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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崖見敵人眾多,又從皮囊內拿出一枚鐵彈,右手一抬,口中高喊道:“著!”
跑在前面的官兵,立即應聲倒地。
哪個人的命也是父母給的,誰願意上前送死?但王爺有命,又不敢不從,眾軍兵眼見陸崖兇悍,都只是在後面遠遠地跟著,生怕跑在最前送死。但那十三個喇嘛卻還緊追不捨。陸崖暗器再厲害,終究不如弓箭,官軍離得遠了,一時間也難有發揮的餘地。只好踩著大鼓向前猛跑,很快就遠遠看見王府的大門,可它卻還關著,眼見後面的喇嘛越來越近,官軍人也越來越多,雖然目前尚可以抵擋一陣,但這麼多人,真要是全一擁而上,耽擱下去,自己和大哥難免xing命不保。
雖然自己走倒是不成問題,只需要一個縱身就到了牆外,但賈步平尚在大鼓之內,又不會武功,要救他出去可就難了。眼見來到門前,自己必須從鼓上跳下開門,才能逃脫,可如果那樣敵人也就會很快跟進,到時該如何是好。
就在陸崖心急之時,王府大門卻吱扭一聲,自己開啟了。
陸崖心中一喜,莫不是有是哪位高人出手搭救?是向南?也來不及多想,只把腳踩得飛快,大鼓也向前越滾越疾。
到了門前卻發現不知道是誰在門檻上還放了一塊木板,陸崖大喜,就這樣踩著大鼓滾過木板,順利地逃到王府之外。
身後喊叫聲不絕,追兵霎那間也已經跟到,誰知剛走到門前,就聽地動山搖一聲巨響,從天而降一堆亂石,將王府的大門堵了個結結實實。有兩個喇嘛靠得太前,竟被砸得頭破血流,當場斃命。
陸崖回頭一看,王府牌樓被炸了個大缺口,一道閃電淒厲地劃破夜空,將雨夜的王府照得雪亮,一個手背鑌鐵棍的高大和尚,如鬼魅般站在牌樓之上,風中僧袍抖動,臉上戴著夜叉面具,無比猙獰,炸雷響過更添威風,那人一聲怪叫,聲嘶力竭,一些膽小官兵竟嚇得坐到了地上,也顧不得雨水冰冷,地上泥濘,雙腿瑟瑟發抖,半天都起不來。
陸崖意見此人不正是蘇州城開元寺內見過的鬼面和尚嗎?
那鬼面和尚對著門內眾人,大笑幾聲,勢如洪鐘,道:“你們這些人好歹不分,亦攝斯連真在破屋內煉製魔人,為何還不快去制止?反倒來難為我們捉妖的道士跟和尚;是何道理?等他成了氣候,你們這些人全都是孤魂野鬼!”
兩個輕功好的喇嘛,不容分說,縱身登上牌樓,那鬼面和尚將手中大棍一抖,左右開弓,只一個回合,便將兩個人打得腦漿崩裂,摔了下去。
“亦攝斯連真,今天的事是我做的,你有本事的就出來和我比個高下,你煉的這些鬼東西不夠我打。”鬼面和尚大喊道,聲似巨雷,連幾里以外都聽得見。
銅鈴響起,那些喇嘛便跟著銅鈴之聲退下了。原來亦攝斯連真因為走火入魔,亂了內息,此刻不敢與鬼面和尚正面交鋒,故此召喚那些喇嘛回來護法。
伯顏見狀也是手足無措,見眾喇嘛退去,手下人也畏縮不前,趕緊命令,找弓箭手放箭,回過頭來再看,鬼面和尚早已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牌樓上只留下幾聲乾笑,仍環繞不絕。
他僧袍掛風,帶著雨水飛濺,在風雨中宛若一隻巨鳥,從牌樓最頂處一躍而下,落地之時甚是沉重,卻不傷分毫,接著向陸崖處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笑道:“陸崖,還不快走?!”
(最近幾天結婚的太多了,弟弟也結婚,我沒什麼時間,所以今天先傳這麼多,修改了一下,之前喝多了寫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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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上)魔人祭西域蠱毒
伯顏眼睜睜看見兩個道士被那鬼面和尚救走,大罵屬下全是飯桶。
那些軍兵怎麼敢得罪他?全都垂首而立,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忽然一陣叮叮咚咚鈴聲響動,沒死的幾個喇嘛也不管伯顏正在訓斥手下,一聲不響在他面前揚長而過。
伯顏斜著眼看著他們,道:“你們幾個,哪裡去?”
那些喇嘛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向破屋走去,地上的屍體也沒人收拾。
伯顏也是武將出身,本就脾氣火爆,幾個月前他丟了蘇州,逃回京城,忽必烈怪罪於他,故此受了許多ri的窩囊氣,如今又有人鬧到自己的王府,心中本來就有覺得惱火,見這些喇嘛如此傲慢,頓時大怒。
“喇嘛好無禮,本王問你話,為何不答?”說罷伸手將一個喇嘛的長袖抓住。
喇嘛彷彿沒有感覺,仍向前走去,伯顏抓住衣袖不放,竟將袖子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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