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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催馬來到近前,輕輕一躍飛身上了擂臺,手中羽扇點指,說道:“劉掌門,好功夫。”衣帶飄動,動作瀟灑乾脆,趙宏毅輕功已然是夠好,但見到那人舉手抬足,起身落地,無不透著儒雅,不似趙宏毅一樣上竄下跳,眾人禁不住暗暗佩服。
群雄中一陣sāo亂,有人認得此人便是張,心中不服,便高聲問道:“張將軍,你是代表著蒙古人呢,還是代表漢人啊?”
張聞聽愣了一下,轉過身來拱手道:“不才張,既不代表蒙古人,也不代表漢人,我們同是大元朝的人,本是一家,何必分什麼彼此?”
臺下一陣噓聲,張卻不卑不亢繼續說道:“你們是否承認都好,是大汗統一了中原,否則宋金交戰、宋遼交戰、宋朝西夏交戰,哪有一時停止過戰亂,沒有大汗,天下依然四分五裂;沒有大汗,百姓依舊受塗炭之苦;沒有大汗焉能建立這泱泱帝國?不管怎樣,我們同是朝廷治下,這就是事實。”
臺下有人吐口水,罵娘,有的說,“現在不還是年年征戰?”
有的說,“張甘心做朝廷的走狗,不得好死。”
也有一些人覺得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只有天下一統,紛亂才能休止,總之眾說紛紜,一時間也聽不清說些什麼。
眾人所說是褒是貶,是對是錯,張也不放在心上,“今ri不是來這說朝廷的,是來比武的,我不代表蒙古貴族,也不代表漢人,我代表一隻蝴蝶,打一場就好。”
底下有人罵道:“說的什麼玩意?什麼代表蝴蝶?簡直是屁話!”
“他肯定是傻了!”
除了陸崖、王孝、李恆知道蝴蝶是怎麼回事,其他人都覺得這張今天定然是在說胡話呢。
劉大同道:“張大人,你還是少打啞謎了,我不管你代表哪一方,都說你的武功天下第一,連續九年的第一,可我劉大同已經連勝十五場,偏偏就不服你,以前比武都是把我們漢人拒之門外,不在漢人裡拿第一也休想登上朝廷的擂臺,今天有機會同場競技,我就不信你有三頭六臂,倒要領教領教。”
張淡淡一笑,“劉掌門,既然你連勝十五場,已然累了,我看還是休息一會再打,免得說我勝之不武。”
張本來是客客氣氣,但劉大同是個急脾氣,以為張是在擠兌自己,如何聽得進去,便道:“你好像說得一定能贏一樣,老子現在一身的力氣,你有什麼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張仍然站在原地不動,將白衣下襬掖在腰帶之中,又把羽扇放到一旁,微微一笑,“既然你連勝十五場,我便讓你十五招。”
劉大同見張談笑風生,沒有一絲的殺機,不禁心中打鼓,這小子鎮定自若,莫非真的胸有成竹?我必須一出手便是殺招,叫他沒有還手的餘地,但又一想,不行,他現在定然有了防備,一上手就出絕招,卻未必奏效,不如等他鬆懈之時一擊而勝。
他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將十五個本門絕技,反覆思量,先出手攻哪裡,後出手攻哪裡,但看張氣定神閒,均覺得不妥,又全部推翻重新思考。兩個人對望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也不說話,劉大同越想越是心驚,張站定不動,看不出任何破綻,故此他始終不敢越雷池一步,漸漸額角出汗,連握著拳的手心也覺得汗水溼滑,不知不覺竟有了幾分怯意。
臺下也是鴉雀無聲,都等著劉大同打敗張,好再喝彩一番,偏偏他卻一動不動。
伯顏見到張很是喜愛,還未動手,那氣勢已經震懾住所有人,若是小南能嫁給此人那也是這輩子的福氣了。
正想著,教軍場後面的牆頭上有一名紅衣女子嚷道:“還打不打?等得不耐煩了。”因為這教軍場新修葺的,所以牆也不算高,但一個女子這樣大大咧咧地坐在牆上,卻是少見。
眾人回頭一看,見那女子穿著漢族的服裝,頭上梳著百多個小辮子,樣貌俊美,一雙小腳在牆頭上盪來盪去,有人認得,這不就是東市裡彈琴的郡主——向南嗎?
伯顏喊道:“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向南一片腿,從牆頭上跳下來,“看看熱鬧不行嗎?又是我在招婿,有什麼不能來的?”她手裡還抓著一把瓜子,便走邊吃,搖頭晃腦地向擂臺而去,也不在乎眾人的目光。
伯顏道:“小南,快些回去。”
“我才不,”說著竟向八卦門中的陸崖走來,“我要看熱鬧。”
她拉住陸崖的手,站在他身旁,笑道:“陸小丫,就知道你會來的。”陸崖臉一紅,我什麼時候又成陸小丫了?“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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