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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大都說不上幾時才回,我對他另有安排。你們註定不能在一起的。等時間久了你就會慢慢忘了他。到時與皇上朝夕相處,自然也就會有感情了。”
尹蘭哭道:“我不幹,我要跟陸崖去。”
張世傑一巴掌打在尹蘭的臉上,尹蘭白皙的面上立現五個清晰的指印:“放肆,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出門,直到大婚之ri。”
尹蘭淚流滿面,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她素知張世傑嚴厲,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出得去這個門的。轉身伏案大哭起來。
張世傑從未打過她,見她如此,也是不忍,又勸慰道:“女人嘛,和誰都是過一輩子的。何況你註定是皇后,將來掌管三宮六院,母儀天下,何等的威風,哪裡委屈了你?”
尹蘭哭道:“我才不要什麼母儀天下。若是這樣,我一輩子也不會開心。”
張世傑正sè道:“和忠義島的大業比起來,你一個人的幸福根本就不算幸福。忠義島只是我們權宜之所,若和大宋江山相比,也一文不值,為了大宋,你能犧牲自己,替我教導皇上,將來……”
尹蘭把腳一跺,轉回內室,邊走邊說道:“還說什麼將來,若不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一輩子,做三輩子皇后,又有誰稀罕?何況將來他能不能真正當皇帝還不知道呢。”
張世傑聞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他心中敬重趙m,大宋江山在他心中更是重於一切,尹蘭這話竟說趙m做不了真正的皇帝,正戳中他的要害,豈能不發火?吼道:“來人啊,給我看著這個野丫頭,哪裡都不許她去。”
尹蘭全聽在耳朵裡,回到房間把門一摔,倒在床上矇頭大哭,晚飯也不吃,張世傑也不理她,命手下女官ri夜把守,絕不許她出門半步。
當晚,尹蘭拿出辛不平送給她的那幅畫看了一遍又一遍,雖然自己早知道和陸崖之間不可能有結果,此情此景在她心中也演練過無數遍,可此時真正要分別之時,仍覺得痛斷肝腸,她手撫摸著畫像中陸崖的臉,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陳一華和謝三安忙著收拾行李,他二人因為知道要去大都,都非常高興,陸崖也覺得心情不錯,想起師父交代自己去拜訪一個叫做賈步平的老道,便把師父臨行前要他轉遞的畫背在身後,又帶了金和弓箭這才起身。
張世傑親自把陸崖送上船,並把給陸秀夫的信交到他手中,叮囑道:“此去大都見到你爹爹,務必把這封信親自交與他,不得拆閱,到了那裡你們父子相認,以後一切就聽他的安排。”
陸崖道:“伯伯放心。”陸崖打量了一下送行的人群,獨不見尹蘭,便問道:“尹姑娘呢,怎麼沒來送我?這幾ri都未見她。”
張世傑神sè尷尬,道:“她……另有要事,不在島上。哦,對了,我給你的師兄準備了兩匹快馬,連同你的千里黃雲獸,另外還有些盤纏,都在太郎的店裡,你們登陸之後便去取了。”
陸崖拱手道:“張伯伯想的真是周到。”又向人群中打量了幾眼,卻滿腹狐疑,究竟尹蘭去了哪了?為什麼張伯伯好像很怕我問起她?尹蘭應該已經把我們之間的事和他講了才是,這幾ri見他,他提也不提,莫非尹蘭沒說?他如今叫我去大都,偏偏尹蘭不來相送,莫非其中有什麼變故?
張世傑見他似有所思,以為他還有什麼為難之處,“賢侄,還有什麼事嗎?”
陸崖心想,不管尹蘭是否告訴張世傑,但是這件事總應該自己主動些才對,而且師父也交代過,要他當面提親,便道:“張伯伯,不知道蘭兒是否對你講了,我們……”
張世傑把手一擺,打斷了陸崖的話,“好了,你們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早已經安排妥當,你就放心的去。”
陸崖這才把心放下,既然張伯伯“早安排妥當”,那自然是已經答應了與尹蘭的婚事,自己就不便深問了。
而此刻尹蘭在繡樓上手扶著窗臺,看著陸崖的背影向太湖的另一邊漸行漸遠,唯有默默流淚,心中無限悽楚,崖哥哥,我的心裡有多難過,你會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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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上)得越龍天馬行空
晨風吹拂,酒旗招搖,太湖岸邊兩個少年牽著馬,正在舉目眺望。
“江大爺,來了,來了。”說話的正是黃太郎,手指著遠處的一支孤舟。
“以後別叫大爺了,我們年齡相仿,怎麼稱呼大爺呢?叫江虎就可以了。”江虎看著那艘小船說道。
“那可怎麼敢,咱們做奴才的,叫大爺都叫習慣了。”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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