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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說道:“哥哥說哪裡話來?我帶你去就是了,至於是不是吃酒我可做不得主。”
賈步平轉怒為喜:“認識一下陳當家也是好的。”
二人攜手趕往醉太白酒樓。一路上,陸崖想,師父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雖然對自己很好,但平時言談過於嚴肅,不像賈步平這般為老不尊,此時倒是覺得與賈步平這種被別人瞧不起的市井小人非常投緣。
二人到了醉太白後,陸秀夫將兩個人請到樓上分賓主落座,見賈步平穿著邋遢,人長得又猥瑣,心中不大高興,心想崖兒怎麼結交這樣一個人,可當著賈步平的面此話怎好明說,便問陸崖道:“崖兒這位道長怎麼稱呼?”
陸崖給雙方介紹:“這是我剛剛結拜的義兄,賈步平,賈道長。這是醉太白的大當家,陳掌櫃的。”
賈步平打了個稽首:“陳大當家,久仰久仰。貧道有禮了。”
陸秀夫點點頭,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賈步平,也不對賈步平還禮,卻轉而對陸崖道:“這位道長看樣子年歲比我還大,怎麼和你結拜成義兄?”
陸崖無奈地搖搖頭,道:“此事說來話長……”
還沒等陸崖解釋,賈步平忽然說道:“話長就不要說了,咱們之間的事就你我知道就好了。”說著把臉朝向陸秀夫,搖頭晃腦地說道:“有朋自遠方來,豈能空腹?”
陸秀夫聞言一愣,陸崖素知義兄詼諧,便解釋道:“大當家莫見怪,他是餓了。”
陸秀夫聞聽心想哪有這樣的人,可一他是陸崖的義兄,二他是個出家人,只當是施捨就好,便吩咐蘇大軍道:“大軍,準備齋飯。”
賈步平站起身擺手道:“大當家不可,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陸崖此刻也懵了,心想“你不是非要和我來曾吃喝的嗎,怎麼又不要了?”
卻見賈步平表情嚴肅,義正詞嚴地說道:“貧道從不吃素,有酒最好。”
陸秀夫心中暗氣,這道士臉皮可是夠厚的,不過幾個菜他倒也不在乎,何況這些ri子,陸崖都是來了就走,父子並未在一起吃過一次飯,便吩咐大軍:“準備上好酒席。”
賈步平大喜,“果然還是陳大當家的大方,這陸崖每天都給我吃素,酒還要我自己買,哪有做弟弟的樣子?”
陸崖知道他為人就是如此,也不解釋。
不多時酒宴擺下,陸崖見今天賈步平在這討要酒肉,陸秀夫沒有拒絕的意思,心想恐怕今ri爹爹還是不會說張世傑信中之事,索xing就談些江湖中的趣事,陸崖便把前些ri子被餓狼襲擊,以及怎麼遇到賈步平的經過講給陸秀夫聽。
哪知陸秀夫卻吃了一驚,道:“你是說你前些ri被餓狼襲擊?”
陸崖問道:“是啊,怎麼了?”
陸秀夫放下筷子,“你確定是狼嗎?”
賈步平一旁插嘴道:“我看定是狐狸jing吃人,不是狼乾的。”
陸崖對此事一直覺得奇怪,說道“我與那狼打了很久,不會有錯的。只不過那個引我去城隍廟的人我不知道是什麼底細。”
陸秀夫沉吟片刻,忽然問賈步平道:“賈道長,你說是狐狸jing有什麼根據?”
賈步平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又自幾倒了一杯,故意壓低了聲音,道:“陸崖看到的確實就是狼了,不過這大都鬧狐狸,你們知道嗎?”
陸崖推了他一下:“大哥,陳大當家你也騙。”
可陸秀夫卻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興趣:“崖兒,讓道長說下去。”
賈步平低聲道:“昨天夜裡,我去和義門外,給一個姓劉的人家做法事……”
陸崖不信,道:“昨天夜裡你出去了?我怎麼不知道?”
賈步平道:“你又不和我住在一起,你怎麼知道我出沒出去,何況你睡得和死狗一樣。”
陸崖心想,我耳聰目明,而且自幼練功,平時睡覺都帶著三分醒意,你出沒出去我會不知道?不過又不好搏了賈步平的面子,因此微笑不語。
就聽賈步平又說道:“當家的大夥都叫他劉太公,他有個女兒叫劉巧,之前出了天花死了,棺槨便停在後院,哪知前天晚上劉家看靈棚的下人,夜裡聽見棺槨抖動,裡面就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陸崖和陸秀夫側耳仔細聽著,漸漸被賈步平的故事吸引過去。
“那下人趕緊回稟劉太公,劉太公來看的時候,那棺材已經悄無聲息,就聽見靈堂四周風呼呼地吹的聲音,時不時還有兩聲野貓叫,他湊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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