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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面全是草原狼。”
“狼?”幽蘭道,“那往京城運狼幹什麼?”
向南道:“這我怎麼知道?”接著,不耐煩地說道:“哎呀,別管它了,大家沒事就好,快找個地方把臉洗了。”
剛好村邊有條小溪,清澈見底,幾個人飛快地跑到溪邊。
四婢女站在兩旁,向南則徑直走了過去,她是主人,自然要她先洗完,別人才能洗。
向南蹲下身忽然發現手上乾澀的泥土中似乎隱隱有一行字,仔細一看;噗哧一下笑出聲來。
眾女奇怪,不知她在笑什麼。只見她慢慢地把手伸到河水中,便不動了,任水流輕輕撫過她青蔥般的手指,手上的汙泥被溪水衝得越來越淡。“盜馬者黃雲大俠陸崖是也”,最後永遠地消失在潺潺的水流之中。
向南琉璃般純淨的目光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歪著頭若有所思,抿著小嘴偷偷地笑著,轉瞬間神sè竟然多了稍許的落寞,整個人就那樣凝固在青青碧草與涓涓溪流的畫面之中。
陸崖,你不止偷走了馬,還偷走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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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上)莫欺心浪子妄言
好大的風,得趕緊穿上衣服才是,陸崖不禁這樣想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居然颳起了狂風,吹得他一陣哆嗦。
他隨便找了個河溝洗去身上汙泥,又換了衣服,之後因為天晚回不了祁州,便在一處樹林裡面休息。
躺在草地上,把雙手墊在頭下,看著滿天星光,不由得想起了尹蘭璨璨若星的眼睛,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和我一樣看著星空思念著我,若有一天能與她同在一起欣賞著這美麗的夜空,那該有多麼美好。又想今ri之事,也真有趣,向南醒來看到我留下的字,定要氣死了,今晚這麼大的風,她睡在地上會不會著涼啊。也不知道師兄他們去了哪裡,明天一早得回祁州看看,行李、兵器都在店裡……爹爹他還好嗎?……
陸崖胡思亂想,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風也住了,見大黃在草地上悠閒地吃著野草,有些生氣,“這大黃真該死,為了你我奔波了一天一夜,你也不知道叫主人起床……。”
說著便要起身,哪知剛一站起來,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坐在了地上。再摸一摸自己的額頭,燙得厲害。
他昨ri勞累一天,一點東西也沒吃,再加上洗了澡之後就躺在野外,雖然是chun暖花開時節,可夜裡狂風大作,仍是很冷,哪有不生病的?
陸崖心知不好,若是病倒在這裡,師兄都不在,自己身無分文,現在連吃飯也成問題,更別說去看大夫了。
他騎上大黃迷迷糊糊地趕奔祁州,不想頭暈得厲害,竟然在馬上昏睡過去,等到醒來之時,發現身邊翠竹青青,溪水潺潺,前面一座斷了的竹橋,竹橋對岸便是一間竹屋。
陸崖心想,這不是向南隱居之處嗎?想不到自己轉了有一圈又回到了這裡。
隱隱約約看見竹屋內有人影晃動。莫不是向南也回來了?自己現在的狀態可不是她的對手,趕緊逃跑才是。
剛要離去,卻聽到竹屋內有人大罵:“真是一群廢物!”說話之人是個男子,聲音有些耳熟,陸崖心中一凜,是他?
他把大黃牽到竹林裡藏好,自己躡手躡腳來到竹屋後面,就聽裡面有人說道:“大師兄,不是我們無能,真的是他們另有幫手。”
剛才那男子又道:“東西丟了本也沒什麼,怕就怕這件事傳了出去。”
陸崖偷偷向裡面觀看,裡面沒有向南的影子,卻多了在祁州遇見的幾個喇嘛,地上鋪著鋪蓋,想來昨天便是在這過夜的。再看訓話之人是個禿子,身穿獸皮,果然便是心中所料之人——飛鷹。
就聽飛鷹問道:“還有什麼幫手?”
一個瘦高喇嘛答道:“我們不太清楚,但是卻是很厲害的角sè,一個黑大個兒,腦袋斗大,說話結結巴巴,還有一個瘸子,卻不拄拐,有一隻鐵腳,長得奇醜。”
飛鷹聞聽大驚:“是他們?這可真糟糕。”他摸摸自己的光頭,又問道:“那兩名女子長得如何?”
瘦高喇嘛道:“長得……長得挺好看的。”
飛鷹一巴掌扇過去,“蠢貨,誰問你長得好不好看,我是問你穿著打扮,長什麼樣子?”
瘦高喇嘛捂著臉道:“樣子就不好形容,一個穿白衣服、一個穿綠衣服,手裡用一條軟鞭,搶了東西,就上馬跑了,實在是沒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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