,不能掙脫,情急之下,抬起右手,用手中的畫打到趙m的臉上。
趙m被打得愣了一下,他雖然只是張世傑的一個傀儡,什麼權力都沒有,可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名義上的皇上,尹蘭如今不過是一個太傅的女兒,竟然敢打自己,他怎麼也未曾想到。
當下狂xing大發,一巴掌打在尹蘭臉上,竟將尹蘭打到在地,正想要強行施暴,忽見尹蘭手中畫卷跌落在地,畫卷沿著畫軸展開,趙m看的真而切真,那畫中的男女不正是陸崖和尹蘭二人嗎?畫卷角落隱隱有淚痕,趙m一看便明白了,他雖然軟弱,此刻也是忍無可忍,他一把揪住尹蘭的衣領,問道:“畫中之人是誰?”
尹蘭起初非常害怕,將畫卷收起,若被他知道了自己和陸崖的關係,非同兒戲,不但自己名節有損,陸崖隻身在外毫不知情,就怕別人暗地裡害了他,但此刻她看著趙m充血通紅的眼睛,反倒淡定了許多,任由趙m的酒氣噴在自己臉上,也不迴避,揚起冷若冰霜的臉龐,淡淡地說道:“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趙m這一怒,酒氣上湧,推開尹蘭,爬在地上狂吐不止,汙穢就濺到那幅畫上,趙m一陣狂笑,用腳在陸崖和尹蘭的肖像上踩著,一遍又一遍地發洩著惱怒之情,這如同踩在尹蘭的心上,她撲過去,伸手去扯畫卷,只抓得一個角落。畫上面沾滿了汙物,剛才被趙m一踏,畫紙已經軟了,因此尹蘭只搶下了我在手中的一角,其餘的部分因為沾溼,都被趙m踩成泥漿。
尹蘭手拿著殘頁,悲從心起,眼淚止不住落了下來。
趙m道:“張世傑啊,張世傑,想不到你給我的全是假的,就連給我的皇后也是假的,她只不過是個與他人私通的蕩婦。”
尹蘭此刻索xing橫下心來,“隨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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