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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賊的名聲是去不掉了,你若輸了就自己把衣服脫光,跪在地上說一百句‘我是小yin賊’。”
陸崖在蘇州時知道向南輕功不錯,但卻不知道其他的本事如何,因此倒是想見識見識,他藝高人膽大,如何懼怕她一個小姑娘,聽向南想出這麼個壞主意,不禁心中有氣,便壞笑道:“那好,你若輸了,不但要把馬還我,也得把衣服脫光,跪在地上說一百句‘紅琴女俠是個小yin婦’。”
向南怒道:“你說什麼?好個yin賊,無賴。”說罷便要動手。
“慢著,慢著,”陸崖笑道:“你不會是怕賭輸了?”
向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明知道他激自己,卻還是不服氣,道:“我怕?你光屁股的樣子我可看過呢,我就算真被你看了,最多扯平,我若贏了你,你就被我看兩次,有賺無賠,我怕你何來?”
“那來,”陸崖笑道:“小南,這就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前的仇我今天可要報了。”陸崖心想,我拿她開個玩笑,若真贏了她還能真叫她脫衣服不成,到時我饒她一馬,她定會對我感恩戴德,那時我再叫她不要把我和白蓮教有關係的事說出去,豈不甚好?
他想得倒是挺美,哪知一交上手,卻大吃一驚,這向南的武功比那四個婢女高出不是一點半點,實在是深得亦攝斯連真的真傳,雖然比不上飛鷹的沉穩嫻熟,卻多了幾分輕盈迅捷。
卻見她輕身飄縱,紅袖揮灑,宛如翩翩仙子,但紅袖舞動中卻暗含殺機,把陸崖圍在當中,陸崖一時手忙腳亂,暗叫一聲“不好,這回可要輸了。”。
向南佔了上風,頓時jing神抖擻,左袖挽了一個大圈,右袖又突然從左袖圈中穿過,直取陸崖面門。
陸崖一躍而起,長身也鑽入圈中。轉身去抓向南的袖子。
向南卻反手從上而下,將右手袖口收起,宛若長蛇般纏住陸崖的腰。隨手一帶,陸崖便跌倒在地。
接著左手探掌打向陸崖的胸口,陸崖趕緊就地連打了十多個滾,也是他身法快速,換做旁人卻滾不得這麼快,但再站起身來,髮髻已亂,模樣頗為狼狽。素梅在對岸看著,覺得陸崖滾得好笑,竟忍不住笑出聲來,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向南笑道:“你還真會滾啊。”
陸崖滿不在乎,道:“我可不能一個人滾,要滾就一起。”索xing把腰間束帶解下,“這一招我輸了,脫一件給你看看?”
向南臉一紅,罵道:“無恥。”心想他可別真脫了褲子,醜也醜死了。
哪想剛一猶豫,陸崖便提著褲子撲將過來,完全是一副無賴的嘴臉,向南回手一袖向陸崖打來,陸崖側身避過,也把腰帶朝向南打去,雖然陸崖的腰帶和向南的長袖都質地柔軟,但這兩個人耍起來卻帶著呼呼的風聲,舉輕若重,沒有半分凝滯。
陸崖此刻方知向南的厲害,這一無賴招數使出來也是迫不得已,卻也真的把向南之前的氣勢壓下去了。
長帶你來我往,一對男女穿梭其中,把對岸的四個人看得呆了,小溪流水潺潺,風吹著翠竹左右搖擺,兩個人一紅一白,輾轉騰挪其中,這哪裡是在打鬥,分明是兩個人在竹影映照下的翩翩起舞。只不過陸崖手提著褲子顯得不太雅觀。
又打了盞茶功夫,向南兩手紅袖其發,陸崖看準機會,抖手把腰帶舞成個圈,這下倒好,陸崖的腰帶和向南的兩條袖子纏繞在一起。
向南平時與那些師兄對敵之時,都是鑌鐵棍一類的硬兵器在較量,向南往往以柔克剛,雙袖揮出,卻能收發自如。卻不想陸崖狡猾得很,你柔我也柔,袖子被他纏住,卻再收不回來了。
向南臨敵經驗畢竟不足,一時慌了手腳。把袖子往懷中一帶,想要把陸崖的腰帶甩脫出去,哪知陸崖腳一點地,縱身而起,空中一掌打向向南胸口。向南心中著急,兩條袖子都被陸崖的腰帶纏住,如何來抵擋這一招?卻見陸崖的手掌直奔自己前胸而來,不禁急得大叫:“我輸了,我輸了。”
說完頹然向後急退去,想要躲避陸崖的這隻手。
不躲還好,陸崖聞聽她認輸,本已收招,卻不曾想向南會突然後退,可腰帶還纏在向南的袖子上,他身在空中如何能停得下來,這一掌便輕輕地拍在向南酥胸上,只覺得一隻手碰到軟綿綿,溫乎乎的一物,卻聽向南罵道:“yin賊,yin賊,小yin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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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上)芳心亂恨我痴情
陸崖趕緊把手掌收回,可向南雙手卻無法動彈,心中一著急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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