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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這不是自己在蘇州之時亦攝斯連真教給自己的招魂曲嗎?如何在平南王府演奏這樣詭異的曲子?莫非亦攝斯連真在這裡?
陸崖輕輕來到窗前,雨聲掩蓋了他的聲息,故此房內無人察覺,陸崖趴在窗邊向裡觀看,眼前詭異的一幕,讓陸崖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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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中)怒雷驚鬥破穹蒼
★感謝陳鐘好友打賞~!
陸崖輕輕來到窗前,雨聲掩蓋了他的聲息,故此房內無人察覺,陸崖趴在窗邊向裡觀看,眼前詭異的一幕,讓陸崖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十三個喇嘛,表情木然,端坐在亦攝斯連真四周,在亦攝斯連真腳下跪著的卻是飛鷹,飛鷹赤身露體,渾身是血,身旁放著一個大木桶。桶內鮮紅的一片血水,血水中竟然是一個人。說是人,卻又不是,因為那個人沒有眼睛,沒有耳朵,沒有鼻子,沒手沒腳,因為那些東西四散在桶中漂浮,他的身上只有幾個血窟窿在血水裡,頭還在不停地扭著,竟然還未死去。頭髮散亂遮擋在他的兩鬢,口中嗚嗚地,發不出太大的聲響,已經奄奄一息。周圍蛆蟲、蜈蚣、毒蛇等各式毒物填滿木桶的空隙,一條蜈蚣爬到那怪人臉上叮咬,那人只能扭曲著面部忍受,卻毫無辦法。
雨,仿似瓢潑,風,呼嘯而過,似乎夜鬼在哭啼,雨水打在陸崖的脊背上,他從腳趾到頭頂,都覺得冷冰冰的,汗毛也一根根地豎起。
這是什麼刑法,難道亦攝斯連真和飛鷹便是吃人的真兇?
只見亦攝斯連真一隻手拿著串鈴鐺,來回搖晃,另一隻手拿著瓢,從木桶中撈出一瓢鮮血,那些喇嘛每唸完一次,他便把鮮血澆在飛鷹頭上,血水沿著飛鷹的光頭,把他的身體全都染紅,飛鷹卻完全如死人一般,一動也不動。
陸崖已經完全清楚了,原來這亦攝斯連真並非善類,之前在蘇州和熊家村,他都是裝做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在開元寺還叫自己幫他捉什麼妖魔,如今看來,他才是真正的妖魔,在這荒僻的鬼屋內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城隍廟內那具屍體,十有便是他的傑作。可為什麼那頭狼又會出現在哪裡?陸崖卻又想不明白了。
就在這時,飛鷹猛然睜開眼睛,他的臉正朝著陸崖的方向,陸崖見他雙眼血紅,彷彿地獄裡逃出的凶神一般,嚇得趕緊把頭一縮,藏身yin影之中,卻聽得裡面咔嚓一聲響,陸崖偷眼觀看,只見亦攝斯連真將桶中那人頭顱砍下,接著用掌力將頭頂震碎,接著把那顆頭顱用四根筷子架起,放到一旁。又在頭顱裡塞進毒物,口中嘰裡呱啦地怪叫,盡是些聽不懂的言語。
陸崖知道亦攝斯連真所使的乃是碎心掌,他在松林之時曾說過,碎心掌練到第九重之時,便可傷及內臟,而不會在表面留下傷痕,如今看來,這一掌比起打付二探那一掌要重上許多,可見他的碎心掌又jing進了不少,但不知這是第幾重了。此刻陸崖已經確信,城隍廟那具殘破屍體,定是亦攝斯連真所殺,這一定是什麼儀式。本來城隍廟那裡極為偏僻,卻未曾想被自己發現,故此才將這修煉之處移在王府中。向南是他的弟子,不知道她是否知情。
此時飛鷹跪倒在地,對著那頭顱,來回轉圈,忽然雙手撐地,身體倒立,一步步爬過去,正要用嘴去吸吮頭上留出的腦漿。十三個喇嘛手中的轉經筒,越來越快,口中的咒語也越念越急,聲音越來越高,而飛鷹額角青筋暴起,鼻息粗重,整張臉因為充血,憋得血紅。
“快敲鑼。”賈步平低聲說道。
陸崖聞聽,這才想起今ri來這是幹什麼的,剛才看得太過專注竟然把敲鑼這事給忘了,雖然不知道敲鑼有什麼作用,依然把手中銅鑼拼命敲打。
聽到鑼聲響起,亦攝斯連先是真一愣,接著暗叫糟糕,馬上盤膝打坐,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
十三個喇嘛的經筒轉得更快了,那招魂曲一段比一段緊,真彷彿催命一般在雨夜的王府中響個不停。漸漸地聲音竟然蓋過了銅鑼,飛鷹本來已經停下的身子,又向人頭走去。
賈步平大聲道:“快點敲,快點敲!完成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陸崖一邊敲鑼,一邊埋怨賈步平,“此刻才知道著急,要不是你摔破了大鼓,現在就不用這麼累了。”
賈步平急道:“這時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叫你快點你就快點,率裁礎!p>; 陸崖不敢怠慢,直把個銅鑼敲得山響,如此一來,王府內的人豈能不知,不多時伯顏便帶領軍兵圍攏過來。
一見兩個道士,正在房前筆筆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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